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她此时的心境一般,七零八落的,凌乱不堪。
罢了,罢了……
一切都不重要,这个世界的任何一切都不重要。
坐在那小木屋前。
一杯又一杯,那浑浊的液体,顺着口腔流入自己的胃里。
什么味道?就如同那白开水一般,没有感觉。
醉了醒,醒了醉。
是白天,还是黑夜?
分辨不出来。
浑浑噩噩,噩噩浑浑。
隐隐地觉得从那谷口下来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那身影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手一挥,管他是谁,谁TM的也不在乎。
继续喝,干完杯中的,又满上,再欲干了的时候。
手中的杯子被来人拿走了。
眯着眼睛瞅了那人半天,记忆忘记了拧发条。
想不起来来人是谁,挣扎着要夺回酒杯。
身形却也不受大脑控制,夺了一个空。
MD,喝个酒也不让人喝,老天,你还有没有天理啦?
隐隐地听见那人在叫她糖糖。
这个世界上叫她为糖糖的好像只有那么一个人。
只是那个人是谁?愣是记不起来。
“糖糖,你清醒一些吧,跟我回旭日国去。乔治王去世了,旭日国需要你。”
“旭日国是什么?乔治王是谁,这些统统跟糖糖有什么关系?”
是的,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她只想回到过去,安静地过自己的日子。
那人拼命地摇晃着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摇得更晕了。
身子一个不稳,从那椅子上溜了下来。
下一秒,坐在地上不动了。
地上正好有一个酒瓶,拿起来又要往嘴里送。
下一秒,那酒瓶又被那人给抢走了。
“你是谁?你为什么不让我喝酒,这么好喝的忘情水,怎么能不让我喝呢?”
“糖,你能清醒一些吗?我是杰辛啊?最爱你的那个杰辛。”
MD,这个世界上还有最爱她的人,肿么那么不能让人相信呢?
“杰辛,杰辛是谁?”
指了指那人的鼻头。
哈哈大笑了一回。
“杰辛?我想起来了,那位彼岸花的爱人。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隐隐觉得眼前的那人,脸色儿相当的不好。
却也再也木有跟她讲话,起身走了。
总算是清静了,又可以好好地喝酒了。
拿起那酒瓶,正要往口上猛灌。
却也没有能如愿以偿。
因为,此时一盆冰冷的水将她从头到脚浇了一个透心地凉。
拨了拨沾在脸上的发丝。
那个泼自己一身水的那个男人,在眼前渐渐地清晰开来。
这还真是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那个男人。
被浇了一身的水,却也不觉得冷,反而觉得热了起来。
现下已经是深秋的季节了,为嘛这山谷里却一阵热似一阵。
比那盛夏还要热。
热得心里毛焦火辣的,说话也不利索了。
“杰辛,你怎么来啦?”
“我不来,还看到你现在这个颓废的样子呢?我才去了多久,你怎么就这样啦?”
还说不久,你这一去就是两个月了好吗?整整两个月杳无音信。
如果不是她心理素质好的话,只怕是要杀回旭日国,去看看清楚,他到底是被何方仙女给迷住了,而脱不开身来。
正想要争辩两句,下一秒却被杰辛给拉回了屋内,拿毛巾将那一头的水给擦干净了。
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的时候。
拉着她就往谷口走去。
不,除了这里,还暂时能容纳她肉身的地方,她不想要去别的任何地方。
使劲挣脱他的手,停了下来。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哪也不去。”
“糖,你知道吗?你的父亲,旭日国一国之主已经去世了,我是来带你回去的。”
“他去世跟我有什么关系?打死我也不回去。”
第190章 最后的净土
这个消息来得有些突然。
她离开旭日国的时候,那乔治王不活得好好的,已经准备出院了吗?
现在也才短短的几个月,怎么说去世就去世了呢。
难道上次她和杰辛千辛万苦地带回去的凯文博士的笔记本上面记载的东西不对吗?
还是有什么副作用?
杰辛停下来,一脸地认真严肃。
“糖,现在不是你耍小孩子脾气的时候。乔治王他不管怎么样,也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不觉得你应该回去看他最后一眼吗?”
看不看他最后一眼,现在脑袋里有点懵,接收不了那么些个讯息。
本来还想着,这乔治王健康地活着,能重新掌控这旭日国的大局,旭日国的一切就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
没想到,一切反转得这么快当。
这才几个月的工夫,那乔治西却撒手西去了。
当初将她从另一个世界带回来的初衷就不又摆上了台面了吗?
而那却不是自己想要的。
“杰辛,你确定不是骗我的吗?还是你为了诳我回去,而找了这么一个理由来骗我上当,你不怕你的这个理由会让那乔治西治你的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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