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翎不想嫁给徐泽,不想站在徐桎的对立面,更不想看他难受,至少不能是徐泽,于是她就折磨自己,跟父亲吵架,不见任何人,乱发脾气,但看到徐桎的那一瞬间,自己的心才真的塌陷了。
“徐桎……”
司马翎轻声唤着徐桎,徐桎将司马翎又抱紧了一分。
“你说……我听着。”
“对不起……”
对不起赶走你,对不起伤了你的心,对不起明明喜欢你却要强迫自己远离你。
“对不起……我那么自私……”
司马翎还想说,下一刻嘴被覆上,徐桎霸道得吻着司马翎,恨不得和她融为一体。
司马翎怔了怔,眼角的泪滑下,含着泪水的咸味回应着徐桎。
那个吻眷念而缠绵,直到两人被迫分开呼吸,而我在马车上不禁咽了口唾沫,悄悄看向了萧玦漂亮的下颚,再落在他的薄唇上,许是刚刚饮了茶,萧玦的唇上很有光泽,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仅仅那么一瞬间的想法,我便回了神,我在想什么啊!
视线往上移,却见萧玦正含着笑看我,我瞬时脸涨得通红移开视线,可也听见了身旁人的一声轻笑。
再看徐桎和司马翎,两人相拥,徐桎抵着司马翎的额头无奈而又宠溺得叹道:“你就像只绯色的刺猬,浑身带刺,又偏偏吸引着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徐桎,如果那个困住我的金丝鸟笼是你,那就带我走……”
正文 第四十章太白师父
那天之后,徐桎和司马翎的内在问题算是解决了,至于徐泽和徐龚那边,萧玦说那是男人们在政场上的事,不用我担心,对此我表示不满,不过他嘴上是这么说,晚间睡觉前依旧会跟我说朝堂上发生了什么,我只是笑笑,原来萧玦也有口不对心的时候。
我开始着手金铃铛生辰的事,思来想去,也没个好点子,眼看金铃铛的生辰临近,我打算送他一套上好的狼毫笔再为他亲手做一顿饭菜,狼毫笔已经准备好,可在厨房的我却有些手足无措。
我系上围裙,撩起袖子,看着案板上丰富的食材深吸一口气,我挑了一条鲤鱼拿了两根筷子,快准狠的插到其腹部放到菜板上,嘴角一弯,看来不是很难,只是我没看到厨房门口围了一圈的老妈子们深吸的一口凉气的表情。
“接下来……该去麟了吧……”
我念叨着,门外的一个老妈子就大喊道:“我来吧夫人!”
我挥挥手示意不用:“我要亲自动手。”
这杀鱼要开膛破肚还要去麟,想想还有点血腥,一样一样来,我挑了一把菜刀,还算顺手,可对着鱼时却哪个方向都不顺,而那鱼在我观察的时候还蹦跶了两下,吓得我直接一刀宰了它的头。
“嘶……”
门外的人瞬时往后缩了一缩。
我看着滚落的鱼头还有血,瞬时揉了太阳穴,太血腥了。
这去麟的活看来有些难,能不能直接剥皮呀?我边想着,提起那鱼尾巴看了看,这皮这么薄,估计不好剥,要不省了直接开膛破肚?
哎,麻烦,这刀好像有点大。
“陶珠,去把我那把鱼肠匕首拿来。”
“啊?是。”陶珠悻悻然点点头,咽了口唾沫就往卧房走。
“夫人呢?”
萧玦在卧房内转了两圈,没看到人,转身却瞧见陶珠慌慌张张跑来。
“侯爷?夫人在厨房呢,说是要亲手为金铃铛做一顿饭,让奴婢回来找鱼肠匕首。”
“鱼肠匕首?”萧玦不解得看着陶珠,陶珠点点头,萧玦不由轻笑一声,转身在架子上取下一把鱼肠匕首。
“我去看看。”
“陶珠,鱼肠匕首拿来了吗?”
“给。”
我侧目看了看,正是我那把鱼肠匕首,我将匕首接过拔了刀鞘,捏着匕首对着鱼比划。
“杀鱼就要用鱼肠匕首嘛。”
我感叹道给自己鼓劲,却听到一声浅浅的低笑,我蓦地侧身过去看,却见萧玦笑着站在我身旁,我瞬时将匕首丢在菜板上,双手在身上的围裙上抹了两下看向他。
“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送鱼肠匕首啊。”
这时我才想起刚刚递给我的匕首的那双手过分修长,我难为情得看了看那匕首,侧目却看见血腥的菜板上没了鱼头的鱼在上面血淋淋得躺着,而鱼头恰好在不远处,我不自觉挪动了身子去遮住那血腥的场面,萧玦却绕过我走到菜板前。
“我不会杀鱼……”
我对上萧玦那双打量的眼睛,又低了头道:“也不会做饭……”
他却是轻笑一声,无奈得挽着袖子,给自己也系上围裙。
“我教你。”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萧玦利落得将鱼头捡起来放到碗里,把我那把鱼肠匕首放在一旁,一手拿起我之前那把菜刀,一手捏着那只没了头的鱼刮起麟来,接着从鱼的侧身开膛破肚取出内脏再清洗。
我看得一愣一愣得,咽了口唾沫,看着身前那个高大的身影围着围裙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单薄的衣衫撑起他完美的身体线条,挽了衣袖的手臂是线条流畅的肌理,再配上萧玦那无可挑剔的侧脸,好生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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