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荣看了木槿的笑脸,沉醉了,槿儿啊,你可知道,世人经不住美人一回眸,而我却经不起你一笑啊,你的笑毒太深,你可以一笑而过,而我却陷入里面不可自拔啊!
“槿儿现在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有问的地方,微臣哪有敢不回答的道理,想巴结都来不及呢”说完,木槿和君荣都一阵笑。
“先生,说的那里话,先生是槿儿恩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况且先生不是那样向往功名利禄之人,真是打趣槿儿了”
“这么晚了,就不打趣了,这左幽本是家贫考中状元,入朝得到皇上重用,想必感恩与皇上,并不会有二心,至于他被杀,想必是反派所为”
木槿点了点头,告别君荣走了,本想从君荣这儿得到点线索,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木槿走后,君荣凭窗而望她远去的身影,内心却非常矛盾,想抓抓不住,想留留不住,一般人看不出槿儿女扮男装,他曾和她朝夕相处三年,他又怎么觉不出来。
只是他现在不知道木槿的心是否也跟他一样,令他没想到的是今晚开玩笑的话,多年后,他却真的跪在木槿的面前道一声“娘娘”。
木槿回到翰林院已是夜深人静之时,丑奴看着木槿歇息后才走,木槿坐在床上,没有睡意,她看着枕边的书籍,像是与往日一样,又不一样。
她拿起书,一页纸从书中掉出来,她疑惑的从地上拾起纸,纸张简单而大气,上面还流露着淡淡的香味,像女子的胭脂。
她记得她是没有这样的纸的,她打开只见里面写道“性命悠然,闲事勿管!”
看完,她快速向窗外及四周望望,并没有异常,她内心一惊,那人这么快就注意到她了,可是她都还没有半点线索。
她感觉那人也许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看着她,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还可以轻易的就进入她的房间,这样她对这个人越来越感兴趣,内心也越来越恐惧。
现在她更无半点睡意,如果那人是父亲及石源的人,那肯定只是警告,绝不会伤害她,如果不是父亲的人,那朝中究竟有多少看不见的力量,她心中不断思索着。
直到第二天,她早晨第一件事就是去问院中可曾有人来过,一连问了几个人,无人看到院中有人来过。
这就更令木槿奇怪,难到那个人会隐身术不成,来无影去无踪?
突然间她想到昨晚在左幽房内的情景,听见叫声,但什么也没有,难道真是左幽的鬼魂?
但她是在为左幽查明真像,不应该,如果真是鬼魂,一定是左幽不想让她知道什么!
第十七章;灵魂再现
鬼魂?木槿突然想到,在家的时候,村中一位老人死的当晚,灵猫对着路口叫了一晚上,怎么叫都叫不回来,但外面又没有人,后来才听父亲说是老人的灵魂还在村中没离开。
灵猫是可以看见鬼魂的,如果左幽的鬼魂还在,灵猫就会有反应。
想到这儿,木槿带着灵猫来到左幽的房间,灵猫一进房间就被那奇怪的香味刺了一下鼻子,打了个喷嚏。
木槿和丑奴在四周又一次仔细,小心翼翼的找,灵猫到处跑,到处嗅。
温和的午时,一阵不协调的风再次吹动了门边的珠帘,昨天这的珠帘也是摇的厉害,木槿轻轻走到珠帘边,仔细看了几遍珠帘,确实没有什么异同之处。
当风又起时,珠帘再次向木槿拂来,木槿抓住珠帘,定睛一看才发现珠里面挂了一丝青黑的女人的黑发。
木槿顿时不敢相信,左幽在世时并没有娶亲成家,家中也没有女人,连丫鬟也没有,家中怎么会有女人的青丝?
正在她疑惑之际,“公子,小心!”
丑奴的话在后面想起,待她回头,灵猫的嘴巴里叼着一团什么东西从床底下逛出来。
木槿看到后,闪到一边,等灵猫到她面前,把嘴巴里的东西放到她的脚下。
一阵臭感袭来,原来那阵奇异的香是这东西发出来的,现在近了,才发现那不是香,而是极臭。
木槿低头一看,那东西原本是个荷包,上面是一对鸳鸯鸟,打开里面,木槿一阵恶心,于是把荷包放到桌上,捂着胸,出去吐了。
木槿在外面就不想就来,那是什么东西,也太臭了。
“公子,你看这里”她刚歇一下,吸一口新鲜的空气,丑奴喊道。
木槿进去,丑奴指着左幽的床说道。
“这床有什么问题吗?”木槿看着那床,仍然是平常的床,并没有异常。
“公子,平常的床是紧挨着墙壁的,但是这张床不仅挨着强,并且墙的前后有摩擦,床已经进墙壁三分了”丑奴看着木槿并指墙壁上难看到的细小木屑说道。
“你是说,左幽死前,曾用力推墙!”
“事实上并不是这样,左幽是文官,从未习武,力道达不到这样程度,并且你看这床单地下是凌乱的,而上面是整齐的”丑奴掀开床单,确实很凌乱。
木槿看到刚才的女人头发,看到凌乱的床,不禁在脑海里想起了难到左幽是死于温柔乡?不禁脸红了半边。
丑奴看到她的表情,知道她肯定想多了,为了打破木槿的尴尬,丑奴继续说道。
“如果奴才猜的不错,左幽应该是从门边被摔到床上的,而且在这之前他已经屏退了门外的奴才,他的功力非常深,以至于锦衣卫听到响动赶来时,他已经走远了,屋中也被他安排成了原来的样子,从细节来看,此人应该是一个男人,如果是女人,绝不会这么不细心,床单都还凌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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