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拿我怎么样?你以为和我起冲突云岫会护着你?”
枕溪想问她,是不是对自我认知有问题。
她好像把她自己在对方心中想得过于重要。
”枕溪镇静地坐了下来,“我警告你,理我家人远一点。”
“要不你跟我打个赌?要是你赢了,我就只针对你。”
“你要赌什么?”
“一会儿我两一起哭,看他过来的时候会先哄谁。”
“我为什么要哭?你当宝的东西不一定我就看得上。”
明后天就三十的女人了,为什么还这么浅薄的幼稚。
“不敢么?”
“我用不着哭。”枕溪突然笑了,问她:“为什么不像对待段爱婷那样对我。我不就在你面前吗,为什么不直接一个巴掌打过来?你知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不会还手的。为什么对我就客气了?”
枕溪学着她的口吻,“不敢么?”
岑染看了她一会儿,手在扬起来得同时,被服务员告知有位男士到了楼下。
她立马敛起了脸上狠毒的表情。眼睛一眨,快速地,哭了出来。哭之前,还自己扇了自己一个嘴巴。
枕溪被这骚操作搞得有些发懵,等反应过来后只有笑得份。
这得卑微到什么程度,才会想出靠自虐博关注的法子。
也对,云岫说过,这位在家里的幺蛾子更多。
门被推开,那位还穿着家居服和拖鞋,头发没有打理过,软塌塌地垂在额前,除了表情恐怖外,看着就是个二十岁的男孩子没错。
枕溪双手交叠放在膝前,安静坐着不说话。
一边是岑染肿起的半边脸和满脸的泪水。
一边是坐得端正不阿,浑身透着体面的枕溪。
“手怎么了。”
开口说得第一句话,是枕溪藏着没露出来的手。
“打人打疼了。”枕溪说。
“你打她了。”
枕溪没说话。
“你打她做什么。”
“我没有。”
云岫转头,“脸怎么了。”
“她打我。”岑染捂着脸,呜呜哭。
“她说没有。”
“她说没有就没有吗?”
“没有。”
云岫坚定开口。
岑染的眼泪黏在假睫毛上,怔怔地看他。
“所以报道都是真的,你们同居?”
“没有。”
“那你这么关心她做什么?”
“枕溪是外人。”
枕溪是外人!
枕溪笑,“跟你说了你不信。现在听人亲口说该信了吧。”
岑染还有点愣,但表情明显开始高兴,她拉着云岫的手,晃啊晃,晃啊晃。
“那你刚才接她的电话为什么说生病的事。”
“没看来电显示,不知道是谁打来。”
“我可以走了吗?”枕溪问。
云岫看着她,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枕溪也笑着,说:“都是开玩笑。”
“是啊,我和枕溪开玩笑的。我陪你去医院吧,你去看病我去看脸。”
枕溪起身,手插在包里看对面的两位。
“我走了。”
“手怎么回事。”云岫又问了一遍。
“没事啊,能有什么事。”
枕溪笑了笑,绕过他两往外走。
出门,伸手拦出租,坐上车。要关门的时候云岫出来了,手上拿着她遗落的手机。
“谢谢。”
“你的手。”
对方皱眉看她。
“手怎么了?”枕溪问他。
“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的事。”
“别逞强。”
“你真的——”
“想太多。”
☆、二百七十六、澎湃
枕溪看了看自己的手,觉得没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
她不就是一直藏着没露出来吗,云岫凭什么觉得她的手有问题。
比起她的手,难道不是岑染的脸更吓人?
也对,她是外人来着。
关心外人确实是最基本的礼貌。
没什么可难过的。
……
总决赛当日。
枕溪一夜无眠,从时针指过凌晨12点的那一刻,就开始不断地刷新着微博,生怕错过什么要紧的大事。
这个时间点还和她一起熬夜的,只有期待着dream boy13人诞生和彩虹女孩总选登顶的追星粉们。
相较于她们对于未知未来所保持的好奇心,枕溪心里是要沉稳很多。她大概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只是不知道具体的时间。
她的信箱里还躺着刚刚发送给杜若秋的信息。
“结婚纪念日的礼物收到了吗?宝石戒指很漂亮吧。”
杜若秋没有回她,她倒是破天荒地又给对方发了第二条信息。
“今天的总选你会看吗?期待叶九如登顶吗?”
对方还是没回。
正是周末的日子,枕溪等到天际擦白,也没看到任何关于云想和叶九如的消息,她觉得自己撑不住,就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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