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里应该不是静和观才对,她记得自己重伤,然后在最后一刻支援来了。
知道自己暂时不会挂,她就睡过去了。
所以这是在梦里吗?
林宛央刚这么想,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
姚暮推开门,看到睁开眼睛的人,他大叫了一声,然后突然转头跑了出去。
林宛央:“……”
这个梦会不会太真实了点,是不是对姚皮皮的成见太深,在自己的梦里,对方都是这样咋咋呼呼的……
十几秒后,林宛央听到外面有更多的脚步声,一群人鱼贯而入,他们的表情各异。
阿引、伏城、皮皮、小时、谢文颖、纸人、玄诚道长、赵羽汀……
都到齐了,不对,等等还有宝心怎么不在。
想到了宝心,林宛央突然怔住了,她记起了在黑暗而冰冷的海水里,自己翻来覆去的找,可就是不见宝心的身影。
她把宝心弄掉了,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就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的拽紧了心脏。
……这不是梦。
她真的回来了,也再没有宝心了。
伏城上前一步,用手背试了试林宛央的额头温度,叹了口气说:“你醒了就好,已经都过去。”
林宛央问:“我这是睡了多久?”
谢文颖:“我们是在十四天前,在码头接到你,在医院住了四天,医生说你的情况稳定,我们就把你带回来了。”
那天晚上,真把他们吓得不轻,林宛央虽然伤口很多,但是索性都不深。
医生缝缝补补后,说这些伤口一个月就能愈合,过了两天,医生又说这位病人愈合力太好了,这样也许不到两周就能彻底康复。
所有的指标都正常,只是人一直躺在床上不醒,谢文颖知道林宛央会累到脱力后,连续睡上几天,所有倒是不是太担心。
宋章引衣不解带的,陪着人几天。
后来回到了道观,对方还经常来。
他会给床上的人读一读报纸,或者是安静的看着人,这会儿刚好也在。
林宛央捂着额头,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感觉,我睡了很久,手脚都快要生锈了。”
两个小纸人,一前一后的扑到了林宛央的怀抱里。
小呜:“我好想你啊,央央你没事就好。”
小啊:“可担心死我了,嘤嘤嘤。”
林宛央把两个纸人,从自己的身上给拿下来:“好了啦,别哭了,不然把纸哭湿了多丑啊,你们就要去外面把自己晾干。”
宋章引叹了口气:“今天是十五天,下次不能这样,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就满身是伤,如果出事,谁要赔给我一个人?”
话音一顿又说:“还有,医生说你胳膊上的刀伤,以后会留疤痕。”
虽然恢复的很好,但是那把伤人的刀是淬了毒,所以才会……
林宛央看着一脸严肃的众人,耸了耸肩膀说:“不就是两个疤痕吗,这又不算什么,我是谁?”
姚暮咳嗽了声:“哎,还是和从前一样,你是个女的吗?”
林宛央:“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重复一遍。”
“没、没什么。”
林宛央从床上跳了下来,“不行,我得走走,现在感觉全身的骨头都错位了,胳膊和腿都有自己想法了,不听我的指挥。”
宋章引:“你扶着我,我们去会客室坐一坐,等你恢复了再到处走走,那边空气也比较好。”
林宛央点头:“也行吧。”
众人也一起到了会客室,林宛央这才醒来,大家都想听听她这个当事人怎么说。
林宛央把那天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遍,和孔鼎猜测的差不多。
姚暮打岔问:“所以说,那个真是的刘正义不是圣子?”
林宛央手托着下巴,“这件事怎么说,圣子可以是任何人,他有段时间是宋逸乔,有段时间是刘正义,当然可能还曾经是其他人,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林宛央觉得,对方就在自己身边,有种熟悉的感觉。
姚暮点头说:“你这么说我懂了,这大概就像是那些玄幻小说说得‘夺舍’?把别人身体借过来用。”
林宛央点了点头:“差不多这个意思,而且对方隐藏的很好,哪怕是现在混入在我们中间,我们也不知道。”
她就一直没有察觉。
这句话落音,房间你的人相互打量起来,因为这个特质太可怕了,会替代你身边最熟悉的人。
姚暮:“我是真的!”
玄诚道长:“我我也是!”
宋章引咳嗽了声:“大家不用这样,如果陷入彼此的猜疑中,反而是中了对方的诡计。”
林宛央:“我们要想个办法,这样太被动了,至少能看出来谁是假的。”
伏城:“交给我吧,我查查书籍。”
谢文颖叹了口气:“怪不得那天孔队长说,那位刘正义醒过来后,对最近发生的事记忆是空白的。”
那位伪装的那么好,甚至于相处了两周,连着林宛央开始也没觉得不太对,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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