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大门,七拐八拐之后,于明明把车开到了楼下,招呼顾谨言下车。
“我家在十五楼。”于明明说完,抬脚走进楼内。
顾谨言紧跟其后,也一起进入楼里,于明明在前面走着走着,突然扭头看了一下顾谨言:“这么晚了,用不用给家里打个电话?”
“不用啦,反正等下拿好就回去了,有你送我,也用不了多久。”顾谨言笑着说。
两人来到电梯口,于明明按下了电梯键,电梯门打开,两人一块进了电梯。
“对了,这阵子怎么样,演戏有进步吗?”于明明问,看着电梯墙壁里映射出来的顾谨言的模样,他伸手捏了捏鼻子。
“还好~”顾谨言歪了下头,顿了一下,想到了顾奈奈出来的时候的情况,“就是有的时候,不是很顺利,然后就被骂了。”
说完,她干笑了两下。
电梯门打开了。
于明明走了出去,边走边说:“是这样的啦,就是大明星也偶尔会这样。”
“是吗?”顾谨言挠了挠后脑勺,笑着说,“这么说,我还不算太差。”
于明明笑了笑,不说话,从兜里拿出了钥匙。
这栋大楼,每一层有八套房,呈回字形结构,出了电梯向右转,然后再转过一个拐角,就到了于明明的家。
于明明打开了房门,按亮了屋里的电灯:“进来吧,不用脱鞋。”
顾谨言点了点头,跟在后面,走进了房间。
于明明的家是典型的简欧风格,不大,东西却摆得很整齐。
顾谨言进去之后,他留在后面,把门关上。
“请自便,随意就好。”于明明一边关门,一边说话。
顾谨言自顾自走了进去,来到客厅,双手背在身后,仔细地端详了一下于明明的家。
于明明家的玄关跟客厅并不是直线相邻的,在客厅是看不到玄关的。
顾谨言此时正饶有兴致地观赏于明明的客厅,却没有看到,在玄关处,于明明正从鞋柜里拿出了一瓶迷药和一条手绢。
“你这房子装修不错。”顾谨言一边看,一边点头。
“还行,简简单单。”于明明从拐角处的玄关走了出来,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一只手背在身后。
“酒爵呢?”顾谨言看了看客厅四周的情况后说。
“我在这,我在这。”突然,客厅里突然传出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顾谨言被这声音冷不丁地一吓,愣住了,片刻后,她想到,酒爵里面还有一只整天忽悠人的精灵。
只是,这声音,怎么?顾谨言分明记得,拿给于明明的时候,这酒爵说话还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她循着声音看过去,一眼就看到,在客厅墙角的一个柜子上,正放着十几瓶白酒,那酒爵的声音正是从这堆白酒后面发出来的。
她饶有兴趣地走了过去,从那堆白酒后面,拿出了酒爵。
“你的声音,怎么变年轻了?”顾谨言好奇地问。
“噢,我最近在他这里喝了不少酒,所以法力恢复了不少,就变年轻了。”酒爵说道。
顾谨言听完,点了点头,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于明明:“看来你还真的费了不少劲呀!”
于明明原本正在慢慢地靠近顾谨言,突然被顾谨言这么一回头,有些发愣,顿了一下,生硬地点了点头,笑了笑。
顾谨言又把头扭了回去,拿起柜子上摆放的酒,看了看:“茅台,你还真的下血本了,难怪你说受不了,要还......”
话没说完,她就感到自己的鼻子跟嘴巴被一条手绢给捂住,一阵刺鼻的味道猛地灌进鼻腔。不过片刻,她便感到一阵眩晕,她心中惊慌,脚下乱蹬,向后倒去,手上拿着的酒爵和茅台酒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青铜声,以及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酒水洒了一地。
大约过个十几秒,顾谨言便不再挣扎,昏睡了过去。
于明明把捂住顾谨言口鼻的手绢拿开,确认顾谨言是真的昏迷了,便将其放倒在地板上。
然后,他转身来到玄关处,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皮下注射器和一瓶迷药,回到客厅。
“主人,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你可千万不要杀了我。”酒爵战战兢兢地说。
于明明瞥了一眼地上的酒爵,不说话,走到顾谨言身边蹲下,拿出注射器,往顾谨言的手臂静脉上打入迷药,确保顾谨言会昏迷足够长的时间。
然后,他拿了个袋子,将酒爵放了进去,再将顾谨言抱起,走出了家门。
他抱着顾谨言来到了电梯处,电梯里空无一人,进去之后,电梯行至五楼,停了下来。
电梯门打开,一对情侣走了进来,看见于明明抱着顾谨言,都纷纷皱了皱眉头。
一个四十几岁的大叔抱着一个昏迷的二十多岁的美女,这个场景确实会让人联想到一些奇怪的事。
于明明注意到了他们的表情,顿了一下,面无表情地说:“她昏迷了,我送她去医院。”
“......”年轻情侣两人呆愣地点了点头。
电梯行至一楼,所有人全部下了楼,于明明抱着顾谨言走出大楼,迎面刚好碰上一个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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