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的人气得吐血,终于想清楚这不是利益纷争,而是有人专门想搞他们的金娃娃。想往深里一查,结果还没查出个什么,就被上面的大佬狠狠地批了一顿。
于是郑家人懵逼了,什么时候得罪了军方大佬?!
什么时候的事,查查查!
顺着程家的人和自家有交际的地方查,查完了发现真是郑大海作的死。为了一个死在女人身上的儿子,郑大海一连牵进了齐家和程家!郑家当家人有些头疼,对着郑大海家一直在主家哭的遗孀也没了好脸。
失去了多宝阁,郑大海的妻子、情人、还有儿女们都很不适应,好像一落三千尺,从富豪成了扣扣索索的一般人,日子怎么过?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争吵自此而始。
郑大海留下的那些儿女们,吵得不像话,往日里的友爱都喂了狗,唯有郑蕊脱身而出,什么东西都没要,自己带着老娘出去创业了。
昆市。
郑家派去的的负责人在短短几日内,从大喜到大怒,生了一场病,在各省人才汇聚的时候缠绵病榻。
对方拉着齐心兰愤愤道:“这些云省人,都不是些好东西!拿了我的东西,吃了我的用了我的,一点用处没派上。”
齐心兰年方四十,看着三十来岁的年纪,描眉画唇,身形纤细。听着郑家人的话挑了挑眉:“唉,这也没办法,谁教别人是地头蛇呢?我还不在这吃了亏。”
“齐会长能吃什么亏?”这人特地把副字去了,套着齐心兰的话。
齐心兰听着两个字自是比三个字舒服,当下按着眉心,脸上表情颇有点苦闷般说道:“我大哥不是在这云省出事了吗?那个郑濂死活不交人,可是惹恼了我。”
“那就给点教训,今儿个不是交流会嘛。”那人建议道。
“啧,是该给点教训,不然还真以为这偏僻地方能登上我们的脸踩了。”齐心兰脸上带着不悦。
她这两日找了郑濂问齐芸的事,结果郑濂油盐不进。
齐心兰出言威胁,郑濂还有理有据地反驳。
“齐副会长,你一个外省人,怎么就知道齐芸在这了。我可是不知道,再说了,就是在又如何,我一个会长什么事都得管。你们要是有本事就自己去找,找到了再和她打,看看谁本事厉害!”
齐心兰想着郑濂那副样子就来气,等她父亲休养好了伤,必让她父亲取了这人性命,好教他知道齐家的厉害!
正想着如何报复郑濂和齐芸,门外传来齐星辰的声音:“妈,快开始了。”
齐心兰立马起身:“就来。”而后她对着躺着的郑家代表道,“你好好休息,想来我们带来的弟子不会给我们四九城丢脸的。”
说完,齐心兰才走了出去,看到了门外皱着眉的儿子。
齐星辰心里有些不痛快,自己母亲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还不知道避讳一二。估计是外祖父的宠溺,惯得母亲只有一身脾气,比之大伯可是差远了,也只有大伯不在的时候,母亲才能出来显显威风。
其实这回到昆市来,齐星辰觉得此行没什么必要。来了也找不到那个他没有印象的齐家大患,如果母亲找到了,那才是让他大开眼界的事。
距离赵雪槐到昆市是四天,这四天的功夫里,山阳观也收拾出了可以让弟子切磋的大台子,且取地很妙,一旁台阶围绕,中间地势最低,可以让无数弟子看清场中情形。
对着身后四九城协会带来的术师们做了手势后,齐心兰带着齐星辰落座。
齐星辰看着那个手势皱着了头。
那个手势的意思是——下狠手。
同行交流会而来,目的本就是为了切磋。而下狠手,就是要教训对方的意思。
齐星辰这一皱眉,没落在别人眼里。
很快,依着程序进行的切磋开始了,台上不断有弟子跳上去,得到一众喝彩。
但进行到后面,渐渐有不对出现,受伤的弟子变多了。
四九城来的术师们都收不住,伤了好几个弟子,其中还不止云省弟子,其他省会弟子也吃了亏。
又看着一个师弟被打掉了一颗牙,罗定海忍不住上了台。
而台上背对罗定海的陆壮还在惊讶地解释:“这……我只用了五层力啊!”
陆壮已经接连打下去三个人了,两个伤,一个下台及时没出事。出来的时候他们齐副会长许了好处,一个人是是个协会积分点,可比给协会做任务卖命来的划算。
这也是为什么,这些人不惧得罪人也要多打几个人下去的原因。而齐心兰敢这么做,当然是仗着这小地方无人敢得罪齐家,她父亲齐永盛在京里可是数得上名号的大师,只为最上面的大佬服务。
在四九城待久了,齐心兰怎么可能瞧得上这种小地方,就连山阳观最好的招待他们的豪华间都被从砖嫌弃到瓦。
罗定海听着陆壮的话,心头恼火,喝道:“回头、和我过招!”
罗定海人高马大,大块头看起来颇有威势。但他如今修为精进,手里拿着桃木剑也不容小觑,一身灵力浩浩荡荡,有川流不息之态。
陆壮也是收敛心神,速度极快地念动咒语,和罗定海缠斗起来。
为了公平,所有人拿的都是一样的桃木剑,在三清祖师下面供奉了三天,效果是没有半分,全看实力定胜负,而且切磋也不许动用现成的符箓和刻了阵法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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