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语:“………………”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楚世阳抱着她问:“你咬我,是不是想起当初你被我逮到去寻风馆后,我在抚风塘咬你的事了。”
陈思语瘪瘪嘴,嘴上不答,心道:知道你还问。
楚世阳继续说:“那时我气急了才会做出咬你的事,后来每每想起都觉得自己此举太过粗野,常心生愧意。如今你生气了,别说你咬回来,只要你消气,多咬几次我都不吭声。”
“你要当抖M,我还不要做S呢,还咬来咬去的,什么毛病。”陈思语心中抱怨,完全没有自己刚刚才咬过对方的觉悟。
然而陷入回忆的楚世阳并没有注意陈思语的表情,反而一直在继续自己说着:“我知道你现在心中不高兴,但你终究还是心疼我的,不然也不会只咬一下就松口,对不对。”
陈思语闻言立马反驳:“谁、谁心疼你了,我是觉得、觉得为你生气太不值了。”
楚世阳一顿,问她:“你说什么?”
陈思语大声重复:“我说,为你生气太不值了!”
“你……此话当真?”楚世阳的语气传达着危险的气息。
“自……”陈思语正要说自然当真,突然察觉到异样,一时间,脑中拂过昨夜的场景,她瞬间变了口气,转而道,“这话、这话我已经说了两遍,不会再说第三遍了。”
“那以后也不要说了。”楚世阳语气严厉,又嘱咐一遍,“再也别说出这第三遍。”
陈思语一直都是见好就收,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脑子一抽就想骨气一回,立马道:“你、你叫我不说我就不说,那我岂不是、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楚世阳闻言眼睛眯了眯:“你说什么?”
“楚世阳,我……我劝你善良!”终于,终于把这话说出来了。
楚世阳:“………………”
劝善良的后果,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陈思语紧抿着唇,盯着面前步步紧逼过来的楚世阳,小心翼翼地一步挪一步地往后退,最后无路可退,撞到床沿跌坐在床铺柔软的被子上。
她咽着口水,紧张地盯着站在她面前正一脸云淡风轻,慢条斯理地解衣带的楚世阳,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别人只敢在弹幕还有网上说着劝善良的话了……
楚世阳解开衣带,笑了笑说:“娘子,咱们开始吧!”
这声“娘子”叫的何其阴险,让陈思雨瞬间脊背发凉。
一想到待会要发生的事情,陈思语立马猛摇头:“不要不要不要,我还没吃饭!”
她可不想因为体力不支直接晕倒。
楚世阳额头青筋跳了跳,道:“无碍,晚些叫人送屋里来就是。”这时候还想着吃饭,他就这么没有魅力?不对,他连顿饭都比不过吗?
陈思语当然不知道堂堂召南侯会把自己跟一顿饭相提并论,只顾着想怎么逃过这一劫,慌乱中,她道:“楚世阳,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多了,你会体亏的!”
楚世阳:“………………”
楚世阳额头青筋跳了又跳还再跳,咬牙道:“无碍,亏了再说。”
无碍无碍,要无碍你自己无碍去。
“我刚才才不是心疼你,我是心疼我自己!”吼完这句话她就后悔了,这不是上赶着激怒他,逼他下“狠手”吗?
楚世阳顿了顿,接着继续解着自己里衣的衣带,顺便问道:“此话何意?”
这冬日里的衣物,解起来就是麻烦。
她能说咬他的时候,她瞧见铜镜里自己的模样,像一个女疯子吗?她怎么成了个疯子呢?所以她瞬间清醒了,冷静理智,她要保持冷静,保持理智……个毛线。
见她不说话,楚世阳自顾自道:“冬日里天寒,屋里虽暖些,可终究去不了寒意,所以只能呆被子里。”说着说着他自己就忍不住笑了,“昨日书房不错,可惜现在还冷,不过等过完年天气回暖了,我们倒可以试试别的地方。”
陈思语瞪大了眼睛,他莫不是,莫不是因为在书房……食髓知味,所以解锁了场景……吧?!
这可真不是个好消息。
陈思语看着面前这张她早已摸熟了的脸,再想到他夜间如野兽般的行径,脸瞬间跟个苦瓜一般耷拉着。他这算精分吗?
陈思语不够聪明,至少遇到这种事的时候,脑子就跟不上转动,所以她只能,反抗得有心无力……
隔日醒来,又是日上三竿,身下传来的,也是再熟悉不过的酸痛之感。
她闭着眼一动不动,假装身后的人不存在。奈何后面那位早已在她之前醒来,将她的一举一动看了个透。
“就算醒了不想起来,也可以陪我说说话。”楚世阳轻蹭着她的肩头,在她耳边柔声道,“不然再睡下去,到了夜里又要睡不着了。”
这句话很奏效,陈思语一下就被吓得睁开了眼睛。
夜里睡不着?夜里怎么可能睡得着嘛!
楚世阳瞧着倒是高兴得很:“舍得睁眼了?怎么,故意不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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