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陪你喝酒。”说着,他抱起酒坛,猛喝了一大口。那味道实在太辛烈,他被呛得连连咳嗽。
酒也是个坏东西,因为你不知道它会让你做出什么。
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那么顺理成章。
他失去理智的狂乱,她妖娆妩媚的娇吟,他情不自禁的低喘,她朦胧迷离的媚眼,他的胸膛坚实如铁,她的肌肤细腻如绸……他的唇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不禁娇笑着战栗。
酒精的催化下,两人吻得狂乱而深情缠绵。似乎,人伦与道德,都在这一刻抛之脑后,全然不在他们考虑范围之内。
“其实,自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这么做了……”
白墨槿娇嗔:“道貌岸然的色鬼!”
长吻过后,顺着一些令人血脉贲张的欲望,两人自然而然地,寻求一些更多的东西。零落的衣裳散落在床边,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夹杂着欢愉和苦涩,痛快与凄凉。
以至于,次日醒来,只觉得是迷梦一场。两人从此离别,各奔天涯。
他继承了剑神之位。
她继续云游隐世。
作者有话要说: 白墨槿为什么会变成太后的女儿?月魂引和阳魄刀到底有什么秘密?有番外哦~
☆、番外一被禁锢的情人
白墨槿对渊讲述一切。
渊听到之后,似悲似喜,似疯似魔。他手舞足蹈地像个孩子,叫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我寻求了多少年的谜底,原来是这……”
白墨槿不理解师父为什么会有这么异常的举动: “是什么?话说,你要冰原之莲做什么?”
“冰原之莲……传说它能活死人,肉白骨,但是,很少人知道,它真正的用处,是保存魂灵。我现在,有她的魂灵呢……”渊轻轻地呢喃,那一刻,好像所有他所经历的,都悄然爬上来他的眉间。那种淡淡的,却刻骨铭心的痛,让墨槿无端生出一股同病相怜之感 。
在两国边境,自从师父救了她的时候起,墨槿便一直觉得,师傅不是凡人,而是九天之上的神。
现在却知道,原来师父不是神,他也会痛。
说完这一句话之后,所有情绪便又隐没在他那一副淡然的神色之下了 。仿佛他的情绪,从未起过波澜:“既然你为我寻得了冰原之莲,我对这世界也无甚牵挂了。罢,我将这医神之位传给你……”
渊仍然在描绘着那一幅画。墨槿远远地看到,那是一片刺眼的红。因为好奇,所以便上前来。
但是,还未等她看清那画,师父便将画卷起来,叫她看不着。匆忙之中,她好像看到了那是一个红衣的女子,眉眼轮廓分明的女子。
“溟!”只是那短短的一瞥,白墨槿却脱口而出。那个烈烈如火的女子。是月魂引上一代的主人。
想到那个上一代的传说,白墨槿不禁深深地叹息。她和前代剑神,宁淳——阳魄刀的拥有者,曾经是江湖上一对神仙眷侣,人人称颂,人人羡慕,宛如昔日的他们。但这不一样,他们……至少是幸福的吧?
迫使他们不得不分开的,也只有死亡。也就是因为宁淳的死,溟才会性情大变。
师父拿画卷的手,骤然颤抖了一下。那画卷便“刷”的一下抖开来,悬在空中。
画像上是一个少女。一袭红衣烈烈如火,衬得少女的脸庞更加红润鲜妍,她的五官很英挺,带着一股豪气。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浅浅的,却柔和了整个面目。
她的腰间别着一把剑,剑半出鞘,剑锋还藏在剑鞘里。露出来的半截剑身,闪烁着寒光。墨槿认得出来,这是剑神一门代代相传的剑神之剑。
先代剑圣,也是残酷无情的女魔头,溟。
“你……知道她?”渊用一种不确定的语气问道。
墨槿点了点头。
渊痴痴地看着那一张画,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画中人桃花般的面颊。但是画中人永远只能保持那种浅浅的笑。
医神渊盯着这画像看,眼睛恨不得陷到画里去。
“师父?”白墨槿稍微思索便得出结论,惊呼道,“你要保存她的魂灵!”
渊好像没有听到。许久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他的脸上渐渐浮现出微笑,那微笑里带着一点痴,墨槿从没有看过这样的师父。他已经陷入了辽远的回忆。
那是数十年前的事情了,如同尘封的匣子开启,渊缓缓讲述着关于他的一切。民间的传闻总不详尽,一段段离合凄切的故事,总像沉入水底的石头,被泥沙埋得越来越深。
“渊哥哥!阿溟好久都没有看见你了。”红衣服的少女一看到渊,便笑着奔过来。
“阿溟被剑神之剑选中了,那就是下一代的剑神,可不能再这样咋咋呼呼的了。”渊笑着揉了揉溟的脑袋,眼神宠溺
溟仰起脸,笑容中带着些许憧憬:“渊哥哥能出师了吗?到时候,我们一个一个剑神,一个医神,多配啊!”她笑得天真无邪,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中。到时候,那该是怎样一段武林佳话呀!
渊和溟年幼相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现在心智成长之际,正情窦初开。两人便定了终身,立下了非君不嫁,非君不娶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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