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了众人一眼,冷冷道:“谁是花志荣?”
武宁熊话音刚落,众书生便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聚焦到花志荣身上。
杨远帆和方恨水担忧地看了花志荣一眼。又满眼警惕地看向武宁熊,不晓得这位大人深夜来访,究竟所谓何事儿?
杨远帆和方恨水心里莫名地觉得不安。
武宁熊顺着众人的目光,将视线定在花志荣身上。
他上下打量了花志荣一眼,“就是你这小子带头写的状纸?”
花志荣抬眼淡淡地看了武宁熊一眼,“不知大人深夜来访,有何赐教?”
武宁熊双手抱胸,冷哼道:“哼,倒是挺牙尖嘴利的。”
他说罢又凌厉地瞪了花志荣一眼,“花志荣。你聚众闹事,扰乱朝廷办案秩序,可知罪?”
花志荣不慌不忙地回道:“在下不过是和一群有志之士,共同为几位大人击鼓鸣冤罢了,何罪之有?”
武宁熊怒道:“你还死不认罪是吧?本官问你,究竟是谁指使你带着书生们到大理寺聚众闹事儿的?”
花志荣一脸平静地看着武宁熊,“大人,在下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武宁熊气得胡子一抖,“岂有此理!竟然敢藐视本官!看来,不给点厉害你瞧瞧,你是不晓得害怕了!”
他说罢朝身后喝道:“来人,上鞭刑!”
“是!”武宁熊身后的狱卒连忙从腰间抽下长鞭,快步走到花志荣身后。
杨远帆见状急忙辩驳道:“大人且慢!花兄他不过是应众人之请写了这份状纸,这次起事儿牵头之人并非花兄,他和在下一样都是应邀而来的,还请大人明鉴!”
武宁熊听罢转头看向杨远帆,“这么说来,这次的事儿牵头之人是另有其人咯?”
杨远帆连连点头道:“正是这样,大人明鉴!”
武宁熊转头慢悠悠地扫了众人一眼,“究竟是谁牵的头,不想连累别人的话,就自个儿站出来吧!”
众人暗暗地看了王书平一眼,又悄悄地低下头去,谁也不敢做声。
王书平见火候也差不多了,这才佯装簌簌发抖地站出来道:“回大人,是……是在下!”
“哦?”武宁熊腆着肚子走到王书平跟前,“抬起头来!”
王书平满脸煞白地抬脸看向武宁熊,“大……大人……”
武宁熊拿脚尖掂了掂王书平的侧脸,冷冷地问道:“你可知罪?”
王书平伏在地上,颤声道:“大……大人,在下不知何罪之有……”
武宁熊一脚将王书平踹到在地,“你还嘴硬?说!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的你?”
王书平满脸惊慌地低下头,结结巴巴道:“大……大人误会了,没……没人指使在下。是在下不……不忍看几位大人含冤入狱,这才召集诸位仁兄,一同来为几位大人鸣冤的。”
武宁熊冷笑道:“哼,你当本官是傻子啊?若没有人在背后替你撑腰,就凭你有这本事儿召集这么多书生来大理寺闹事儿?”
众书生听罢也一脸疑惑地看向王书平,毕竟在他们的印象里,王书平还真不是那种一呼百应的人。他这次的举动的确有些太出格了。
之前他们一心扑在为几位大人伸张正义的事儿上,并不曾分心去想这一茬。
如今细想起来。这事儿的确有诸多可疑之处。
莫非王书平背后真的有人在指使他?而这一次的聚众起事儿难不成从一开始就是别人布好的一个局?
众书生越想越觉得可疑,看向王书平的眼神均带着审视。
王书平慌得满头大汗,他眼神闪烁地看了众人一眼,心虚地辩解道:“大人真的误会了!没有人指使在下。一切都是在下的主意,请大人明鉴!”
武宁熊怒道:“事到临头你还嘴硬!看来不动真格你是不会说真话了。来人,用刑!”
“是!”狱卒应罢一哄而上,七手八脚地将王书平架到刑台上,将他紧紧地绑在木架上。
王书平慌道:“大人您不能……”
他话音未落,狱卒便将布团塞进了他嘴巴里,长鞭“啪啪啪”地落在了王书平身上,听得众人心有恻恻然。
郭志锐见状猛地站了起身,嚷嚷道:“大人,这一次起事儿完全是我们自行组织的。真的没有人指使王兄。您不能屈打成招!”
武宁熊眼睛一缩。凌厉地看向郭志锐,“来人,把他也绑了!”
“是!”狱卒应罢一涌而上。手脚粗鲁地将郭志锐捆成了一团。
武宁熊冷笑地看向众人,“还有谁认为他们是无辜的,一并站出来吧!”
众人愤怒地看着武宁熊,但迫于他的淫威,个个都是敢怒不敢言,咬着牙死命忍下心里的愤慨。
经过花朵朵的提醒,花志荣对王书平等人的来历心有警惕,此刻自然是不会轻易为他们出头。
他一脸淡然地坐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事态的发展。
不一会儿,王书平就受不了鞭刑晕倒了过去。
武宁熊冷冷道:“泼醒他!”
狱卒连忙提起一同冷水。对着王书平当头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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