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月影目瞪口呆!
他不语,却是另一只手迅速地掐住了他的小脸,迫使他的嘴巴张开,尔后将手掌上的鲜血一点一点的挤入了他的口中。
一连落下了好几滴血后,月影忽地便推开了他,“主子,您到底在干嘛啊?在此处自伤了自己,您知道有怎样的后果吗?”
“本座是在救你!”
他冷冷开口,后而拿出手帕便包扎起了伤口,“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但本座体内的血,似乎并没有受血毒的影响,特别是中过一次血毒之后,现在便已完全免疫了,如果猜的不错,本座的血,似乎可以解了这血疫的毒。”
“怎么可能!”
月影一脸惊讶,接着又道:“哪有血能给人解毒的?这样的事,简直闻所未闻!主子,您这想法也太……”
话至一半,他的胸口忽地一阵刺痛,紧接着,忽地便半跪到了地上,不仅仅是胸口,就连浑身上下都传来了火辣辣的烧痛感!
一旁的两人神色大变,月修更是连忙扶住了他,“月影,你怎么了?”
月影不语,只是全身通红无比,就在二人惊慌之时,“呕”的一声,便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他气喘吁吁,身上的通红这才一点一点消失了去,片刻之后,又恢复了原来的肤色。
欧阳子昱蹙了蹙眉,“感觉如何?”
他默了默,先是懵懵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后又缓缓地站起了身,左转转,右看看,接着又一连蹦了好几下后,才呆呆的望着欧阳子昱道:“好像很轻……”
一旁的月修眯了眯眸子,“很轻?”
他点了点头,“对,一点儿无力的感觉都没有了,好像身上的毒都消失了一般,太奇怪了!”
说到这里,他又呆呆的望着欧阳子昱道:“主子,您的血,似乎真的能够解了血毒……”
欧阳子昱满心沉重,他不过是随便试试而已,没想到还真给他蒙对了。
看来那只蛊虫的寄生,不仅让自己变的百毒不侵了,还让自己的血,有了解血毒的奇效。
这血毒,与那蛊虫是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吗?
沉思之时,又见月修一脸欢喜的开口道:“太好了,如此说来,月影你便不会死了?”
月影满心欢喜的点了点头,后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望着欧阳子昱便道:“主子,方才的话您都别往心上放,生死一线,说了许多大逆不道的话,您可莫要往心里去……”
欧阳子昱平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后才道:“本座明白,你只是将一直想说的话给说出来了而已,因为觉得快死了,便不用顾虑太多的全说出来了,谁知没死成,现儿会如此也正常,本座十分理解。”
月影的脸上闪过丝丝尴尬。
“不是,您知道就好,何故说出来呢……”
欧阳子昱扬了扬唇,没有开口。
倒是月修欢喜着道:“既然都没有事,那便先回去吧,细细想来,回到阁里其实挺轻松的,虽说咱们没有做那最后一步,也没将天下变成纳尔族的地盘,但是咱们至少也让天下大乱了一次。”
月影默了默,沉思了一会儿后,才缓缓道道了句。
“罢了,至少大多人都受到了惩罚,经历过战争的他们,以后必然不会让别人经历战争的痛苦了。”
“你能这样想就好,原本主子便天天想着天下大乱的事儿,结果不知不觉中,你比主子还想天下大乱了,如今主子终于看开了,我倒担心起你了。”
听着月修的话,月影却是一脸无辜。
“我会这样完全是为了主子啊!就是因为我知道他急切的想要报仇,想要天下大乱,所以我才将他的事当成了自己的,如今他想放弃,我是有点不甘心没错,但若这是他的真心所想,我自然会支持他的!”
说着,他又语重心长地道了句,“重点是回雾中阁的话,便再也不会有那个烦人的女人了,我……”
话至一半,却是月修伸手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瞬间明了,这才缓缓闭上了嘴。
月修一脸沉重,白了他一眼后,才恭恭敬敬的望着欧阳子昱道:“主子,咱们现在便回去吧?”
欧阳子昱默了默。
“你们先回去吧,本座有事要办。”
二人的脸色同时一暗,月影更是开口便道:“您不是说了,会一起回雾中阁的吗?”
“是。”
他轻轻点头,后又凝重着道:“但是本座所谓的一起,是指你二人一起,不包括本座。”
月影的双手紧紧而握,“您依旧放不下她吗?”
“无关于她,是因为本座自己。”
他一脸平淡,接着又道:“你们回去之后,能不出来,最好再也别出来了,照顾好阁中的一切,人或事都交给你们了,本座累了,累到连雾中阁都不想回了,大概会选择另一条路,那一条路,只有本座自己,或许只有这样,本座才能真真正正的重新开始。”
眼看着他们又要开口,欧阳子昱连忙又道:“本座知道,你们又要开始劝本座了,但是如今本座真的听不进去,抱歉,本座很想自私一回,将一切都交给了你们二人,着实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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