苏梨嘟了嘟嘴,双手把颈脖他揽得更紧,低低的“嗯”了下,承诺道:“我一有空就回去。”
少顷,叶湛埋在她颈间,落在一个湿吻,闷闷地说:“回来我养你。”
苏梨怕痒,躲了下,张了张嘴,又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语气笃定又固执,“我能自己养自己。”
叶湛没说话,咬了咬她,没用多大力,却还是有些生疼。
苏梨还是忍不住“嘶”了一下,推开他,恼怒地说:“你属狗啊?”
叶湛定定地看着她,双手放在她肩膀,再次附身,以唇相抵,慢慢摩挲,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想让人溺进去。
一点一点地让她放松戒备,心甘情愿,他撬开她的贝齿,舌头灵活地滑进去,邀它共舞,侵占主场……
两个回合下来,苏梨气喘吁吁,特缺氧,摇下车窗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车里全是歪腻地味道。
叶湛勾着唇,气稳如神。
他眼睛不大,只能够容下她一个人,眼睛也不小,能容纳星辰大海,而她就是星辰大海。
星辰大海,细雨尘埃。
深夜里,有风,有爱人,有天上星星在闪烁。
苏梨就想这样静静待着,待在他身旁,即使一句话都不说。
叶湛眉眼倦怠,却了无睡意。让她枕在自己腿上睡两个小时。
两个人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早上五点,天还未亮,苏梨不得不起来,跟叶湛分离,悄悄回到房间。
临走时,她勇敢了一次,在他唇边落在印记。
叶湛看着她逃走的模样,手覆在唇上轻轻按了按,他不疼,特别享受她的这种怨气。
她越来越可爱。
他想,他比以往更爱她。
――――
苏梨回到房间便忍着困意洗漱,上底妆,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
元旦节,新的一年,新开始。
近来,她工作室的琐碎事能跟叶氏并合的就并合了,因此网上以往的黑历史逐渐减少,路人缘也好了起来。
黄亮空闲下来,便过来陪着她拍戏。
下雪了,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消停过,飘飘扬扬,直至下午,地上积了厚厚一层,一眼望去白雪皑皑地一片,脚踩上去“吱嘎吱嘎”响。
苏梨如今的戏份拍摄到“沈月容”从进宫便倍受宠爱,从不锋芒毕露,已位极四妃之一的容淑妃,简称容妃。
而这一场戏正好需要大雪,容妃前几日已知自己怀有身孕,便运用这一点去除掉了目前母族强大,让皇帝不得不宠爱的丞相之女德妃,降降风头。
既然这个孩子不能要,那总得给她创造出一些价值。
现场工作人员被这个沉重的画面给吸引了,大气不敢出。
所有演员的外露情绪,姿态动作,说话语气再适合不过了。
好像这一场大家都超常发挥了,一次过。
导演一喊“咔”,苏梨脸上的表情一转,瞬间变得生动活泼,像个小女生,脱掉花盆鞋和斗篷,跑过去玩雪。
徐川抓了一捧雪,跑过去恶搞她,放在她颈脖里,放了就跑,还丢了个挑衅的眼神。
苏梨被冷得直哆嗦。恶狠狠地站起来,一脸的不服输。
抓了一把雪朝他扔过去,觉得不过瘾,又抓了一把跑过去非要报仇了才算。
徐川太机灵。总是砸不到他。
苏梨突然想到什么,朝杨可乐走过去,看她一脸笑意,绝对是在跟小男朋友培养感情,调皮地摸了摸她的脸,笑着说,“别聊了,赶紧给我拍两张照发微博。”说完又去找徐川报仇。
杨可乐收好手机抬头起来,连忙把苏梨的手机拿过来拍照。
最后在苏梨的坚持下还是报了仇。徐川跪地直求饶,说她这样的女生惹不起,以后再也不敢了。
苏梨笑了两声,恶狠狠地补了句,用戏里的语气说话,“现在知道本娘娘的厉害了吧。”
这时,场记摄像师正好拍摄幕后花絮。
经过朝夕相处,主演们也日渐熟悉,偶尔开开玩笑,打打闹闹也正常,不然几个月如一日的待在片场,人还不得发霉。
苏梨图一时欢乐,后面却被冷得不行,穿着羽绒服,烤着火炉身子还直哆嗦,时不时打两个喷嚏。
杨可乐在一旁幸灾乐祸,“看吧看吧,让你刚刚来整我,现在知道苦了吧,哈哈哈哈哈你就晚上回去吃药吧,不然这个天的感冒不容易好。”
苏梨拉拢衣服,头都快缩进去,手放在嘴边呼着热气,佯装怒瞪了她一眼,却毫无震慑力。
杨可乐收住笑,把手机递还给她,正儿八经地说:“给你拍了两张炒鸡炒鸡好看,炒鸡炒鸡唯美的两张照片,发微博上了,你去看看。”
苏梨点点头,没接手机。
黄亮从后面过来,递了个暖宝宝给她捂手,又递了杯热水给她,问:“真这么冷?”
苏梨点头,说话还不太利索,“现在好多了。”
黄亮“嗯”了下,移了根凳子过来坐下,开始给她说工作上的事,“过几天去临江有个杂志拍摄;然后跟徐川有个花茶代言,要拍摄宣传照和微电影,这是剧组自带的资源;然后叶总那边在给你谈一个国际品牌的彩妆代言,不出意外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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