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里面喝得个尽兴,时不时传来隋糖那丫头放肆的笑声。
某个时候,里头说是再拿酒来。
娘的,这两个人不晓得要喝多少。
酒保倒是来得快当,端了酒就进来了。
只是这酒保怎么看都怎么别扭,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
虚掩着一张脸就不想让人看得真面目似的。
其实那厢正举杯畅饮的一男一女心知肚明,哪里来的酒保拿个酒还将那腰杆挺得笔直的。
送完酒也十分有趣,掩着半张面站在包厢门口迟迟不肯退出去。
偏偏那里喝酒的一男一女,不要太放肆了。
你一杯我一杯,喝得个尽兴之时还要来一个交杯酒。
光喝个交杯酒也还算可以忍了,最不能容忍的,那个女人居然将自己个有意无意地往那个男人怀里送。
那个男人也恬不知耻地张开了怀抱,一副来者不拒的样子。
这,也太它娘的欺负人了,这是欺负这个女人没有人管了还是怎么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眼见着那个女喝得个眼色迷离之时,再也无须忍让。
这个女人,是吃定了他爱她爱的要死的样子而这么放肆还是怎么的。
酒保上前扛了那个女人,不顾这女人拳打脚踢的,也不顾形象将那个女人给扛出了酒吧。
酒吧里的那个喝得五迷三倒的男人,眼色一片朦胧。
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两个人是在他的面前使命地撒狗粮。
饮尽杯中酒。
“莫莉,只需要知道你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你和杰辛好好的,我就知足了,接下来的我需要做的是,努力将你当做一个好哥们,一个知心的朋友就足也。”
飞行器在夜空急驶,后座上的那个女人虽说酒喝多了,却是一点都不安分。
张牙舞爪地挥了手就要来抢杰辛的方向盘,飞行器就在空中翻了N多个跟头。
好在,这飞行员技术过硬。
不然,这两个几历生死的男人与女人的小命就这么轻易地玩没了。
飞行器摇摇晃晃的落在那彼岸花谷。
夜空之下,那彼岸花谷一片静谧,某个草丛之中有某些个细小的活物的眼睛闪着幽幽的光亮。
给这山谷增添了几许生气。
男人扛了那个女人就往那谷底走去,谷底那个精致的小木屋敞开了胸怀,迎接久未归来的主人。
男人稳健的步伐迈在那彼岸花丛中,惊起一众飞鸟,扑棱着翅膀飞起,又落在不远处。
整个山谷就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暧昧之气。
两个人影隐入那小木屋之中。
片刻之后,屋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
两个人从床上打到了地上,又从地上打到了床上。
梳妆台前那面铜镜羞于启齿,啪的一声合在那桌面之上。
女人毕竟输在了体力之上,打不动了,不得不屈服于那个男人淫威之下。
内心依然不服输。
哼,男人,就算老娘的身体原谅了你,一颗心仍然不原谅你。
以后,还有得你好受的。
男人心里活动频繁。
哼,女人,敢当着你老公的面勾引别的男人,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哇靠,这一男一女唱的是什么大戏?就算外面那些个彼岸花也弄不明白。
第二天,男人起得非常早,精心煎了几个不厚也不薄的鸡蛋。
熬了粘稠的粥,放在木屋前的桌子上。
屋子里的那个女人起来之后,也毫不客气,三下五除二将那鸡蛋与粥吃了个精光,连一点油星子也不给那男人留。
偏偏那个男人还一脸谄媚的笑脸,一张脸都快笑烂了,女人仍然不跟他讲一句话。
男人就知道,这个女人的气性相当大,以后铁定不敢再不跟她打招呼擅自作主张了。
这么久来,那个女人不跟自己讲一句话,都快折磨死自己了。
这,妥妥的冷暴力。
关键吧,在这彼岸花谷呆了整整两日,那个女人好吃好喝好玩的,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就是不理自己。
唉,眼下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尽快办一个别开生面的婚礼,向天下人宣布此女早已名花有主,看还有谁敢觊觎他这个旭日帝堂堂统帅的女人。
主意打得好好的,就跑到那个躺在草丛中晒太阳的女人身边。
她不搭理自己,就换自己自言自语好了。
第338章 婚礼前夕
咳了咳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糖,记得那一年吧,你十八岁那一年就跟我求过婚了,说你二十岁的时候一定要嫁给我的。如今你都快三十了,你可不能食言。”
隋糖白了他一眼,这个男人还要不要点脸。
求婚?这不是男人应该干的活么?
虽说自己今生除了他谁也不嫁,但到底不应该如此草率,如此轻易地就便宜了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耍起了小聪明。
又往她身前靠了靠。
“糖,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回去之后我就开始准备婚礼。”
哇靠,这是什么逻辑,这是要先斩后奏的意思吗?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这智商都压了箱底了还是怎么的。
这是要换我一辈子都不再理你的节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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