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到了七十年代,再如何融入环境,有些方面还是会“讲究”一些的。就比如护肤品,现在的人,特别是农村,有多少人家会用?但萧清韫是肯定离不了的。
说到护肤品,萧清韫记得苏家外婆和母亲在世时用的都是自制的,效果还特别好,可惜“她”还没来得及学。不知道有没有留下方子,回去后找找,有方子的话,就自己做,既天然又省钱,恩,以后说不定还能赚点小钱。
穆卫军笑了:“一个男人说自己女人是‘败家娘们’,只能证明他自己没本事,你老公我永远都不会对你说出这样的话。况且,我知道你是有分寸的人,有你持家,我们家只会越过越好的。”又把手中打开盒子递到她面前,说道:“媳妇儿,帮老公戴上。”
萧清韫见他一只手提着布袋,确实不好自己戴,就拿出表给他戴上。戴表时笑睨他一眼,娇嗔:“你这是变着法的夸自己呢?还有啊,就算你是给我戴高帽,这帽子我也能戴,我管家,你永远不要担心家里出现入不敷出的情况。”
戴好手表,萧清韫把自己左手腕抬起来和穆卫军的左手腕并排放着,露出手表,虽然牌子、款式完全不同,但萧清韫就是看出了“情侣表”的味道。
“好看吗?”萧清韫轻声问道。
“好看。”穆卫军低声回答。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情侣表,但就是感觉很和谐。一想到媳妇儿和他互相带着对方买的手表,心里就酥酥麻麻的。
气氛正好,萧清韫突然叹气:“哎,其实你挺傻的,你给我的聘礼是500多块的手表和一台收音机,外加所有家当。我给你的这块手表,虽然600多,但这是嫁妆回礼和你过几天26岁的生日礼物,两个礼,一次性给清,你还感动地稀里哗啦的,哈哈哈,我聪明吧。”说完双手叉腰,自鸣得意的乐了起来。
穆卫军简直哭笑不得,这傻媳妇儿哟,人家一辈子送的礼加起来也不见得值600块,还在这儿傻乐。看着她那仿佛闪耀着光芒的笑脸,也不禁笑了。他自然知道她是逗他的,也是不想让他因这表的价格有心里负担。这样体贴又娇俏的女子,他怎能不喜欢!怎能不爱!
这边的萧清韫和穆卫军两夫妻甜甜蜜蜜地去淘宝,另一边的赖家人却乱成一团。
赖光明挨了穆卫军那一脚后,根本起不来,脸色也青了,看着就不好的样子。而且赖光明被踹飞出去的时候,赖亮刚好站在赖光明的身后,躲闪不及,被砸了个正着,和赖光明摔成一团,这会儿正抱着一条腿嗷嗷直叫。
赖大福、杨大花和高小翠三人是又气愤又担心,一边骂着萧清韫和穆卫军狗男女,叫嚣着绝不放过两人,一边架着赖光明和赖亮去医院。虽然知道上医院要花钱,心里也舍不得,但是赖家三代单传,生怕赖光明和赖亮出事。特别是赖亮,那可是赖家的命根子。
七十年代的医院,大厅里都悬挂着主席所题的“救死扶伤,为人民服务”九个神圣的大字。而且每个医生都是这样做的,并以此而感到自豪。
赖家人到了县医院,呼天抢地的情形让医生和护士以为来了什么病危的重症病人。也没管挂号交钱什么的,连忙把赖光明和赖亮父子两抬到病床上进行检查。
几分钟后,检查完两人的青年男医生无语的看着这大惊小怪的一家子。一点小毛病,又死不了,至于一家人像号丧一样么?
杨大花见医生检查完了,一步窜到医生跟前,死死地抓住医生的白大褂,大声嚎叫到:“医生呐,我儿子和孙子怎么样了?他们要是有事,我就不活了。”
高小翠也一把抓住医生的白大褂急忙问道:“医生,我儿子咋样?腿好不好得了?”
赖大福也大声嚷嚷着:“要是我儿子和孙子有啥问题,我就杀了那两个小杂种。”
青年医生虽然年龄不大,但也见识了形形色色的病人和家属。虽然不喜这一家子大声喧哗,但理解他们的心情。只微皱着眉头,看着杨大花和高小翠平静地说道:“你们先放开。”
杨大花和高小翠虽然欺软怕硬、仗势欺人,但现在也不敢得罪医生,赶忙放了手,还陪着笑:“医生,我们就是心急,莫要跟我们计较哈。”
医生也不管病床上还在“哎哟哎哟”叫着的两人,整理了一下白大褂,才指着赖亮慢条斯理地说:“没啥事,这个只是脚脖子轻微骨裂,不要使劲,再配合药物,三周左右就养好了。”
说完指着赖光明,说道:“这一个就是肋骨骨折了两根,但是很幸运,没有明显移位,也没有胸腔出血,配合用药,在床上躺个把月也就好了。”
医生简单的说了一下两人的情况,见病床上的两人还在大声嚎叫着,不悦地说道:“你们安静些,哪有那么疼?实在疼的话,我等下给你们开一些止疼药,现在先忍着,医院不许大声喧哗。”
赖光明和赖亮果然闭嘴,其实也不是疼得不能忍受,就是想表现地严重一些,最好能在医院住两天。
医生见这一家子都安静了,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刚骨折了最好不要颠簸,你们住县城还好,如果不是住在县城,就先在医院住一晚,等明天好些了再走。我现在去给病人开药,一会儿打夹板和缠绷带,你们跟个人来缴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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