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刚满十八岁,生的叫一个标致,听说不少人家去说亲了,可她都非得先行看过,觉得顺眼再谈,所以……”
生得好,家里也还过得去的,只要是个疼孩子的长辈,就会是这般。
张翠花能理解。
傅云茵为卓老三的事厚脸皮回家吃饭,这会听了陈玉萍这话,简直想笑。
就是用这样的借口,才能私底下和多个男孩子搞暧昧,享受那众星拱月般的日子吧!
傅云茵可不能让这事成,立马故意曲解的说:“二嫂子话说的有些奇怪,这生的标致又要求看顺眼再谈?”
“不就是有意愿的人家上门,你表妹以这说法开始和人家谈起对象,而在这谈的过程也不止这一人,在诸多比较后,觉得不错的才说及婚事?”
这话说的可难听了,一时饭桌上无不沉默。
陈玉萍当即是气红了脸。
“你怎么说话的?我表妹哪里是那种人!是那种人我会介绍给老三吗?”
就是那种人唉!
不过这会搞黄了才是重点!
傅云茵开始发挥她的胡搞蛮缠,一劲儿的说:“不是那种人的话,二嫂子说说看,是什么样的人家会这般相看人?”
她笑的一脸无害,还一副天真模样。
“哦~我懂了,这般相看的好处可多了去,既能享受追求者给予的各种好处,还能从中挑门好亲事,一举数得,还真是好手段对不对?”
话里话外全然的抹黑,可事实如何,只要去查,准能查出点东西来。
傅云茵有恃无恐。
即便陈玉萍的表妹在这方面是个中好手,人也挺能装的从未被人发现到水性扬花的性子,但只要问那些走的近的男人,准是一个问一个准。
当然,她也不是空穴来风胡口白说,因为这事在上辈子闹的非常大,就是不想知道也不行。
且也别说,那时她还在卓家,出门被指指点点……
“傅云茵你别在那胡口蛮说!我表妹哪是那种人!?”陈玉萍哪能容忍自家表妹被人抹黑了,腾的一下,就站了起身。
这架势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掐架模样,张翠花为之皱眉,“干啥这般激动?坐下老二媳妇!”
“妈!你又……”
“坐下吃饭!又什么又的!”说这话的可不是张翠花,是卓毅。
自家公公那心偏的厉害,陈玉萍上次可是吃了个大大的重瘪,这下便是气,也知横不过,只能恨恨的坐下,瞪着傅云茵。
这眼神不痛不痒,傅云茵一丁点儿感觉也没有,心里一味的想着,若张翠花还不信,要如何说服等等……
谁知,想着呢,对面的卓子敬已是挟了一筷子菜塞了她嘴,道着:“少说话,吃饭。”
傅云茵:……。
这绝对是你们卓家人的传统:用菜堵人嘴!
其实,傅云茵这话看似是不对盘的抹黑,可认真想,还真是有着几分道理。
哪一人家的姑娘会如此行迳?
即便是有,也不会每户都……
事关儿子,婚姻又是人生大事,一丁点马虎都不行,虽说傅云茵这话的水份挺大,可也得慎重,否则真给老三相了个不好的,之后不是怨罢了,还有得闹!
张翠花登时和陈玉萍说着:“老二媳妇也不用觉得委屈还是什么的,你那表妹如何,妈不会单方面信茵茵的片面之词,毕竟她也不认识你表妹……”
陈玉萍本以为这事经傅云茵搅和,以公公跟婆婆对傅云茵的喜爱是黄了,却不料还有转圜余地,便按捺住喜悦的问:“妈的意思是?”
“妈得空就去打听你那表妹的情况,真要是不错,自然没问题。”
认真说来,陈玉萍对这表妹认识不深,就上次回娘家时,听自家老娘提及,这才留了心。
所以现下张翠花这么一说,也只能满口保证道:“我那表妹是真心不错的,妈尽管去黄家村问,她就住在东尾的……”
听陈玉萍吹嘘胡凑,傅云茵真心觉得,到时那脸不知得打的多响!多疼!
总之给张翠花提了个醒,便也不再多言的等着之后的戏。
晚饭用毕,便和往常一样,与卓子敬去外头散步。
“你刚那样说二嫂的表妹,是不是还记挂着上次的事?”
十月的天气已是渐渐有了冬日趋向,拂来的晚风干燥清爽,也透了丝凉意。
她不觉得冷,就是想挨着他走,跟他撒撒娇,便趁着田路昏暗又四下无人时,抱着他臂膀,哼声说着:“我是那样的人吗?”
被她这一抱,卓子敬近日忙抢收的疲惫也少了许多。
不过这问话呢,却是让他心里默道了声:是。
别看她平时柔软好欺,性子可逮着机会就会报复回来的主!
上次桌底下的调戏便是个最好教训,让他整整一周亲不着人,差点没憋死!
“二嫂说的那表妹老有问题了,谁家的女娃是这样相看的?”
“你想想你哥常年不在家,娶进门的女孩是跟我们一块过日子的,若人是乖巧懂事便罢,但要是个不安份的呢?”
“还能让我们安生吗?”
“不是我嘴碎想说二嫂坏话,就二嫂那德性了,那性子的人能有什么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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