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走后,心美独坐咖啡馆到天黑。
拎着皮包疲惫地回到家,已近晚上十二点。
刚走到五楼的楼梯口,裴诺尔家的房门一下开了,衣衫不整、满面通红的琳达冲了出来,差点撞到心美。
心美吓一跳,没想到会见到琳达,连忙避开。
“是你,原来是你!”琳达指着她尖叫起来,“明道丽说你是他的同居对象时我还不相信,原来是真的!”
心美愣了一下,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你和霍思远不是早就分手了吗?”
“我想起来了,当初给我写告密信的人是不是你?”琳达的尖叫伴着眼泪,“你说明道丽和她的妈妈全是骗子,明道丽的妈妈根本不是什么帝都高官的私生女,说明道丽是为了与霍思远在一起才撒下弥天大谎。”
心美还来不及说什么,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却插了进来,“你们在吵什么?”
赤i裸着上半身,下穿性感贴身牛仔裤的裴诺尔出现在门口,琳达的表情顿时变得委屈,收起尖叫,眼泪汪汪、可怜兮兮道:“我、我……”
“我说了,你向我献身也没用,滚!”裴诺尔嗤笑道,“你的处女身对我来说还真不值钱。”
琳达的脸涨红得几欲滴血,眼泪更是如断了线的珠子。
裴诺尔却懒得多看琳达一眼,将心美直接拉进房里,砰的一声关上门。
接下来的几天,心美陷入混乱里。
霍母、琳达、明道丽轮番上阵,对她围追堵截,喷出无数口水,恨不能让她立刻消失在裴诺尔面前。
霍母恨不能将她撕成碎片——我儿子岂是你能碰?
琳达对她恨之入骨——真正的第三者是你,不是明道丽。你告诉我明道丽的事,不过是想借刀杀人。
明道丽则满脸讥讽嗤笑——还以为你真是纯洁乖女,不过是个暗地里搞事的白莲花。
心美头痛欲裂,将网上看到的一条语录发微信给了裴诺尔:“我原本想找个人遮风挡雨,没想到我所有的风雨都是你带来的。”
刚发出去,门铃响了,快递员将一封快递交给了心美——秦先生的律师函到了。
三天后,就在心美以为会天崩地裂之际,所有的事突然就解决了。
“姐姐,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裴诺尔抚摸她的脸庞,怜爱地道,“你真该早点告诉我,瞧你都瘦了。”
她打掉裴诺尔的手,有些不耐,“什么意思?”
“这些女人都不会再来找你。我让人收买霍家爸爸的怀孕情人上门逼宫,霍家妈妈忙得不得了,暂时顾不上你;那个什么前未婚妻琳达这两天认识了一个高富帅,也是我安排的,只觉找到了幸福,再没空来找你,可能以后也不会;至于明道丽,我听说你最讨厌她,就决定好好惩下她。我从琳达手里要到了你曾经寄来的证据,通过秘密渠道发布到了网上,明道丽要惹上大麻烦了,自顾不暇,不可能再找你。”
她狐疑地盯着他,“你怎么做到的?”
“钱啊。”他的唇角挂着桀骜不驯的笑,“你们这里的规则和我们那里差不多,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
“你哪来的钱?”她问,他以为他还是昔日的一国之君吗?
他勾勾唇角,笑容浓郁璀璨,“你猜?”
她不作声,他却含笑道:“霍思远学过的东西基本都在我的脑海里,我每晚都没怎么睡觉,几个月来一直在消化这些东西。他学的金融可真管用,我试着在网上做了几个投资,居然赚了不少。另外霍思远还存了不少钱,莫约100万左右,还有外债50多万,这次全被我用来为你还债了。”
“你怎么知道我欠债的事?”她猛然一惊。
她从没告诉过他这事,只是说了霍母几个女人的事。
他慢悠悠地道,“知道你瞒着我几件事后,我索性再查下你,就被我查到你那400万欠债。说起来,也是我和英诺森害了你,若不是那镯子和项链,你也不会欠下秦昊生的钱。”
他用霍思远的存款、外债,以及卖掉霍思远名下的一套小房子后,便凑齐了400万,还给了秦昊生。
他还亲自与秦昊生见了面,表明自己是心美的未婚夫,让秦昊生以后不要再找心美。
秦昊生对他颇感兴趣,就与他多聊了一会儿,惊讶地发现他对珠宝鉴定、古董鉴定极有天赋,兴奋得差点上了天。
秦昊生是做房地产生意起家,后又做实业,也涉珠宝、古董等生意,赚了不少。当然,赚钱是次要的,重要的是秦昊生是个珠宝迷、古董迷,对这些东西到了情结的地步,只恨自己天赋不够高,苦学多年仍未把握鉴定精髓,如今遇到“霍思远”这样的奇才,怎能放过?
裴诺尔的表情波澜不惊,异常淡定。
他自小就在宫廷长大,一直就被各种珠宝、古董、珍奇物品包围,又被专人教导过,怎可能鉴别不出真假。
与裴诺尔聊得越多,秦昊生就越发惊奇。
别看这霍家公子年纪不大,气质与学识简直可以用非凡来形容。
怎么说呢,明明是年轻英俊的外表,却有着一双洞穿世事的眼睛,眼神犀利、锋锐,仿佛什么都瞒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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