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网上沸沸扬扬,孰是孰非变成了千古谜题,有人说,对啊,圈里就没几个好人,周野是这样的也不稀奇;有人说,我不信野哥是这样的人;还有人说,粉转黑,伪君子。
何君悦得到了消息却只能记得想干锅上的蚂蚁,难以置信一个周野一个步临两人会一起联络不上!
可她又不能多说,周野的经纪人工作已经宣布转交,就算不转交,这事儿她也不能一个人做主,在这种时候整个公司都要有一个统一战线,若是谁横出一脚,甭管你对不对,都是说明你们在瞎说。
这一周何君悦连门都不敢出,到处堵着的记者找不到周野和步临就堵她,她被迫让周野工作室都放了假,一些工作全线暂停,除了寻找老板这件本来根本不需要去做的事情。
而另一边,来到拍摄地的步临看着一片废墟,心都凉透了。
她茫然的站在苍天下,眼里的黑一点点的蔓延,最终导致了什么也看不见。她把周野丢了。
这块地方僻静,平时来的人都少,步临站了一整天神情也就涣散了一整天,她不记得导演说过会换地方,就算换,也不会把原来的棚子移为废墟,这里一定发生过什么,可是活要见人……要见尸,步临猛然一抖,对,她现在放弃还有些早。
夜幕下,站了一天的雕像忽然动了起来,惊飞了几只山雀。
步临找到了最近的农舍去询问这里拍戏的那些人。
夜里的山区大多数都早早熄灯睡觉了,她醒悟的有些晚,这回村里已经快进入梦乡了,她挨个的去敲门,不理的有,看她生厌的有,恬不知耻邀请她一起睡觉的更有。
步临冷着一张脸,真的冒犯了,就揍。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还是要信拳头。
果然那个一开始垂涎这邀请步临睡觉的邋遢男人被揍了一顿就老实了,嘴里居然还吐了点有用的东西出来,“那组人上周棚子忽然倒了,我看好多人扶着人回城里去了,只有几个伤的不清的在村里的医所。”
步临眯起眼睛单手扭曲了男人的胳膊,“那死了人没?”
“没有吧,没听说死人了。”男人嗷嗷的叫着痛,“放,放开我!姑奶奶!诶哟!”
“你怎么知道的?!”步临没有全放下心,这村里没几个人关心那片荒地,这男人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男人的瘦胳膊都快断了,额头上冷汗直流,“我,我穷没饭吃,但是那里有很多垃圾很好,我一直去捡!我知道有个爱抽烟的男人,长得可帅,他还跟我说过几句话,给我跟烟抽!烟蒂我都留着呢,你看看,看看,就在炕上,褥子下头。”
…… 爱抽烟的男人!步临手上的力气蓦然一松,紧绷了一路的神经终于松了,男人说的是周野,没死人,他就一定没有事儿!
忽然放松的神经让全靠意志行动的身体一下子就撑不住了,步临还没来得及露出笑容,整个人就软到下去。
邋遢的男人揉着手腕刚想跟姑奶奶求饶,就看到那个力大无穷的姑娘倒在了自己的炕上。
然而被人打过一顿,就是给他一百二十个心也不敢再请她睡觉了。
他小心翼翼的推了推面容精致的姑娘,就算一路不休不止让她沧桑许多,可还是美的不可方物。
欲望和生命,男人会选,他咽了咽口水,确定姑娘不会醒以后,摸了一把她的脸,细滑的手感让他心痒难耐,刚想再碰就看到姑娘猛然睁大的眼睛,把他第二次吓cry了。
算了算了,大佛还是不能碰的。
步临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邋遢的男人已经坐在凳子上看着她一个晚上了,看到她睁开眼睛都怕了,这个女人只要一碰就睁眼,睁了一会儿就闭,警惕性高的可怕,吓得他一夜都没能睡。
这回看到她睁眼不算还动了动脖子才终于安心了一样,“我的妈呀,你这回是真醒?”
步临没闹明白他这问的是什么问题,不过不妨碍她想做的事情,“带我去找那些人。”
“找!找,姑奶奶只要你说找就找。”邋遢男人的表情很怪异,笑的特别灿烂?
步临眯着眼睛,这人昨天才被自己打了一顿,难道是脑子有毛病了?
其实男人的思维很简单,只求您快点走,干什么都行啊,不然吓死他了。
有了当地人的指引,步临很快就到了医所,只是里面并没有周野,在经过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她停下了步子,躺着的男人眉眼很熟悉,被子下面本该属于腿的位置却空了。
陈深啊,他躺在这里,周野那就肯定没事了。
邋遢男人看着步临居高临下冰冷的笑容,再次觉得城里人的可怕,去问村里最有钱的人借了骡子一路紧赶慢赶的送步临去镇上,美色是什么东西?他消受不起。
路上步临忽然问了一句,“那个爱抽烟的男人跟你说过什么?”
邋遢男人赶着骡子,有点没转过弯来,眨了眨眼睛才道,“他跟我说他媳妇儿漂亮!还给我看了照片,那雪雪白的真是好看!”
步临轻笑,“你就只记得了白?”
“是呀。”男人理所当然的回答,这山沟沟里女人也好男人也好都糙,好看不好看的定义差不多就是白不白了。
步临不可置否,挑起了眉头,她没有发现这个动作跟周野的相似度几乎高达90%,“那你想不想娶个城里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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