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衮哼一声,摆出大舅子的范儿来便跟着去了。
冯钧顺看他这样儿,还以为这人真是刚和大官在池边交了颈。他叹息,还不如福豆呢,好歹是女的啊,那现在还要给他最好的住处,岂不是……成了大官的男夫人?
……
福豆做在卧房外间发呆,仔细回想方才,知道自己一定是饥渴了,若不然,怎能任由这大jj内监亲自己呢。可这接吻也是食髓知味,回来的一会儿里,她已经把刚才回味了数次。
柳崇推门进来,还没说话,福豆就立即说,“我还有得选吗?”
柳崇愣了愣,低垂下眼睑,似笑非笑地叹,“没有。”
福豆脸红了,“干爹,您是一时糊涂,或者,想娶个妻,只是正好旁边只有我,我就不怪您了。”
柳崇说不好,他觉得自己是无法掌控自己的脑袋,但听她说这种话,肉疼,懒得听。
福豆给他换了床铺,“您还是歇下吧,明日儿子与您一道回宫。福豆还是给您当儿子得好。”
虽然他嘴唇是好吃,舌头是麻利,但这就好似一嫖,没得感情自然是强扭不得的。反正过了今夜,柳崇就不住在宫里,自己的这麻烦便算解。
柳崇苦笑两声,上了床塌,“那便如此罢,可你那哥哥,却做起了咱家的大舅子,对咱家颐指气使了。”
福豆连忙过去赔礼,“干爹,等我领了俸银,我便能给他在宫外赁个房住,您先暂让他再待上几日吧。”
柳崇无力嗯一声,在床塌上躺下。
福豆又弱弱地问,“干爹,今日的事我能忘了么?”
柳崇合着眼,“不能。你不是很享受么?”
福豆着急跺脚,“没有!”
柳崇慢条斯理地继续说,“你也就一开头挣扎了那么半下,后来就软在咱家身子里了,谁都看得出你是愿意得紧。若是你还记得挣扎,那完事后还好哭着跟咱家控诉,明明享受,却又翻脸无情,当咱家是什么人了?”
福豆这就不爱听了,“干爹,您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人单力薄,小女子一人,您若要用强,我可没处躲,这就和宫里的宫女儿一样,如果官家要用强,那难道还要反抗么。我只是无力任命罢了!”
柳崇睁了眼,卧佛似的看过来,“你无力任命?我瞧可不是如此。你方才明明可以逃走,偏偏要溜回咱家的卧房里,还问咱家你有没有得选,你不是已经选了么?你又问我能不能忘了,你的脑袋和心都在你壳子里,却要问咱家,这说明你已经觉得,你的脑袋和心都由咱家做主了。”
福豆怔怔,他分析得十分有道理,那自己这是,惦记上他了?
柳崇坐起来伸个懒腰,“你过来。”
福豆的腿真的不自觉往前挪。
柳崇一把环住她腰,将她抱上床塌,“你看,你又选了听话,这怎么怪咱家。你骨子里就是个听话的人。”
福豆说,不不不,听话的不是我,是原主,是原主身体太怂啊……
“您,您要干什么?”
柳崇说,“站着总觉不尽兴,躺着再来一遍。”
福豆被他按下身子,便见他整个人覆盖上来,像个又重又热的大被子,忽然地他就又叼住她嘴,将她两个臂膀都压在头顶,用唇再次打开她双瓣嘴,舌与舌交缠一阵,便逡巡往下,欲要解开她脖颈前纽扣。
突然见她袖子处有一香盒子掉在床上,大开着口,柳崇问,“那盒子作什么用的?”
福豆猛地一惊,“蜘蛛跑出来了。”
柳崇猛地,觉身上一阵瘙痒。
第30章
“它, 它, 钻进去了。”福豆盯着柳崇的眼睛慌张说。
柳崇浑身一抖,挺起身来四下瞧自己身上,一时没看见,正要以行动证明“骗他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但很快他便感受到后背的瘙痒。
而且这瘙痒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忽转着圈儿。
福豆说, “干爹, 我帮你挠挠?”
柳崇突然一笑,“哈哈。好啊。”他开始脱解衣裳。
福豆低着头,一双眼觑他说,“不用,您不用脱, 我就隔着衣服给您骚,不就行了?”
柳崇继续解衣, 不一时便将上衣都解开了, 仍在她头顶, 福豆抓下衣服来, 浓郁的香味钻到鼻子里去, 让她又是羞恬又是欲罢不能地深吸几口。随后便又觑见他脱下中衣, 露出光洁后背, “可有那蜘蛛?”
福豆脸红脖子粗,“没, 没看到哇。”
柳崇斜瞥她一眼,脑袋不清醒了,开始解裤子。
“啊!干爹,就算你喜欢我得紧,也得先娶了才能再做剩下的事,你休要解解解裤子!你你你可是朝廷重臣枢密院使,如果传出去这御史可要弹劾死您的!”
柳崇皱眉,“那蜘蛛跑到了下面,我不脱裤子怎么摆脱?”
“大官!军情急报啊!”冯均顺和李弯在门口狂拍一阵,“晋王被俘了!”
柳崇两股一紧!“什么!”他顾不得福豆了,当即便将刚脱的衣裳先匆匆穿上,便出了去。
李弯跟随他快步上马车出宅,而冯均顺则还有闲情往床榻那里偷瞄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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