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里,她这个儿子可没输给过别的人,除了赢就是赢。这云省绝对是邪了门了,她哥在这里遇到齐芸那个女人,儿子也遇到了对方,想着赵雪槐,追赶齐星辰的齐心兰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进了房间,齐心兰才拦住齐星辰,有些迟疑地问道:“星星,你没事吧?”
被喊着小名,齐星辰皱起眉:“你能不能不要再叫这个幼稚的名字了,我去洗澡。你坐这自己想想,你今天问题出在哪!每次都要我说,到底是我儿子,还是你是儿子!”
齐心兰被宠坏了,脑子基本不会动。丈夫又是死得早,故而早些年全身心都在儿子身上,等到齐星辰大了她才沉迷于权势,享受着那种掌控他人的快感。
被儿子说了,齐心兰就坐在一边等着齐星辰洗澡出来。
至于她的错误?她哪有什么错,那个齐芸杀了自己哥哥,不就是该杀人偿命嘛!自己作为亲人,哪有不帮着报仇的道理。齐心兰想着想着又恨上了不告诉她齐芸下落的郑濂和气旋子头上。
不对,这回还多了一个,刚刚欺负她儿子的女人,那个小丫头片子也很讨厌。仗着自己心眼多,就可着劲欺负她儿子。
等齐星辰洗完澡出来,褪去一身狼狈。
齐心兰抬头看着他,想着儿子身体,关切地问道:“星辰你没事吧?刚刚在身上发现伤口没?”
“没事。”齐星辰冷着脸,“你说说你刚刚为什么让那些人下狠手,我不是说了不要太过分。”
“谁让他们不给面子!要是乖乖交出齐芸下落,我哪里至于跟这些人计较。”齐心兰也皱眉,显得怒气冲冲。
齐星辰胸膛一阵剧烈起伏,在气恼中想起自己的要求母亲一向不会违背这事。他疑惑问道:“你见的那个郑家人和你说什么呢?”
“那个人,他可惨了,都气晕了。”齐心兰想着有点同情,郑家把郑大海处理了,她对于郑家的印象还算过得去。
她这话说得齐星辰都想晕过去,还可惨。这要是他气量小一点,现在晕倒的就有他一个!
“他是不是和你说郑濂很过分,云省的人都很过分,不给面子。有让你在交流会下狠手的意思?”齐星辰看着自己的母亲,心里有些崩溃。
齐心兰还真点了点头,反应过来有点不对,声音像蚊子嗡嗡一样小声。
“对,就是他激的我。之前我不是答应了你,克制一点嘛。可是他一说,我就给……忘了。”齐心兰有点心虚。
“郑家!”齐星辰吼了一声。
郑家的人尚不知道,自己激齐心兰的事让齐星辰给记恨上了。
此刻的道观里也只有四九城来人住的地方气氛比较低沉,其他地方可是热闹得不行。
长辈们散了,木台上却是热闹了一阵又一阵。
A省的大师兄又过来了,要和赵雪槐打一场。
B省的唐哥带着已经成了对象的婷妹妹,两个人黏糊在一块说话。只是说着说着,女朋友的眼睛就紧盯着另外一个女人不放了。
张放也是跃跃欲试,手痒得和另外一个弟子动手过招起来。
不过大家好歹相识一场,手上分寸绝对是有的,真正的点到为止不过如此。
高楼上,看见这边弟子三五成群,那些和郑濂喝茶的人也满意了。弟子们不用操心,他们也正好和人耍耍嘴皮子。老实说,老待在一个地方,那也是无聊得很。这昆市的冬日,较别处别有一番感觉,虽然城市不过繁华,但朴实带着一种美的韵味,让人看之心静。
交流赛完了,赵雪槐才被送回去自己的宅子那边。
然后赵雪槐径直走后门,和后面对着的那户老丈撞见,打个招呼回去看师父去。
一阵儿没见,赵雪槐就像离家的燕,想齐芸了。
可她到了门边,却发现门户紧闭,三五个阵法刻在门上。
解开那几个阵法,赵雪槐收到了一只纸鹤。
小小的白色纸鹤拆开,齐芸有力潇洒的字体布在其上:
——紧急闭关,勿扰。再解三五阵法,有给你护身的宝器,记得拿走。
师齐芸留。
宝器?赵雪槐心头一跳。
普通人求一法器难得,而术师求一宝器难度不下于普通人拿一个法器,宝器的稀罕程度可以想象。
可自己的师父,给自己搞了个宝器?
赵雪槐收好纸鹤,继续解阵法。
从门外,踏入门里,整整一个时辰过去,赵雪槐方才拿到齐芸留下的东西。
一个银色小铃铛,用皮绳串了起来,固定在一个绳结上,而绳结的长度看着是系在脖子上的。
赵雪槐拿着宝器稀罕了一阵,才挂在了脖子上。
走出几步,铃铛声搅得小印章都忍不住出来冒头。
“呀~”
好吃的~
拇指大小的小人儿趴在你口袋里,冒出有着一张可爱大眼的圆脸的小脑袋,赵雪槐被可爱得心头一颤。
“呀!”
主人,我想吃。
“不行。最近坏蛋多,这个是师祖给了保护我们的。”赵雪槐解释了一句,让小印章乖乖呆在口袋里,不要冒头。同时也答应了小家伙,只要他老实地带着,等会到了赵雪槐的院子里就让他出来探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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