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路逸气的“大胆木槿,胆敢在朕的眼皮低下做文章,朕方才明明听见是一只狗叫,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布偶了,这时候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嘛?”
“奴才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正在路逸说话之际,丑奴来到跟前。
木槿看到丑奴,脸上绷紧的神经终于让她脸上有了点笑容。紧张的心情突然饭放松了。
“好个狗奴才,刚才去哪儿了?朕问你,里面那只狗呢?”
丑奴镇定到,“刚才木翰林说要去找石翰林,不让跟着,奴才就守在院子里,可谁想到,我们家木翰林竟然忘了带书简了,奴才才给木翰林送来呢,但是不曾见到狗”
“一个一个放肆,方才朕明明听到犬吠了,难道你们怀疑朕的耳朵吗?”路逸的声音让屋顶的残叶飘飘零落。
路逸看着他们,都屏住呼吸,正在他们无可奈何之际,石源迈着大步朝这边走来。
“皇上,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来到小屋,石源自然猜到八九分事情的原委。
时一把刚才的话跟石源说一遍,石源看来一下路逸的神情说道“皇上息怒,这间小屋是老臣专门为一个家奴准备的,臣的家奴不幸患上了犬病,天天学狗叫,臣恋其忠心,不忍心将其撵出去,所以腾出了这个小房子让他住,他也时常学狗叫,有时我们听的烦了,就做了个布偶陪他玩”
路逸听到石源的话后,半信半疑的点点头,转怒为笑,“石翰林真是主奴情深啊,既然这样,朕也就不追究了”
随后,路逸就转身回寝殿,走时还不忘用带恨的眼光看木槿和双膝着地的丑奴。
后面剩下虚惊一场的大家,木槿看到还跪在地上的丑奴,扶他起来,深深的叹气。
木槿看向石源,向他道谢,没想到石源面无表情,木槿不禁心里赞叹,不愧几十年的官场生涯。
“木翰林,你就别道谢了,老夫都说你的狗早晚会出事,你现在把它带离开就别再带回来了,再有下次,保不准再有这个好运,今天你也看到皇上的态度了!”
“是,石翰林的恩情,木槿谨记。这样的情况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了,我会想办法安排好的,还请石翰林放心”
第十章;两人行程
待到石源走后,一切似乎又归于平静。
回到院中,木槿在床沿单手沉思,虽然现在灵猫暂时安全,但要找个安全且又离她近的地方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正在木槿沉思之际,时一又过来了,带着皇上得口谕,宣木槿去偏殿。
木槿还没有缓过气来,不得不又拖着沉重的脚步跟着时一走,单纯的木槿如今才体会到在宫中生活,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天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木槿感到身心疲惫。
此时正是午时,路逸从翰林院回来,刚吃完饭在偏殿休息,木槿从翰林院到偏殿也不过半柱香时间。
进入偏殿,只看到卸去龙袍,穿着白色亵衣,黑色青丝挡住半边脸的路逸坐在龙榻,手端一杯正在冒着青烟的青花色瓷杯,木槿不禁赞叹,原来路逸也是这样妖娆的美男!
木槿进来,路逸放下正要接近性感双唇茶杯。
待木槿坐下后,路逸开口道“木爱卿,朕听闻你的师熟先生学识渊博,精通古今,从前年科举状元左幽,去年状元闻人语,今年状元你,皆出于公西先生的门下”
木槿不知道路逸打的什么算盘,轻轻答道“先生确实知识渊博,臣等不及先生一半”
“公西先生年方二七,便有如此作为,朕也多次劝先生来为朝廷效力,只是先生不肯,朕想亲自去请先生,你即是先生的得意门生,又是朝廷重臣,朕希望你陪朕去”
木槿听完路逸的话,才知道路逸原来是想劝先生出山,木槿学识渊博,全靠先生一手栽培,木槿也知道先生最不喜欢官场尔虞我诈,因此,对于路逸的话,木槿只是大概敷衍,她心里自有她的打算。
虽然来到朝廷不久,木槿也知道,如今,大皇子路王也正在借皇上广纳贤才名义,四方招纳人才,所以她想这恐怕也是现在路逸亲自出手求才的原因。
但路逸既然叫她去,她恐怕只有听从的道理,即使她想推,恐怕下一句就是“这是圣旨!”她对这话太过于熟悉。
此行程,就木槿,路逸,和时一三人和一辆再平常不过的马车,时一在前面赶马,木槿和路逸坐在轿中,气氛异常尴尬。
没有说话声音,木槿感觉两只眼皮互相勾搭着,她已经很努力拆散他们,可是坚持不了多久,她就开始头左右晃,不时点一下,最后头倒在窗户边,就睡着了。
路一看着她,先是讨厌,自古没有皇上看着大臣先睡的道理,后来看到木槿的动作,越看越想笑。
过了一会儿,路逸再看木槿,已经睡着了,只是那白嫩的脸庞,两弯细眉如皎洁的弯月,朱唇时不时微动,若是女子,定是一代才貌双全的女子,随又叹息,可惜她生在了男儿身。
路逸在叹息之际,木槿由于马车的颠簸身体微微动弹了一下,路逸像偷窥般,把头转向了窗外。
过了一会儿,又转过头,看木槿娇小,瘦弱的身躯,当真像极了女子。
第十一章;无心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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