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的独孤求败队抽到三味书院的不战就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此一来,稳稳的进入夺冠的行列。谢白等人见签也签完了,准备各自回府了,这时秦勼便拉了拉秦景行的衣服,小声的告诉秦景行,有点事情找他,让他留一下。
“你们大家既然已经无事了,便先回去吧!我同景行还有些事情要说,便留一下,你们各位先走吧!”秦勼向着谢白,付铭瑄以及三皇子赵明祀等人说到,大家闻言,也都纷纷离去了。
等众人一走,秦勼便让秦景行跟着他走。看到秦勼特意留下自己,还找了个如此隐蔽的地方,看来应该是非常严峻的事情了。
秦勼看了看站在自己对面的秦景行,仔细想了想还是开了嘴。
“景行如今也已经十七岁,如果有了心上人也是无可厚非的,为兄认为你如果真的喜欢她,可以上门提亲。”秦勼看似不经意的一番言论,实在暗波涌动,秦景行的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秦勼已经发现什么了?
“大哥说的什么话,如今景行正是发奋图强之时,哪里有时间顾得上儿女情长的!”
“哦,那就奇怪了,不知你的这番话,谢府谢琼琚小姐听见了,会做何感想?”秦勼早就知道,如果贸然前来询问,秦景行很有可能来个打死不承认,如今在这个时期,如果秦府和谢府联姻再好不过了,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秦景行听到秦勼喊出谢琼琚的名字时,才知道原来他早已一清二楚,只是不知他从何得知此事?
这就不得不说昨日的醉酒事件了,大家都喝的一塌糊涂,自然是不可能骑马或是走路了,都是乘坐马车回府,秦景行和秦勼也不意外,二人同在一辆马车,秦景行早就不省人事,但是秦勼本身酒量就非同一般,还是保留着清醒的意识,马车上一人呼呼大睡,一人也困的昏昏欲睡。
原本以为这一路无事,谁料到,这都快到秦府府邸了,秦景行忽然了句:琼琚妹妹。说着无意,但是听者有心,原本还困的慌的秦勼马上就精神抖擞,他刚刚如果没听错的话,从秦景行的口中听到了,谢白妹妹谢琼琚的闺名,再联系前些日子里,秦景行一系列的不正常行为都在告诉他,这可不是机缘巧合!
如今朝中局势十分复杂,皇上身子大不如从前了,朝中势力大致分为三派,一派是以秦府秦尚书为首的拥护太子党,而另一派则是谢将军为首的中立派,忠于皇上,余下的便是认为太子赵明辰性情过于冷漠,手段毒辣实在不是明君之选,而拥戴三皇子赵明祀的。以前一直付睿渊这只老狐狸一直不表露心态,即便父亲替太子几番试探他,都是无果,只是不知前些日子,为何忽然升为太子太傅,暗地里不知道付睿渊这只狐狸是怎么想的,但是只是表面上他作为太子的老师自然是归于太子麾下了。如今只要争取到这谢家便万事大吉。
“不知道兄长如何得知这事,只是谣言不可信。”秦勼的心思一向和秦老爷沆瀣一气,他的心思大部分代表着秦老爷的意愿,秦景行自然也知道如果秦谢二府联姻,与秦府来说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只是如此一来怕是会将琼琚带入此泥潭,他不能让她陷入危险的地方。只是他以为只要自己不承认,秦勼也没有办法,只是他不知道的事不止他自己泄露秘密给秦勼的,还有就是,在秦勼知道此事时,便已经找到了可以让他们二人百口莫辩的证据了。
“看来是不想承认了,等我将证据拿到你面前,看你如何狡辩”于是便将怀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交给了秦景行,于是便离开了。
秦景行看到此物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这封信是二人这些日子里通信中众多书信中的一封,秦勼既然拿到它,证明其他的信也看过了,难怪他也不愿在与自己进行口舌之争了。
只是如今他是骑虎难下了,秦景行这是在逼他上门提亲,迎娶谢琼琚,已达到秦府的目的,谢琼琚可是谢老爷唯一的掌上明珠,谢老爷可是出了名的宠闺女,谢老爷手中所有大权暂且不提,光说他那大儿子和二儿子,如今虽然有在外任职,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们回京是指日可待,而且一回京还会得到重用,如果娶了谢琼琚,等于有了整个谢府作为后盾。
只是如此一来,谢琼琚便会卷入这场纷争之中,他不敢保证为了威胁谢府,以后如果她落入秦府手中会是怎么,如今的自己身份地位在秦府中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又怎么会有能力保护好她呢?矛盾激化使得他困惑不堪。
次日比赛照常举行,不用说,国子监的独孤求败队战胜三味书院的不战就败队自然是意料之中的事,就这样国子监的独孤求败队顺利进入决赛,进入决赛的还有国子监的宿敌,同文书院。
同文书院离国子监不远,也是国家的重点学堂,可能是二个同为国家重视的学堂,生来便有一种敌对感,国子监和同文学院向来也是不对盘的,不过一向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今在这蹴鞠比赛上,撞上了,那也没办法了,狭路相逢勇者胜。
比赛安排在明日下午,上午分为二队比赛就会得出第三名,下午便是与宿敌同文学院一较高低的好机会,只是这同文学院也不容易战胜,听闻这同文书里可不是只会背书的,同文学院还特别注重德,志,体,美的全面发展,所以同文学院里面的学生大都是文武双全,如此一来,国子监的独孤求败队对上同文学院的稳操胜券队,还真是胜负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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