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葡萄酒真的成了品牌,那咱们花氏酒坊出产的其他酒类,也会随之而鸡犬升天,身价通通翻个好几倍啊!
花朵朵一想到那哗啦哗啦从天而降的银子就不由乐得直冒口水。
但她转念一想,咱跟太后非亲非故的,凭什么给她送礼去啊?说不定咱还没走进皇宫去就让守门的侍卫给扣下了。
要是守门侍卫把一顶私闯皇宫,意图谋反之类的高帽子扣在咱的头上,到时候别说博得大后青睐了,小命保不保得住还是俩说哩!
花朵朵想到这儿不由沮丧地耷拉下肩膀,扁嘴道,“你别逗我玩了,太后是什么身份的人啊,上赶着巴结她的人多了去了,哪儿轮得到咱们这些平民百姓给太后送礼去啊!”
楚凌轩挑眉道:“我有说让你亲自送礼了么?”
“不然呢?”花朵朵一脸的疑惑,“难不成以你的名义去送啊?”
这倒也不失是个好法子!楚凌轩好歹也是达官贵人的公子哥儿,说不定他还真有资格出入皇宫哩!花朵朵想到这儿黯淡的眼睛又瞬间璀璨了起来。
看着花朵朵眼巴巴地瞅着自个儿的眼神,楚凌轩不由一阵苦笑,得了!把麻烦搂上身了!
他不由暗自打了自个儿嘴巴一下,我说你绕什么话题不好,偏要绕到这上面来!这下想不答应也不行了。
幸亏四皇子这些日子也正愁着要送什么寿礼给太后娘娘,既然四皇子还没找到更好的贺礼,太后娘娘又生性爱酒,想来这礼物也不算太寒碜,咱这也算是借花敬佛了。
他喝过花氏酒坊出产的花仙子和酒中仙,那酒还真算得上是大晋国迄今为止最为好喝的美酒了。既然朵儿把这葡萄酒说得这般天花乱坠,想来也该不比这酒中仙差才是。
况且这葡萄酒听名字也算是果子酒的一种,酒劲较之酒中仙之类的白酒应稍微弱一点儿,恰好适合太后娘娘这等年纪的妇人喝。
咱这一寿礼要是能讨得了太后娘娘的欢心,说不定还能同时为四皇子换来更多的筹码哩!
楚凌轩想到这儿不由心念一动,他抬眼问道,“你家这葡萄酒可曾对外贩卖过?”
“不曾!”花朵朵忙摇头道,“这葡萄酒前些日子才试酿成功哩!还没来得及对外出售!啊,对了,刘伯伯说过些日子县太爷的夫人要在醉仙楼摆寿宴,听他的语气是想要在那时才将葡萄酒推出来。”
“是嘛!”楚凌轩喃喃地说。
他靠着躺椅上沉吟了半响,良久才起身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一封信。
接着他提起真气吹了声口哨,一只白鸽“扑啦啦”地飞了进来。白鸽停在窗檐上,对着楚凌轩“啾啾”地啼叫着。
楚凌轩将信纸折成手指长短,塞进白鸽脚边的小竹筒里,拍了拍白鸽的脑袋,白鸽像接到命令般,“啾”地轻啄了楚凌轩手心一下,又闪着翅膀“扑啦啦”地飞走了。
花朵朵看得一阵目瞪口呆,“楚凌轩,你家这鸽子该不会成精了吧?”
楚凌轩睨了花朵朵一眼,“这是战鸽,受过严格训练的!”
“难怪!我说它怎么像通人性一样哩!原来是受训过的啊!”花朵朵不由恍然大悟。
说到这茬,花朵朵又不由好寄地问道,“话说你这三年就是去了西域练兵啊?我听外面那个站面大哥说,你们在西域的日子过得可苦了哩!饿肚子时甚至连手掌都想砍下来烧了吃!”
花朵朵不由满脸同情地看着楚凌轩,这孩子究竟是吃了多少苦啊!他去西域前也不过才十四五岁的年纪,换作现代那才是上初中的年纪。这么小的一个娃却要去统领几十万的精兵,他能行么?
楚凌轩不由一挑眉,“他连这个都给你说了啊?”
好你个丫头!挺能收买人心的嘛!他是吩咐过几个暗卫们不必对花朵朵隐瞒什么,但他没想到这小子竟将这么隐秘的事儿也说了出去啊!
楚凌轩诧异完又恢复那淡然的表情,轻描淡写地说:“这有什么可苦的?咱们在野外练兵时常会遇上大风暴,一旦被困在野外,粮草供应不足饿肚子那是常有的事儿。实在饿不住了便吃战马为生呗。”
“这是常有的事儿啊?”花朵朵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这么说来,你能幸存下来,实属不易啊!”
楚凌轩睨了花朵朵一眼,“为了你的小命着想,这西域练兵之事儿你最好烂在肚子里,知道得越少对你越安全!”
花朵朵忙紧紧地捂住嘴巴,良久方才惊恐地摇头道:“我什么都没听说过。我不知道你这三年去了何地做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回不用楚凌轩细说,花朵朵用脚趾头想也晓得这西域练兵之事儿必定涉及朝廷秘密了,说不定这当中的乾坤跟康熙皇朝那“九龙夺嫡”之事儿一样讲彩纷呈哩!
想不到楚凌轩这厮竟卷进了这样复杂的朝代变革之事儿上来啊!花朵朵不由一阵咂舌。
当然无论这事儿有多么的精彩绝伦,花朵朵都不愿意沾上半分,这可是一不小心就会掉脑袋的事情,咱没事儿还是种种田养养鸡,闲来酿酿酒来得自在啊!毕竟要是没了小命,再好看的剧情也没有旁观的福分啊!
“聪明的丫头!”楚凌轩丢了个赞许的眼神给花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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