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没舍得折磨的人没想到去了外头竟给人给骡子使,花朵朵感觉真心不舒服啊!
她当即雷厉风行地招了楚十前来问话,“十哥,你跟了我三哥这些天想必对他的行踪也大概有些了解,有些事情我想问问你。”
楚十恭敬道:“主子但问无妨,属下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花朵朵沉吟道:“不知崔姑娘的事情你知晓多少?”
楚十如实回道:“但凡三少爷在崔姑娘家时,属下都隐藏在附近看守着,因此约莫也知晓一些。主子想知道何事儿但问无妨,属下即便眼下不晓得,也可以即刻去给主子查探。”
花朵朵眼睛一亮,忙问道:“我想知道我三哥为何会无缘无故喝醉了酒,还糊涂地跟崔姑娘有了肌肤之亲,这事儿你可晓得?”
提起这事儿楚十就满脸愧色,当即便跪下请罪,“属下办事不力,害三少爷着了小人的道,请主子责罚!”
花朵朵听到这儿心里一跳,连忙挥了挥手,“起来吧,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想问清楚当时是个什么情形?按你方才说的莫非这当中有什么猫腻?”
第三百四十章 鱼目珍珠
楚十跟了花朵朵一段时间也了解这新主子的性子,见她真的不怪罪也不再扭捏,当下便起身恭敬地肃手立在一旁,将那晚的事情娓娓道来。
“出事儿那晚三少爷本已睡下了,怎知崔姑娘忽然找上门来,说是崔老爷的腿有些不好,请少爷过去看看,三少爷当时不疑有他就跟了过去。到了半路上前面忽然出现了一队蒙古兵,当务之急属下只好先将蒙古兵引开,事后再到崔姑娘家保护少爷。”
楚十顿了顿接着羞愧道:“没想到属下在引开蒙古兵时路上出了些意外,险些叫蒙古兵给发现了,属下当时费了些功夫才将蒙古兵摆脱。去到崔姑娘家时看到她家已经落锁了,屋里也漆黑一片不见灯火,当时属下以为少爷出事了,着急之下便从窗户闯了进去。怎知进去的时候便看见少爷躺在崔姑娘的床上不省人事了。”
花朵朵想到接下来要问的话脸上有些热,她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你在屋里可曾……可曾发现他俩有欢好过的痕迹?”
楚十脸上一红,他连忙收敛心神,侧头认真地回想了下,随之摇了摇头,“这个倒是不曾,属下当时特地留意了一番,并未闻到合欢过的气息。”
楚十想了想又补充道:“当时少爷身上出了好些个红点,属下以为少爷怕是中了毒,便在外头少爷用过的吃食上检查了翻,结果在酒水里发现被下了迷药,除此以为没有别的发现。属下猜测那些红点应是少爷饮了酒所导致的。”
“迷药啊!”花朵朵冷笑了下,“果真是好算机啊!”
楚十羞愧道,“都是属下不好,要不是属下疏忽大意没有保护好少爷,少爷也不至于中了崔姑娘的计!当时属下正想叫醒少爷,怎知那崔姑娘听到动静忽然就醒了过来,后来少爷也醒了。属下怕被人发现行踪便隐了起来。”
花朵朵摆了摆手示意楚十不必在意,她想了想便皱了皱眉头,“这么说来,我三哥并没对崔姑娘做过那苟且之事儿了,那崔姑娘的身孕又是从何得来的呢?莫非是子虚乌有?”
楚十摇了摇头,“崔姑娘怀孕是确有其事,当时属下唯恐有诈,亲自跟着那大夫进了巷子。逼问了一番才确定崔姑娘没有撒谎,不过这孩子怀上的日子算起来有些不对。”
花朵朵眼睛一亮,忙追问道:“怎么个不对法?”
楚十沉吟道:“大夫说崔姑娘已经怀了将近两个月的身孕了,两个月前少爷还呆在家里。依属下看那孩子断无可能是少爷的!”
“啧啧,果然有猫腻啊!”花朵朵摸了摸下巴,眼睛贼溜溜地转,“想让我三哥吃死猫啊,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儿!”
花朵朵心里已胸有成竹,当下便转头微笑地看向楚十,“十哥,这事儿你做的很好,这段日子来辛苦你了。我让燕草收拾了倒座的一排屋子。今后你们就住在那儿吧!晚上安排了家宴,你们收拾妥当后就过来厅屋一起吃个年夜饭,尝尝咱花氏酒庄出品的美酒。”
“是。”楚十腼腆地应了声便退下了。
花朵朵见楚十走远后,才握着拳气鼓鼓地朝屋里走去,嘴里念念有词,“哼,好你个崔依兰。竟敢把龌蹉主意打到我老花家的头上!莫非还真打量着我老花家心善不与你计较?咱再心善也不能给别人当一辈子便宜爹带一辈子绿帽子吧?”
“亏得我先前还以为你是个纯情的好姑娘,没想到竟也是这般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呸!算老娘看走眼了!”花朵朵在心里啐了声,暗骂自己瞎了眼才会把鱼目看成是珍珠。
既然这崔依兰已有了快两个月的身孕,这孩子显然不可能是花志昌的,那究竟是谁的呢?花朵朵想来想去觉得极有可能是她那死去未婚夫的。
不管崔依兰是出于什么原因,为自己也好,为孩子也罢,她这般处心积虑要把孩子栽赃到花志昌头上。又把花志昌的一片真心置于何地?若是花志昌日后知道了实情又情何以堪?
如今她未婚夫死在战场上,爹爹又受了重伤,花朵朵可以理解她的彷徨和无助,但这些并不是她拿来伤害花志昌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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