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挺聪明,动不动就把皇上拿出来压本王,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一步错,现在坐在上面的那人就是我,皇位原本就是我的,他凭什么高高在上?”
路鸿的声音越说越大,像在抓狂般怒吼,手用力的在拍打桌子,桌上的茶水都在往外溢,木槿此时更是小心。
自古宫门多无情,帝王儿女天生在皇位前就是对立者,一座龙椅害了多少骨肉残杀,在皇宫中不言情,为何世人还争相往里投?
“如果你还想活着出去,从此以后必须听本王的话,本王让你干什么,你就乖乖听话,如果发现你有背叛的地方,结果就是满门抄斩!自己掂量掂量,夜深了,你走吧”
木槿小心翼翼的走出来,丑奴看她脸色不太好,悄悄跟在后面。
离路王府远了,丑奴才轻声问“公子,怎么了?从路王府出来脸色就不太好。”
第二十章;欺君之罪
“路王知道我的身份了,还说以后要听于他,不然他就告诉皇上,欺君之罪当斩”木槿稍带气氛的答道。
“公子,那怎么办?要不要跟义父说?让义父想办法?”
“不用,我暂时知道的还不多,他不会让我做什么,但是我目前都还有弄清楚父亲要我到路逸身边做什么,现在又来一个路王”
木槿像是自言自语,一路走,一路说,越说越生气,不就是个身份吗?也能吓到我,你也太小看我了。
“路王身边那么多女人,我怀疑左幽是不是就是他杀的,照他这么说,路逸夺了他的皇位,他有理由这样做”丑奴跟在后面,不知道木槿是在自言自语,还是跟他说话。
“公子,别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先回去休息吧,这么晚了”
两人再也没有说话,直到回到翰林院,洗漱,脱衣,躺下,休息,木槿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没有知觉的人了。
睡下后,他左想右想,终于想通了,尽快把案子查清,清楚父亲的正真目的后,就没有顾忌了,路鸿再想要挟她简直门都没有。
虽然跟路逸接触也不久,但现在她深深体会到了路鸿比路逸还要可怕,路鸿的手段残忍也许是她无法想象的。
昨晚木槿一夜未眠,感觉什么都毫无头绪,好不容易睡着了,不一会儿又醒了。
次日早晨,好不容易又睡着,灵猫又在外面叫,木槿这时想把所有的气都撒在灵猫身上。
然后木槿衣衫不整的出来,揪着灵猫的耳朵往屋里拽,灵猫委屈的叫着,希望丑奴来救它,可惜只是希望,不一会儿惨叫的声音便从木槿房间传出来。
“你大早上的瞎叫什么呀,啊,你不知道皇宫是你的禁地吗?你还叫,小心皇上把你吃了”木槿本来是吓灵猫的,宫中有狗叫也不成体统。
但下一刻房门就被推开了,路逸穿着龙袍站在门口,然后走进来,木槿不知道灵猫方才咬的是路逸,此时路逸肯定听到了她的话。
路逸进来后,木槿来不及穿衣,路逸看着她若隐若现,凹凸有致的身体,一时忘了进来的目的。
木槿被路逸盯得不好意思,散披的头发长泻在两肩,“皇上,你是来朝议的吗?现在还没到时间啊?”
路逸才回过神,“你是女人?”缓了半天神才说道。
木槿正在尴尬之际,路逸盯着她,她心也在砰砰的跳,此时说话已经语无伦次,索性她选择不说话。
“难怪那天在路上,手碰到。。。。。。”
“皇上,你不是还朝议吗?”木槿不想让局面更尴尬,打断了路逸的话。
“不急,那次朕回来还瞧太医,还以为是劳累过渡,没想到。。。。。。”
木槿在心中焦急万分,这欺君之罪是命中注定的,现在即使有嘴十张,也说不清了。
“木槿,你身为翰林院学士,你知道欺君是什么罪吗?”路逸已经从刚才的惊讶中回过神来,语气坚定的说。
这路逸的前后变化也太大了!
第二十一章;一月之期
“皇上,欺君之罪当斩!”木槿跪在路逸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
路逸的阴险就如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早晚知道结果都一样,现在知道也好,这宫中就像一个腐烂已久的泥塘,一踏入就难以回头。
路逸被木槿突如其来的淡定震惊,路逸走到窗户处,两只手交叉背在龙袍后,望着窗外,此时木槿在身影高大的路逸面前就如同一只犯罪等死的小羊。
“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闺中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为谋一个好夫婿,一般女子手执女红便是此生,你这样明知是欺君之罪又是何故?”
路逸的话没带一丝感情,既像在一人自言自语,又像在问木槿。
“皇上,木槿只是想证明女子那有不如男,木兰从军为武,武后为皇为文,女子也可如男子一般文武双全”
“放肆,你是想习武后而取代朕吗?你好大的胆子!”路逸听到木槿的话后,眉头紧皱,整个房间都被怒气包围着。
“皇上息怒,木槿福小命薄,不敢奢望,请皇上赐罪!”
“明白自己的职分就好,朕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查出左幽死的真像,一月以后若无结果,朕再斩你!”路逸脚步跨出小屋,回声在远方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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