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不用担心,他们是好人,他们是大夫噢,有他们在,那个生病的姐姐就有救了!”
生病的姐姐?这里还有别人?
砚悬抓住了重点,开口道:“我们是来调查这里的瘟疫的,小恬说需要我们来救人。,”
那个年长些的女孩还是没有说话,迟疑得看了一眼砚悬和青歌,握住小恬的手也渗出了一层冷汗,是什么事情能让这个姑娘害怕成这样?
小恬看了看女孩握住自己的手,反握了回去摇了摇。
“阿姐,让他们去吧,不然那个大姐姐就危险了!”
女孩摸了摸小恬的头发,才犹豫地看了一眼屋身后那扇用木板搭成的松松垮垮的房门。
“跟我来吧。”
女孩说完便率先进了草屋,砚悬跟在其后,看了眼草屋的布置,很是简陋,中间是一张木桌和几张凳子,左侧是厨房,右侧是一张木床和一张几案,草屋的窗口打开着,阳光正好洒在床上的一个姑娘身上。
整个屋子只有一张床,看来这两姐妹是把床让了出来,倒是善良,再看床上的姑娘,不过十四来岁,脸色苍白,还在昏迷,眉头也微蹙着,想来睡得不好,而她身上的衣服虽然不算特别华贵却也不是这样村子里的人能穿的。
“这个姐姐是昨天我和小恬在村外捡到的,她被一些大叔扔在了那里,我看她好像生病了,就把她带回来了。”
女孩在一旁解释道,青歌不由指着床上的人惊讶道:“莫非她就是紫殊侯拜托我们找的那个姑娘?”
“应该是了。”
砚悬淡淡答下,便行至床边,将高若仪的手拿出来把脉,再查看了一番眼口,接着取了身上的药箱打开。
“风寒,发了热,如今退下来了,还没有瘟疫的症状,但也有隐患,我先给她针灸去湿寒,师兄你去给二皇子发信号。”
青歌连点头噢噢了两声跑出门外,从行囊里取出一支烟火点燃。
施针过程中,草屋里极为安静,砚悬本来话就不多,而围观的两个女孩也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砚悬,生怕扰了砚悬的清净,等青歌放完信号回来后,看着大气都不敢喘的两人不由笑道。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那边信号我已经放了,二皇子应该派人过来了。”
“知道了,师兄,这里针灸还有一会,我把药方给你,你先去熬药吧。”
“好嘞!”
青歌答得爽快,砚悬了然,放了手中的针,再去拿纸笔写了药名递给青歌后,又净手继续去施针。
“小恬,你们这有药罐吗?”
“有!我带你去!”
小恬很积极,举了手拉着青歌就往外跑,等青歌和小恬走了后,砚悬才看了眼女孩道。
“你叫什么名字?”
“莠儿。”
砚悬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问:“哪个莠?”
“良莠不齐的莠。”
砚悬有一顿,转而又拿起了针。
“词不是个好词,但字却不差,莠,又名狗尾草,再生草,看来你父母希望你坚强,读过书?”
莠儿有些紧张,手指不停得绞着衣角。
“爹是教书先生,教过我些。”
砚悬只是轻嗯了一声,等将高若仪身上的针都取下来后才又问道:“你很害怕村里的人?”
莠儿有些紧张,不说话,砚悬也不急,继续开口。
“小恬说那个被烧的人是她的姐姐,为什么?”
提到那个被烧死的女孩时,莠儿的眼眶便红了,接着就捂着脸哭了起来,砚悬看着她不语,果然,大些的莠儿应该知道些什么。
“是我害了小欢姐姐……”
“小欢姐姐不是瘟神,他们说的瘟神是我……”
没一会,莠儿就哭得泣不成声,抱着身子颤抖起来,砚悬知道,这个小小年纪的姑娘已经面对了很多常人不曾遇到的事,之前也一定在为了小恬强装坚强,如今有了人倾听,她自然也扛不住了,只是砚悬还是说了一开始的那句话。
“我不信鬼神。”
莠儿一直摇头,喃喃自语道:“不,如果不是我……村里的人不会染病,也不会逼小欢姐姐,小欢姐姐也不会被烧死……”
“不是你的错,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到空中的讯号,徐桎便命人即刻赶往广安村接应砚悬,我看了一眼忙活的众人,正准备松一口气时,前方却有守卫来急报。
“二殿下不好了,那些村民聚集在了一起,不让我们的人去广安村!”
“怎么回事?”
我和萧玦不由一怔,徐桎和司马翎则马上作了反应,拿上药巾就往事发点去,我也顾不得其它,也拿了药巾跟上,刚打算走就被萧玦拉住了手腕。
“你别去。”
我不语,只定睛看着他,他无奈叹了口气,也拿了药巾。
“我陪你。”
说罢他便围上药巾走在了前面,我看着萧玦的背影不由一笑,围上药巾后连忙跟上去牵他的手。
来到村口时,如守卫所言,那些病情好一些的村民集体拦在了欲进广安村的守卫面前,连青冠等人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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