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远?不就是那个曾经与女儿差点闹官司的高中同学么?两人的关系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霍思远还搬到了自家对面?
妈妈似乎明白了什么——难道这是传说中的不是冤家不聚头?
欢喜冤家、俏冤家等词一下子纷纷涌入妈妈脑海,一下子脑洞大开。
妈妈很快对霍思远热情无比,除了包早餐外, 还要包他的晚餐,但却被女儿无情地回绝。
心美对裴诺尔气恼至极。
裴诺尔的脸皮不是一般厚,除了在她家蹭吃蹭喝外, 还厚颜无耻地要求她搬来与他同住。
“反正我们就住在你妈妈家对面,你过去看她也方便。”裴诺尔咬着她的耳朵说道。
“你真无耻。”她咬牙切齿地说。
裴诺尔却仿若没听到这句话, 接着柔声说道:“或者我们再搬一个大点的房子,就可以与妈妈住在一起, 我看中了一幢房子,比较大,还有花园,就是离市区比较远……”
心美忍不住打断他,“你以为你还是一国之君?你现在最多只是官员之子, 但也不可能买房就像买白菜。我问你,你是准备花自己的钱买房还是花你的挂名爸爸的钱?”
“当然是霍家的钱。”裴诺尔忍着笑,“我为什么不能用?”
心美怒道:“有本事你自己赚钱去, 不要花别人家的钱。”
裴诺尔搂住心美的腰,笑盈盈道:“不是别人家的,就是我自己家的。”
“你进入角色倒挺快。”心美冷嘲道,“只是你用了自家的钱,就得听自家人的话。以我对你自家人的了解,他们会愿意你每天来找我?”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裴诺尔的唇角勾起别有意味的笑,“上次我就同我那妈妈谈过,我肯定是要同你结婚的,如果她不同意,可以当作没我这个儿子。她威胁说要掐断我的经济来源,我便向她展示了原霍思远的存折。这原霍思远倒是个深谋远虑的性子,学一个叫金融的专业,暗地里投资赚了点小钱,是怕有朝一日当高官的爸爸落马,便给自己留条后路。我告诉这个挂名妈妈这件事后,还说我能靠自己赚钱,不需要她的任何资助。她说她的资助不仅仅是钱,还有霍家的各种人脉资源等,我说我不需要。”
说到这里,裴诺尔忽然吻了一下她的脸,才说道:“我是为你而来,那些所谓前程、权势我统统都不需要。至于钱,我倒是需要,为的是与你过上好一点的生活。”
心美定定地看着裴诺尔,说道:“裴诺尔,我不是曾经告诉过你,我爱上了别人,对你的感情已被磨尽了吗?”
“你爱上了英诺森?”裴诺尔扬声大笑,眼神透着残忍,笑声还隐露血腥,一点不像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倒像一个历经腥风血雨的半老男人。
“我不妨这么告诉你,”裴诺尔冷笑着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和英诺森绝无可能,别说他不可能来这里了,就算我们现在都在卡伊泽尔,他也别想再碰你半分。他若再强抢你,下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把他的鸡i巴拧断,二是把他的头拧断。”
在这一瞬间,他完全不是霍思远,而是昔日霸道专横的王太子和残忍嗜血的国君。
“怎么,你不信吗?”裴诺尔靠近她的耳边,撩起她的一缕发丝,“不信的话你在这边再找一个男人,再看看这男人的下场如何。”
“你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她冷冷地盯着裴诺尔,“一样地专横无耻,真是狗改不了吃i屎。你在那边也五十多岁了吧,怎么还没把你的性子磨平?”
“没有五十多,”裴诺尔颇为委屈地道,“还没那么老了,刚刚五十而已。五十岁在卡伊泽尔大陆不算太老了,身强力壮,一夜御十女都可以。”
“放屁!”心美大为火光,“别说五十岁了,你现在给我御十女看看,让我开下眼界,你是不是真这么能干?”
“哪敢啊,”裴诺尔立刻道,“借我十个、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做……”
“行了,别再说了!”心美叫嚷起来,捂住耳朵,“你不要再说这种肉麻话了,我不想听。我说了,我对你真没以前那种……”
“感情磨尽了是不是?”裴诺尔笑道,“磨尽了再重来嘛,就像磨刀一样,越磨越利。”
心美简直无语,只得像从前那样闭上了眼,眼不见为净。
这一个月,既是与裴诺尔在打打闹闹中度过,也是在忙忙碌碌中度过。
心美开始在那家知名外贸公司上班。部门经理在她面试过后的第二天就亲自打电话给她,通知她一星期后来上班。
“不是还有第三道老总面试吗?”心美接到电话时一惊。
“不用了。”部门经理在电话里客气地笑道,“我觉得你非常适合我们公司的职位和环境,老总对我也很信任,相信我的判断,再加上近期也很忙,抽不出空来面试,就由我全权负责了。”
挂断电话后,心美犹豫要不要过去。
她心知肚明这是部门经理看在她与裴诺尔认识的份上才录用了她。面试那天她的表现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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