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偶尔犯犯花痴,占占便宜也是要的,若不然,她当真该成了个受小鬼歧视的;老处女了!
“瞧我,几句话的功夫又是给说多了,你别多想啊,我不过是随口说说,最终的决定权自然在你手上。喏,这纸人你收着,你有决定了,便将其写在上面,到时候念一句‘阿飘最美’,纸人便会将信息送到我这的。”阿飘懊恼地又是一拍手。
李白:……
阿飘走后,在前前后后确定了几遍真没她的踪影后,李白啪的一下关上房门,随即便朝着里间大喊道:“小春,小夏,小秋,小冬,你们快些出来。”
“这么许久才叫我们,我们还以为你同冥王好上了,不再想搭理我们了呢。”
“就是啊,听说那冥王可是漂亮得打紧呢。”
“可不是?人家还又有权有势的。”
……
娇声媚语间已然是见到五颜六色,犹若彩虹一般的俏人儿从里间出来。
“你们别一人一句酸话在这絮叨我,我的人品怎样这么些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况且我不过是嫌在这无聊,见你们有几分诗道,找你们来探讨解闷罢了。你们在冥界的时间也不短了,快同我说说,这阿飘究竟是何人?”
已是没心思再同她们打趣了,李白直截了当地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出。
就算是不能重入轮回,能再回阳间过上一辈子也是好的,只不过,前提就是,这人当真有这能耐。
若不然,要是落入了她们所下的套,赔了夫人又折兵后,才当真是叫苦不迭呢。
自然,夫人是他的贞操,兵是他的一世英名。
小春随口道:“她呀?不过是冥王身边的红人罢了,这些年占着有冥王撑腰,可是好不将我们这些在些人看在眼里。”
小秋一手扇着蒲扇,一手忙比划了个手势,神秘兮兮地接口道:“也不知她使了什么手段,才刚到冥界的几年,便是胜得冥王的欢心。”
见几人仍有继续说下去的架势,李白忙挑了重点问道:“那她真就能随意进出阳间吗?”
“可不是?整个冥界又有谁不知她时常跑去人间逍遥快活?最近更是诓得个鬼差的职位,直接将在位多年的白无常给挤下位了。现下占着这职位更是逍遥快活,凌时鬼门关闭之时不归也是有的呢。”说话的是小夏。
闻言,李白似有若无地点了点头:“看来她还真是有些能耐。”
见李白愣住,不再说话,小冬推了推他道:“白哥你发什么呆呢?你怎么忽然问起此人了?”
“没什么,帮我把笔墨纸砚拿来?”
“你不会又要写诗吧?我们好不容易才诓得守门的进来,一月也就这么三四次的,你就算是诗性打发也等我们离去了再写啊。”
“对啊,白哥,我们继续玩吧。”
然则,见李白此刻思绪飘飞,已然早就收起之前同她们玩乐时的幽默风趣,心下甚是疑惑,只道是以前冥王离去时他都是继续同她们玩的,但也是无趣,只见小春嫌弃地挥了挥蒲扇,白了李白一眼道:“哼,我们倒是稀罕,下次别叫人来求我们,姐妹们,我们走。”
夜长梦多,李白立刻便在纸人上意气风发地写下了一个“意”字,然则接下来所做难免难以启齿,忙将一直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俩小童给轰了出去。
血红色的纸人悠悠转转地在空中旋了几圈,耷拉着脑袋就如同个智障一般,随即便左一歪右一扭地朝着门口飞去,但还不过片刻便是被镀金大门给撞了个满怀,天旋地转地转了几圈后终于跌落在地上。
李白惊得一张嘴合不上,这家伙竟然不会穿墙术?
旁边一小童悠悠道:“诗仙,门没开。”
李白怨念地转头看向他,很明显,是叫他去开门。
然则,却听另一小童悠悠道:“诗仙,它倒了,需得召唤它的人才能唤醒它。”
李白:……
严重觉得此刻自己像是智障般的李白幽怨地走至门前,一脚踹开纯金打造的大门,却是“啊”的一声叫出,急忙捂住快要被撞到骨碎的脚踝嗷嗷直叫。随即,很是不甘心地狠狠踹了纸人一脚,极是不情愿地拉开了大门……
然则,纸人却是无丝毫动静,足足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就在李白准备弯下腰查看纸人是否被它给踹死时,纸人终于悠悠转转地飞起身,耷拉着被李白踢瘸的左腿,一步一歪地飞出了房门。
阿飘接收到纸人的讯息时正椅在软榻上磕着瓜子,一口一个,还有香酒美女陪在旁侧,好不惬意。随意瞥了一眼纸人肚脐上的字,指间一转,火光燃起,纸人已然化作一片灰烬,随即一阵阴风拂过,彻底吹散在门外,不留一点痕迹。
“哇,阿飘好帅啊!”
一旁的美女眯着一双大眼赞道,随即便是众口称赞,享受着揉肩捏腿的阿飘更是惬意了。
好吧,她承认,她不过是想拉风耍个帅。
其实她本人对这种事并不热衷,又要耗费鬼术,又要摆个好姿势,方才能显现出你的不拘一世的傲气。
而像这种烧张纸的事完全可以胡乱丢给小鬼们就好,不过奈何美女们就是喜欢这个调调,她自是不能贪懒略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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