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问杰辛。
“我怎么会这样?”
他却似笑非笑。
“你哪样啦?”明显一副看热门不嫌事大的样子。
“我,我怎么会跑到你被窝里啦。”
“我怎么知道,得问你自己啊!睡到半夜的时候,拼命和我抢被子。拉都拉不过你,为了我自己不受凉,只好委屈你向我靠拢咯。”
他脸上的笑意下都下不去,明显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神色。
算了,这场景本来就尴尬,这样下去会越描越黑。
这一天,自己本来是要去外面逛一逛的。
这山谷景色好是好,但也架不住天天看就有些腻了。
杰辛是一个沉闷的人,话也不多。
伤稍微好一点,又坐在木屋的桌前鼓捣着手里的那块电子产品,弄出一大堆她也看不懂的符号。
见着她收拾一番准备出门的时候,他口中飘出一句话来。
“毕竟现在风声紧,你还是少出去为妙,好好地呆在家里,也省得让人提心吊胆。”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自己也不好意思出门了。
搬了把椅子,坐在木屋的前面,随手给他添了一杯茶。
太阳熏得人心醉,靠在椅背上又眯了一觉。
这日子过得也真是的,就好像度假一般。
这一觉眯得久了些,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一件衣服。
身边的杰辛此时也很休闲,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见她醒来,说道。
“我这伤口有些奇痒无比,想来是应该换药了,一会儿你去准备准备。”
偷得半日闲,这照顾人的工作也得尽心才是。
麻利地烧了一盆水,在那太阳底下,照着老伯的吩咐先是将杰辛胸口的纱布剪开。
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精细活,手都在颤抖,就怕一不小心给他的伤口上撒了盐,好得更慢了。
越是小心,却越是难弄,经过几日血迹的侵袭。那纱布粘在那皮肉之上,很难拿下来。
只能一下又一下地用那消毒水浸湿,用摄子一点一点地揭开。
每一下都抽了口冷气,仿佛受疼的是她自己一样。
一面小心翼翼,一面轻声说道。
“别怕,我会慢慢地,要是疼了你就说出来,我再加倍小心一点。”
那语气跟哄三岁小孩似的。
杰辛的唇角展开了笑意。
“你放心大胆地换吧!我没那么矫情,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疼算什么。”
他这么一说,倒是给了她勇气。
动作也熟练了起来,虽然比起白老伯的手艺差了一点,但总算是包扎好了。
轻轻地按了按,再用温水帮他清洗了伤口周围的皮肤。
这个时候两个人免不了有了皮肤的接触,一个女人家的手在一个男人胸前搓来搓去,难免不让人遐想。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杰辛当然也不例外。
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专心致志地忙着手里的活,一股异样的情愫慢慢地漫延开来。
声音沙哑了起来。
“糖糖……”
他莫名地喊了她的名字,她也莫名的应了声。
“嗯?”
以为他还有什么下文,他那厢却半天再也没有吭声。
这个时候才觉得隐隐地不对劲。
抬起头来,才发现那男人看着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这几天也真是,他誓将暧昧进行到底。
这眼睛盯得她也是脸红心跳的,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手中的活也乱了起来,胡乱地擦了擦,准备收工。
要是再呆下去,两人之间指不定要弄出一些一发不可收拾的场面来。
只是心一慌,干活也不利索。
手下也没了轻重,一不小心弄到了他的伤口,只听得他闷哼了一声。
吓得她手忙脚乱的,一个劲地道歉。
看着那刚换上去的洁白的纱布顿时冒出一个红红圆点,心下就觉得自己太过于冒失了些。
埋下头去用嘴对着伤口吹了吹气,呼了呼,小时候自己受点小伤,流点血,隋英明总是这么干的,那时候的自己也觉得经由那么一口气吹一吹,疼痛感立马减轻了七八分。
所以当下这个动作也是完全不走心的,也没觉得这一口气有多不妥。
直到被那男人一把抓过她的手,顺势将她拉了起来,半拥在了怀中。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的时候,他那一双温热的唇就招呼了下来。
脑中一片空白,眼睛瞪得浑圆,瞳孔却完全不聚焦,什么也没有看见。
慢慢地明白过来,两人正做着恋爱中的男女做的事情。
只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进步得好像也太快了些,他做出这一举动也不跟她打个招呼,直接就上手了。
也不问她同不同意。
至于自己同不同意,她不知道,眼下只觉得自己浑身酥软,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量。
等灵台清明过来的时候,油已经被杰辛给揩得差不多了。
顿时觉得吃亏了些,挣扎着了挣脱他。
炎黄子孙几千年的传统告诉她,女孩子任何时候都要矜持一些。
所以这个时候自己无论如何也要矜持一下的,不然显得自己太过于奔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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