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方嘴角一阵的抽搐,这蠢妖不光蠢,还野,又傻,现在又多了个迟钝,她真的是全占全了。
小初出了门后,抬手将毕方扔到了一间客房里,还专门挑了一间离她屋子很远的一间客房,然后这才又打了个哈欠道:“你不许再出现在我房间里了。赶紧洗洗睡吧。晚安喽。”
说完抬手还很礼貌的帮毕方关了门,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跑回了房中,直接倒在了床上。
这毕方太危险,老是忘了男女有别,她以后还要嫁给天行呢,不能再让毕方为所欲为,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天行,我何时还能再见到你........
轻衣关上房门后,屋内凭空出现了一个人,他抬手拿起了桌上的白瓷杯,那在手中转了好几圈后,又放回了桌上,轻笑出声:“你不是一直很会玩吗?怎么,就这么想离开?”
轻衣关门的手停顿了一下,很是用力的握了握,背对着甫奕开口说道:“我什么也没玩。”
“没玩?呵,笑话,你没玩当初你会出现在我的床上?!”甫奕冷笑出声,下一秒消失在了屋里,顺便消失的还有那个白瓷杯。
轻衣关上了门,无力地蹲在了地上,再也忍不住的痛哭了起来。
那一天是姐姐和甫奕的大婚,姐姐有点害怕便让她过去陪她,她其实有些不想去,府邸里的红色让她看了刺眼,就像她心滴出来的血一样,红艳。
姐姐盖着大红绸缎,坐在那大红喜色的床上,火烛的烛光摇曳不定,时不时的拉长一下两人的身影。房间中哪里都贴有红喜字,璀璨夺目。
姐姐听到了脚步声轻问出声:“轻衣,是你来了吗?”
“嗯,姐姐,是轻衣。”轻衣的思绪被轻锦的声音给拉了回来,然后抬步走到轻锦身旁,蹲下身子从红盖头下面望向轻锦。
嘻嘻一笑:“姐姐,你在怕什么?”
轻锦抬手拉过轻衣让她坐在身旁的床上,扭过头,隔着红盖头模糊的看向轻衣道:“轻衣,你说,我和甫奕并没有见过面,这该如何相处?你说他如果看到我,会不会喜欢我?平常一直是你在我们两人之间传话,这突然没了你,姐姐有些担心。”
“姐姐,没事的,你们都已经是夫妻了,凡间有句话叫做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们一定会幸福的。”轻衣笑着安慰着轻锦。
“姐姐,时辰也快到了,估计新郎官马上就会来了,轻衣不便在这里多逗留,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甫奕绝对会喜欢上这么温柔漂亮的姐姐的。”
轻衣对着轻锦温柔笑了笑,然后还拥抱了她一下,本就事已经成定局,白轻衣啊,你后悔有用吗?
是的,她喜欢上了甫奕,但是姐姐也喜欢着他。姐姐还从小受病魔的烦扰,姐姐比她苦。
安慰好白轻锦后,唤进来了两个丫鬟在一旁陪着,还说了很多的注意事项后,这才退了出去。看了看天色,也的确很晚了。
无奈而伤感的叹了口气,直愣愣的看着那皎洁的月光,又回头望了眼那灯火通明还泛着红光的喜房,一滴泪终是从眼角滑落,真的一切都不会属于我了。
天知道在甫奕对她说他要娶她的时候,她有多高兴,可是他娶的是一个叫白轻锦的女子,并不是她白轻衣。
那时候她多可以自己就变成白轻锦,是的,现在她终于成了白轻锦,可是甫奕娶的是白轻衣。
白轻衣,你终是别人的嫁衣。
第三十五章:名不副也其实
甫奕躺坐在驿站的屋顶上,手中拿着那个白瓷杯对着月光看着,那上面的血丝每一根都让甫奕叹一口气。
这时在一旁传来了一个脚步声,甫奕撇头望去,然后略显惊讶的开口:“你难道也是来赏月的?”
是毕方,毕方一袭白衣的盘坐在甫奕不远处的地方,抬头望着月亮,听到了甫奕的声音后,才缓缓的开口:“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月神?好久没见过了。”
甫奕听后笑出了声,将白瓷杯放到了一旁的梁上,疑惑的问着毕方:“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搞得我都有点不明白了。先拿我孩子的性命威胁我,再拿我妻子的性命威胁我,不可能就是为了让我在这里赏月吧?”
毕方听后嘴角抽了抽道:“我们没拿你家人的性命威胁你。看得出来你挺在乎你的孩子和妻子。”
甫奕白了毕方一眼:“尽说废话,如果你孩子和妻子被人拿性命威胁,身为一个男人你能在家里坐得住?你不会是还没结婚吧”
毕方连忙咳了两声,故作镇定道:“快了快了”
“噗~哈哈~”甫奕顿时大笑出声,笑完后对着毕方淡淡的开口说:“这世上有两件事最难办,你知道是什么吗?”
这毕方还真不知道了,他倒觉得都还可以啊,就看有心没心,有心的话什么事都能做成,没心的话,任何事都做不成。
“第一,和丈母娘之间的事,第二,夫妻间的事。”甫奕笑着对毕方说道。
毕方怔住了,这什么啊?
“呵呵,所以说,我和我妻子的事你们帮不了的,只会越帮越忙。那你知道我今天下午为什么选了花生吗?”甫奕继续看着毕方笑道。
从毕方介绍完酆华之后,他就知道他们不会伤害自己的家人了,因为他们是神,神和妖差距大了,如果他们想带走他的孩子,何必和他如此废话。所以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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