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私人医院,面对枪伤至少不会那么大惊小怪,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在导航上锁定了青山医院,卜凯说的没错,距离他们也就1000公里左右。
那导航上的红点越来越近,回头再看了看杰辛,那惨白的一张脸,眼睛紧闭,胸前也没有因为呼吸而引起的起伏感。
心下一惊,莫不是撑不过去了?
心中大乱。
“杰辛,你怎么啦?跟我说说话啊!”
身后的卜凯艰难地伸出手在杰辛的鼻翼下探了探。
“别着急,他还有气。”
进入医院倒是没有费什么事,虽然杰辛和隋糖都有白老伯伪造的身份。
但她也不想在人类面前留下蛛丝马迹,还好那卜凯够聪明,用了他的身份在医院办了手续。
手术室外,隋糖焦急的等待着。
那时间也忒漫长了些,等待也是煎熬的。
时间每过一分一秒,心中的担扰就增加一分,心跟着狂跳起来。
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了又关上,护士出来又进去了。
任她问什么,那白色的口罩下面看不出护士的表情,步履匆匆,也不答她的话。
那颗心就更沉了些。
那门在护士的身后呼啦呼啦两下又合上了。
晃了那两下,只晃得隋糖两眼发晕,眼前的一切都快要模糊起来。
这个时候通讯器响了起来,接起来,那头是白老伯关切的声音。
之间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瞬间崩塌,也不顾形象,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老伯也比她沉静许多,默默地在通讯器里让她哭得够了。
才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是眼下的白老伯远水解不了近渴,昨晚还被她扔在了彼岸花谷。
第110章 罪魁祸首
眼下杰辛的身边只能是靠着她了。
挂完通讯器,手术室的灯还亮着。
胸中一股郁闷无法排解。
与其在这手术室门前心惊胆颤,六神无主地守着,还不如找那个罪魁祸首算一算帐,方能解心头之恨。
一脚踢开外科清疮室的大门,在那里护士正在给卜凯手上缠着绷带。
那点皮外伤少缠一节纱布也不会死人,而她胸中那股痛却一股一股地往脑袋上窜,不发出来那是会死人的。
冲进去一把拽过那卜凯,拎起他的衣襟就往外拖。
护士跟在后面嚷嚷着,一卷纱布越扯越远,就跟撒开一道白绫似的,那卜凯倒还算是爷们一点。
回头对护士说道。
“不碍事,呃,是朋友,是朋友。”
护士动作倒也利索,顺手抄起剪刀将那纱布给剪断了。
这一套动作随意,且动静太大了些。
医院走廊里,路人纷纷停下来观望着。
隐隐的听见有人在嘀咕着什么。
“这女人,也太强悍了些吧!”
“管它呢,人家只是小两口吵架。”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隋糖通通都不在乎。
一把将那卜凯拽入了电梯,电梯里面一个戴着眼镜的小姑娘见状赶紧一溜烟似的闪出了电梯。
当下的隋糖一脸的铁青,一双大眼睛仿佛要喷出火似的盯着那卜凯看,看得卜凯后脊背直冒冷汗。
一双眼睛在那厚厚地镜片之下,显得心虚不已。
电梯一路向上,中途也开了一回,进来一位穿着白大卦的医生,不过明显感觉到电梯里的情势不对,最后关头又将脚步给迈了出去。
那通往天台的木门咣当一声,弹开又合上。
挥手就是一拳打在了卜凯的脸上,那厚厚的眼镜镜片却也是不经打,立刻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这家伙也是一个文弱书生样子,连她一介女流的一拳也经受不住。
看她挥拳过去的时候也不知道躲上一躲,一拳正中眼窝。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整个眼窝活脱脱一个熊猫眼。
这男人也是一个十分沉静的性子,被狠狠打了一拳也不知道还手。
还赖着性子满地摸着找他的眼镜。
这一顿气发得更不爽了,一伸手又将他给拉了起来,一掌又给推到了那水泥地板上,那家伙趴在地上好半天起不了身。
此时万分懦弱的样子倒是摆给谁看呢?当时那几发子弹倒是发得毫不犹豫,如果不是杰辛替她挡了那发子弹,只怕自己此时早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只是如今他又做出这般可怜的样子来。
枉费生得七尺男儿之躯,一点男子汉的气概也没有,更让人觉着生气。
复又将他拉了起来,抵在那墙根处,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做的好事,如果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了你的命。”
那卜凯肿胀着一双眼睛,却还万分委屈。
“当时我也不知道是你们,还以为是入侵者,为了自保也是逼不得已的。”
“那地下工厂已经人去楼空了,你为何还在那里?”
“哈哈。”此时的卜凯却发出一声冷笑。
“要说别人都已经随大部队搬去了别的地方,为何独留我一人在那里,那都是拜你和你身边的那位男人所赐。”
他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睛因为高度近视而不聚焦。
“当日,你们将我打晕在那地下工厂的出口,被同事发现后,方知工厂里来了入侵者。这地下工厂研究的项目,可是人类数十年以来费尽苦心研究的成果,眼见着快出现成效了,当然不能出现一点差错,所以那天整个地下工厂立即转移。而我因为轻信了你们也付出了代价,本来大好的前途也毁于一旦。还好博士为我求情,免了死罪,却被处罚一人留在那地下工厂里看管那些幼苗,直到整个工厂迁徙完成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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