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回到院子里面,看到花兮无聊的直打瞌睡。
月娘看着他笑道:“至于嘛,就给你无聊成这个样子。”
花兮看她回来了,无精打采的说道:“我就该溜出去的,不该在这里傻傻的等着,没想到等了这么久还不来。现在是怎样,用到我了吗?”
“没,他们在喝酒。我回来换一身衣裳,你还得继续等着。”月娘笑着说完进了房间,留着花兮一个人跳脚。
好昂,原来是跟路上救回来的那个男人偷情。
秦蘞蔓派人去通知谢白他们,说是月娘身体不舒服,叫人来看看,好像是得了瘟疫。这丫头便去禀报,不一会儿谢白急慌慌的来了,还跟着太子。
毕竟付葭月代表的是付家,也是朝廷,别一来这里就得病了。要知道瘟疫可是治不好的,一旦确定是瘟疫的话,就差不多等死了。
所以来的时候也把御医给带上了。
结果一行人刚到,就看到有个男人畏头畏尾的模样,钻进房间里面去。
众人面面相觑,感觉自己到了捉奸现场一样。
特别是看向谢白的眼神带有同情。
“去看看,怎么回事。”太子赵明辰说道,他也没想到月娘是这样的人。
一众人在院子里算是石化了。
其实月娘只是换衣裳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打翻了竹茹端的水盆,两个丫头全部湿身,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原本花兮就待在门口,听见屋子里的惨叫声,自然要进去看看的。
但是他没有一开始进去,只是趴在门口问问里面发生什么事了,有没有换好衣服。
等月娘说没啥事,换好衣服之后他才进去的。
结果看在其他人的眼里就像是偷摸进去的一样,鬼鬼祟祟不怀好意。
竹茹的丫头全都湿了,但也想着要先给月娘换衣裳,花兮在收拾地下的水。两个丫头便躲在屏风后面,竹茹给月娘穿好衣裳的时候,她便弄自己的。
月娘刚换好,还没整理,就听到了花兮的惨叫声。月娘连忙从屏风后便出来,想告诉他茶杯也碎了,也是她慌乱的时候打碎的。结果花兮没看见便扎了手。
好巧不巧的,此时众人正好推门进来准备捉,奸。就看到了这一幕,月娘衣着不整,花兮跪坐在床边。两个人无比暧昧的看着对方。
当然暧昧是别人想象的。
谢白顿时脸都黑了。
不是他不相信月娘,只是这一幕实在是太尴尬。
月娘也没想到大家会过来,“你们不是留在前院吃饭吗?怎么来我这里了?”因为月娘让竹苓去厨房给花兮准备吃的去了,竹茹留在这里伺候她,所以便也没人来通报。
看着大家都直愣愣的瞅着她,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
秦蘞蔓看了一眼秦芜荽,秦芜荽有些胆怯的说道:“付葭月,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嘛,没想到你是回到院子里约会情人了。”
“我什么时候说身子不舒服了?”月娘疑惑,看了看秦芜荽,又看了看秦蘞蔓。随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秦蘞蔓设的计谋,引诱大家来她这里的。
不过月娘坦荡荡,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现在不是你身体舒不舒服的事情了,月娘,你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这个男子又是谁,要知道我们现在可是在知府大人的府邸,丢人都丢到这里来了,这里可不是京城。”很显然,太子是相信了这一幕。
不过话说,这里是京城又怎么了。
好像在京城里她就可以乱来了一样。
这话被太子说的弯弯道道的,让别人怎么想她。
“太子,您说这话月娘就不大理解了。我不太清楚现在要解释的是什么。”月娘反问。
秦蘞蔓着急,却说不出来话,只能让秦芜荽代替,秦芜荽看了她姐一眼,不敢违抗,“你还狡辩,月娘,这么大晚上的,大家都在用晚膳,你却独自一人跑回房间和男人约会,衣衫不整,现在被大家捉到现行,你还不承认吗?”
月娘眯起眼睛,这话说的——很叫人尴尬昂。
月娘看向谢白,发现他也黑了脸,虽然他没说什么,但是月娘觉着,他大抵是相信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并不值得自己嫁给他。
连一点信任都没有的男人,还嫁什么。但是月娘不知道的是,谢白没有不相信她,只是吃醋了而已。
谢白吃醋了,紧紧的盯着月娘看,上前帮她整理好衣裳。“跟大家解释解释吧,这是怎么回事。”
月娘也忘了自己衣裳没整理的事情,连忙系上带子,然后目光扫向众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花兮面前,把他给扶了起来,然后仔细的帮他把伤口里面的碎片挑了出来,包扎好之后,这才看向众人、。
既然大家都不愿意相信她,她又何必为自己辩解呢。
刚才谢白没有甩身而去,而是帮他穿好衣裳,月娘便不知道谢白是相信她的。所以其他人的话,他就更加不介意了,就故意让他们多着急一会儿。
其实月娘心里也是蛮坏的。
“其实大家不必惊慌,我只是回来换一身衣裳的,想着等下再去跟大家解释的。”月娘这么一说,发现她身上的衣裳都变了。如此,更加确定俩人是有私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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