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用。”莘浅朝他笑眯眯的,“只要你在我身边,在哪都是约会。”
“我老婆的嘴真是越来越提甜了。”时诺俯身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别亲啦,等会感冒菌传染给你。”
“四个多月没亲了,别说感冒菌,就算是有剧毒,我也要亲。”说着,时诺拉着莘浅朝前面不远处的连锁酒店走。
一回到房间,大门就被甩上,不等莘浅反应过来,时诺已经把她抵在门板上,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
此刻静谧的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人,强烈的思念情绪在唇瓣碰上的那一刻如泄洪般迸发,他们的身体就是触电了一般。
时诺紧紧地拥着她,她踮起脚尖抱住他,唇舌交战得厉害,却好像再怎么亲密也难以诠释他们对彼此的思念。
不知何时,两人接吻的地方变成了大床上,时诺伸手把被子一拉,然后把他们紧紧地裹住。
“老婆,我想死你了。”说着,他的吻又落了下来。
B市深冬的夜晚,冷得让人发抖,可此刻的莘浅,犹如泡在温泉里面,热得全身冒汗。
这一晚上,她很累,也很快乐。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睡着之前,时诺把她抱得严严密密地去泡了热水澡,然后又密不透风地把她抱回大床上。
第二天醒来,莘浅虽然觉得身体有激烈运动过后的酸累,可人却精神了很多,她的感冒好像真的被某人给“治好”了。
两人起床以后,时诺对于自己把莘浅感冒“治好”这件事颇感骄傲,但她始终对于他这种治理方法有些羞/耻。
“好啦,你别整天挂在嘴边行不行,臊不臊呀?”莘浅恼羞成怒地瞪他。
时诺撇了撇嘴,“不带你这样过河拆桥的。”
莘浅:“……”
由于时诺会在B市呆几天,莘浅没理由不陪着。于是,她回宿舍收拾了些行李,暂时去连锁酒店住几天。
虽然她外宿受到了室友的调侃,但大家都理解,特别是卓心,对此表示非一般的羡慕,“你看看浅浅,前两天明明还一副被感冒折磨得小脸苍白的样,昨天时师兄回来,今天的气色比上了妆还要好。果然,女人都是要男人滋润的。妈呀,我男人怎么就不偷偷回来,给我个惊喜呢?”
莘浅被她逗得小脸红成小番茄,快速把行李收拾好,就下楼了。
因为莘浅要应付期末考试,所以她跟时诺基本上都留在酒店里面。
“老婆,你怎么老看书不看我,难道书比我好看吗?”时诺看着莘浅目不转睛地盯着书本,幽怨地说。
莘浅被他气笑:“我不看能行吗?我后天得考两门,这两门都没有划重点。”
“重点而已,老师出题都是那些套路,我来帮你划。”说着,时诺抄起莘浅另外一本书,一边翻一边唰唰唰地划重点。
等他划完这一本,又把她正在看的那本拉过来,又唰唰唰地圈圈。
“老婆,重点我都帮你划好了,现在该是你过来陪我的时候了。”时诺直接把莘浅的书盖上,然后把人抱了起来,直奔主题。
这两天被时诺闹得没办法,她又舍不得真的推开他,一来二去,她没有时间全面复习,只能把他圈的重点背好,然后直接上考场了。
由于没有划重点,大家从考场出来都是怨声载道。
“你们考得怎么样了?”卓心有气无力地,“我感觉我要挂了。”
诗雪跟叶桐也有同感,只有莘浅觉得信心满满。
“浅浅,看你样子考得很不错,你这两天跟时师兄待在酒店,难道都在看书?”卓心有些狐疑地问:“我看时师兄也不像这么君子的人。”
想起这两天在酒店没日没夜地胡闹,莘浅脸上一热,挑了重点说:“他帮我划了重点,然后很神奇地,基本上都考中了。”
“哇塞,莘浅你太不够意思了吧,有重点也不告诉姐妹们?”叶桐暴躁了。
莘浅:“……我也不知道他那么厉害呀,下次,我下次一定告诉你们。”
时诺在B市待到元旦后,又得回美国了。
“老婆,我暑假就回来,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别不再不吃饭了。”
在机场,时诺一边吻着莘浅,一边絮絮叨叨地交代着。
莘浅一直点头,她不敢说话,怕自己一说话就要哭。
即使再怎么不舍,分别的时刻总要来。可此刻的分别,是为了将来更好的重逢。
春去秋来,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重逢,一次又一次地离别,两人的感情却越来越浓烈。
2008年,莘浅从Q大本科毕业。考虑到丁萍年纪渐长,B市跟D市距离太远,她去了S大读MBA,两年后毕业。
2009年,时诺从P大博士毕业。在莘浅的支持下,他去了著名的互联网公司kuli总部当产品经理。
直至2011年,时诺才从美国回来。
2005到2011年,整整六年的跨国恋。得熬过多少个寂寞的夜晚,独自面对多少困难,只有当事人才能真真切切体会到当中的不容易。
后来,有很多人问莘浅:“时诺09年博士毕业的时候,你怎么还同意他在美国工作?你一个女人,承担的、牺牲的也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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