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司徒浩源脸色不好。他郁闷是因为,猜不透女人的心思,不知道清雅那丫头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和他同房了,人就消失不见了,这才多喝了些酒。
“我当然不知道你做的是什么。我只知道,喝酒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如果是因为清雅,我劝四哥不如和她把话挑明,你们这样吵吵闹闹,今个这个翻脸明个那个喝醉,弄得人心不安。”司徒颜说道。
“每次和那丫头说话,她都闷声不吭,说一箩筐她也回不了一句,弄得我心情焦躁,总是口不择心。”司徒浩源郁闷地说,“这两天我还想和她一起去父亲母亲面前请他们给我们办婚事呢,她倒好,连脸都不露了。”
“四哥,突然要结婚是为了什么?”司徒颜看着他问道,“那晚你们没回来,是……”
孤男寡女,在外一晚,不是她心思不正,实在是很难不让人往歪处想啊。
司徒浩源就直着视线看着她,没有出声去否认。
司徒颜叹了一声,心里也明白了,看来以后她对清雅要当作四嫂来看待了。
“绿儿,去睿王府,让清雅回来。”司徒颜对绿儿道,“无论如何,都要她回来,就说我坚持要她回来的。”
“是。”绿儿点头,抬脚变走了。
“今日,我找四哥来呢,是有一件事要和四哥说……”司徒颜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抿了一口,“刚刚绿儿说,今日贴了一张皇榜,皇上赐婚平阳公主为镇远侯嫡子慕容谦为世子妃。”
司徒浩源看着她说,“赐婚就赐婚呗,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平阳一点关系都没有。”
“四哥,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平阳公主喜欢你,就连慕容谦都知道。四哥,你说到时候,你和平阳的这一段,会不会给你招什么麻烦?”
“都说和我没有关系了,为什么我会有麻烦。”司徒浩源很不喜欢听这话,“我和平阳早就明确地说过,是她自己一直纠缠。现在皇上赐婚也好,她也能安分些,不再纠缠我。”
“公主心仪你,她一定不会满意这门赐婚的,四哥,你说公主会不会……”司徒颜赶紧抿上嘴巴,狗急跳墙差点从嘴里秃噜出来。
“这不是你操心的,你安心在家准备嫁妆吧。”司徒浩源一屁股歪在软塌上,拿着桌面上的点心就往嘴里塞,“一会儿,将清雅送我这里来,我定要好好地教训下那丫头。”
“是啊,好好教训一顿,最好再把她骂跑了。”司徒颜冷眼瞥了他一眼,“你就不会哄女孩子吗,瞧瞧你每次见到清雅说的那些话,她能对你动心就见鬼了。女孩子是要放在手心上疼的,疼爱啊,关怀备至,送吃的送衣服送小玩物,用钱砸啊,用心砸,就算是金刚钻也能被你感化的。”
司徒浩源就抿了抿唇角,“我就照你说的试试,这样真管用吗?”
“比你对她冷言冷语管用,什么鱼配鱼,虾配虾,她就能配个小厮,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多伤人。怪不得人家不理你,自找的。”司徒颜数落他一点情面都不讲,司徒浩源认真地听着,也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
“往后妹妹就多给四哥出谋划策,让四哥抱得美人归。”司徒浩源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开始讨好司徒颜。
“一会儿清雅就回来了,你还不赶紧去清理一下自己,就你这副尊荣,别再把人吓跑了。”司徒颜扫了眼司徒浩源道。
“这就去,这就去。”司徒浩源连忙起身,走了,不一会儿又回来了,问道,“二嫂最近没和你说什么吧?”
“二嫂,没有啊,怎么了?”司徒颜疑惑地看着司徒浩源问道。
“二哥暗里搜集了他岳父贪赃枉法的罪证,眼下已经扔给了督查院,往后秦家可没那么风光了。”司徒浩源压着声音道,“既然二嫂还没说,你也别去多嘴,以后她若是知道了,你帮着劝着点。”
“二哥为什么要去整他老丈人啊?”司徒颜虽然也不喜欢秦家,可是不管怎么说自从二嫂嫡母被关后,秦家对她还不错,这样就够了,怎么还要去打击她母家呢。“秦家出事了,不会连累二嫂吗,有这样一个戴罪的母家,二嫂要怎么在京城里抬起头呢。”
“二嫂自从嫁入咱家来,每回二哥去秦家,秦明华都要二哥去和父亲说给他升官,二哥看不惯他。而且有一次,二哥无意中说二嫂在秦家受过虐待,打的浑身是伤,他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为二嫂报仇。我想这种种的事情,足以激发二哥的愤怒,这才决定给秦明华点颜色,让他安分一下吧。”司徒浩源顿了顿,道,“你放心,二哥做事一向有数,我也问了他,他说督查院的这个人是他的至交,只要逼得秦明华告老还乡这这事就作罢,不会真送他去断头台的。”
“哦,那就好。”司徒颜终于松了口气,告老还乡,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归宿。希望秦明华能够惜福,珍惜这个机会。
“我去洗漱了,两天没洗澡,真觉得自己身上臭的很。”司徒浩源笑着说。
司徒颜就很嫌弃地瞪了他一眼,见他走了,就悠闲地坐在软塌上吃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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