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在郊区,路过的车子很少,两个人大概等了五分钟,也都没见司机回来,就觉得不对劲。
他们的神经绷紧了起来,莫非又是什么局?
“来了,等等,怎么带了这么多人?”姚暮看着前面跑来的人,瞪大眼睛。
司机从三个人上车后,就一直通过后视镜,不动声色的打量。
大清早的打车,身上居然还都有些脏,衣服不知道在哪里蹭了墙灰。
那姑娘一直没有睁开眼睛,精神状态不对,仔细一看,领口和嘴角还有血迹!
司机这么一联想,吓得心脏狂跳,想到最近网上看到的新闻,深呼吸后决定按捺住,不打草惊蛇。
借口说下车买烟后,他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两百米外的辖区派出所,反映了情况之后带着四五个警察冲了过来。
姚暮一头雾水的问:“司机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司机:“啊呸!人模狗样做出这种畜生行事,想不到我带了警察来吧!”
谢文颖皱眉:“等等,你们误会了。”
司机冷笑道:“误会什么,以为我年纪大不知道,你们就是在‘捡尸’,我每天看新闻,故意往姑娘喝得东西里加料,然后把对方迷晕带回去,不然你怎么解释这女孩子一直不醒!身上还有血,你们还准备带人去酒店……”
“我也有女儿的,从她出生后我就有了坐牢准备!两个畜生!”
姚暮、谢文颖:“……”
作者有话要说: 姚暮:师傅,我们知道你有正义感,也很潮流天天看新闻、非常爱你的女儿,但是真不是那样的……
第九章
姚暮:“我不是,我没有,你乱说!”
司机:“那你怎么五点半,带这个衣服有血的女孩子站在路边!”
姚暮:“……”
司机跳了起来:“他不说话,他默认了!”
几个警察把车后座的两边门都堵住了,眼神不善的看着犯罪嫌疑人。
姚暮着急的摆手:“拜托,不是你们想得那样!”
司机:“他把手举起来想暴力抗拒!”
姚暮:“……”
他默默的放下了手。
陈庆雨也没想到,快交接班的时候,还遇到了个大案子。
他敲了下车窗,对车里的人说:“你们跑不了,袭警罪加一等,快下来!”
车上的两个人没有办法,只能下了车,准备到了派出所解释。
林宛央被一个民警背在身后,一同带了回去。
司机坐上了的士,把头探出来问:“警察同志,我这样算不算热心市民?”
陈庆雨微微一笑:“算的。”
司机又把把视线放到两个乘客身上,表情凶恶起来:“不要放过他们,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陈庆雨:“会的,谢谢你的举报。”
姚暮、谢文颖:“……”
最高死刑是什么鬼!
———
三个人到了派出所,林宛央被安排在休息室。
几个警员经过初步判定,刚才那么大的动静,这姑娘没醒,身上没酒味,大约是被灌了药。
不过各项机能暂时正常,没什么危险不需要送医院。
审讯室里。
陈庆雨把记录本拍在桌子上:“说吧,既然进了这么,就不要侥幸能蒙混过关。”
姚暮:“警察叔叔,你们真的误会了啊!她自己咬破了舌头身上才衣服有血,和我们没关系!”
陈庆雨:“自己咬破舌头?这理由你信那?”
姚暮:“……”
姚暮:“我们是认识的啊!相当熟,不会做这种事。”
陈庆雨点头:“是啊,根据往年的大数据,这种案件80%发生在熟人之间。”
姚暮:“……其实也不是很熟。”
陈庆雨声音严厉起来:“不要和我顾左言他,说吧,什么名字?籍贯哪里?”
谢文颖看了眼姚暮,这家伙是不是傻啊,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挺起胸膛问:“你觉得我们像是那样的人吗?”
陈庆雨视线在两个人身上巡视一圈,露出了个意味不明的笑:“我不回答这种猜测性的问题,是不是你们心里没点数吗?”
谢文颖:“……”
两个小时后。
陈庆雨从审讯室出来。
他要先休息下,再继续审问。
想不到啊,这两个嫌疑人还挺嘴硬,东扯西扯就是不肯交代,不过这种性质的案件,只要受害者清醒过来,自然会有转机,水落石出。
问话的人离开,姚暮低头委屈的说:“我真是,第一次被人骂畜生。”
谢文颖:“我难道不是第一次吗?”
两个人相顾无言,这个事,两张嘴都解释不清楚。
三更半夜出现在城郊捉鬼,这种真话只会让对方更加愤怒,觉得被耍了。
林宛央睁开眼睛,她打量下陌生的房间,从床上坐起来,拿起包走了出去。
几个警察看到走出来的人,连忙迎了上去:“姑娘你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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