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木达对自己有超强的自信,从来不怕有人学会了他的剑法,然后超过他。
不过她那时怀疑他并未将真正的高超剑法教给她,自然也不怕有人偷学。
“塔木达,你觉得是我的剑术高还是温伽顿的高?”
“如果您能领悟这张纸上的精髓, 您的能力将是他的几倍。”
“哦?”她喜不自胜,“那我可要好好研究一下了。”
温伽顿是王国贵族圈中的第一剑手又怎么样,她的剑术一定能超过他, 他一定会对她刮目相看的。
可是,还来不及等她展现自己的剑术,意外就发生了,差不多摧毁了她和温伽顿所有的感情。
一个月后,她深夜里睡不着,无意中发现了温伽顿与她的妹妹薇妮在她寝宫的厨房里偷.情。
那一男一女全身脱得光光的,紧紧搂抱在一起,在厨房的长形木桌上表演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剧,那起伏不断的男女暧昧呻.吟与喘息,不断地互诉“我爱你”的声音,残忍地飘入躲在厨房门后的她的耳里。
出于女王的尊严和骄傲,她没有像市井野妇一样冲出去捉奸。
但她从此未再与温伽顿同床。
六个月后,她的身边多了一位娇媚可爱的近身侍女,名叫娜塔妮亚。
娜塔妮亚是一位落魄男爵之家的小侄女,年仅十三岁已懂得如何讨女王的欢心。每每女王生气或郁闷时,她总有法子让女王笑出声。
自此,她们月下幽会,同床共枕,连用餐和沐浴都在一起,几乎亲密无间。
她承认自那看到温伽顿与妹妹偷/情的那刻起,就无比讨厌男人,特别是温伽顿。
一见到他,她就会想起那夜他趴在她妹妹身体上大汗淋漓的模样,那迷醉与爱恋的眼神让她恶心反胃。
她早已和温伽顿分房睡,除了刚订婚的前两个月在一起外,再未躺在一张床上。
女王不爱男人,整日与情人厮混,并与丈夫“相敬如冰”之事很快成为城堡公开的秘密,继而传遍整个森暗之国。
母后急了,开始为她物色男宠。她必须诞下后代,哪怕并非丈夫之子都可以,但是必须有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后代。
也就是在这时,莫尔将军进入她的眼帘。
蓝天白云之下,庞大的绿色森林里,莫尔将军以精准的箭法射中一只黑色巨雕,并把它献给她。
她当时骑在高高的白马上,长长的紫发迎风飞扬,眼睛璀璨得就像那夜空最美的星星,令所有看到的人的呼吸全都一窒。
莫尔将军看她的眼神炽热而滚烫。
当晚,他们就滚在了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柔和暧.昧的粉色烛光里,两具光裸的身体大汗淋漓,他熟练而诱人的技巧使她终于再次接受了男人。
他在她耳边温柔地说着甜言蜜语,告诉她,她是这世上最美丽的女人,他会只爱她一个女人,永远爱她。
她相信了,百分百地相信了。
可是只过了两个月,便传来了他与她的妹妹薇妮有暧.昧的消息。
她把他堵在政议殿门口,厉声质问此事,他却满不在乎地笑着对她说,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何必乞求男人的爱,那是自贬身价。
她的眼泪刹那就流了出来,不敢置信地,“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有,我当然爱过您,我的女王,”他挑起眉头,近似无赖般地笑道,“我不爱您爱谁呢。”
可她知道他在说谎,愤而离去,背影坚定,从此与他再无私下来往。
她是女王,高高在上的女王,她有她的自尊和骄傲,不会为任何男人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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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大片天空被染成鲜艳的血红,一层层的红云绽放开,犹如盛开的艳红花瓣。
一群庞大.黑鹰尖声鸣叫着,形成一队整齐的列队,遥遥地看去,就像一团若远似近的黑云。
这群黑鹰飞进了一座绵延起伏的大雪山,带着领头黑鹰背上的晕迷的女孩,直直飞入雪山峭壁上的一个深深山洞里。
一个钟头后,天色近全黑,缩在角落里的她被冻醒,缩了缩脖子,来不及回味梦里的内容,便哆嗦着在洞内四处寻找打火石。
找了约十来分钟,被她寻到了两三块,又将洞内的枯枝与烂草收集起来,不一会儿便燃起了一小堆篝火。
看来这群黑鹰挺通人性的,将她送往一个生活物资略丰富的地方。
靠着火堆,她冻僵的身体逐渐暖和起来。
借着昏黄的光亮,她扯下长长的裙摆一角,为自己包扎伤口。还好,伤口虽多,但胜在都不深,这会儿大部分伤口的血都止住了。
包扎完伤口,她开始翻看一直背在背上的背包。包里的东西几乎都在,手机、钱包、钥匙串、抗生素、感冒药,甚至还有一包餐巾纸和两包卫生巾。
看着这些熟悉的物品,她有种泪流满面的感觉,但想起这些东西被裴诺尔和温伽顿看过后,心中又涌上一种怪怪之感。
他们能看懂这些东西吗?
打开手机,里面的电居然仍是满格,与在南非失踪时一模一样;再拆开餐巾纸,每张纸巾都洁白如昔,没有一丁点腐烂的痕迹。
这太奇怪了。
很早以前,当她第一次找回自己背包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至今仍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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