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记得几个姿势。
可苏辰不同,居然连步骤都一模一样,乔宝莹在想,这位画图的大师是不是每一次都会找一些模特来做对比?
坐在这样的场景里他还能镇定自若的下笔,乔宝莹觉得此人多半是太监。
乔宝莹撑起上半身,可是却有些抖得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两人又有好几日不曾在一起乱来了,似乎是这几日苏辰有些郁闷,便一直都提不起兴致,可是今个儿夜里怎么兴趣这么浓,浓得两人都没有洗澡。
乔宝莹咬牙切齿一番,决定上前把苏辰给剥光,至少明个儿早上起来也让他知道,他自己的衣裳也是被她乔宝莹给剥完了的,而不是她一个人,怎么感觉只是自己受了欺负,苏辰却是那个欺负人的人呢?
不应该是她把他给睡了么?以前苏辰那害羞的劲,每次都让乔宝莹感觉到是自己把苏辰给睡了,然后睡了他后,他就安份守己的决定跟她过一辈子。
这种感觉真的太好了,可是现在不同了,完全不同了。
乔宝莹把苏辰一口气剥光了,却忽然发现事情不妙啊。
乔宝莹吓了一跳,还没有反应过来,某人伸手入被便把乔宝莹给抓了起来,接着一个反身把乔宝莹按在下面,然后乔宝莹又杯具了。
天堪堪亮,乔宝莹推开苏辰,眼睛都困得打架了,很想睡,可是睡不着,折腾了一宿太辛苦。
苏辰伏在她的耳边说道:“谁叫你去书桌找出这图的,今个儿我倒是学习了一下,似乎里头的动作有一样是做不了,不知那画师是怎么画出来的,还能把女人的身体扭转过来不成,这样伤身体的活动我不舍得小媳妇受苦。”
乔宝莹一巴掌拍在苏辰的脸上,决定不给苏辰去寻小黄书了,这种东西更加天花乱坠,万一他当真了呢?
苏辰在她耳边喟叹了一声,终于停了,吻了吻她的耳垂说道:“今日我晚些去衙里头,真是累死了。”
知道累了,乔宝莹咬牙劝道:“少年莫贪欢,你现在不管不顾,将来有你苦头吃。”
苏辰也闭着眼睛嚷嚷,“知道了,以后每隔一日咱们再在一起,唉呀,好困,睡一会。”
说是这么说,他未必做得到的,以后是不是应该买些补药什么的,她的眼皮子也跟着打了架,于是窝在他的怀中睡着了过去。
于是两人睡到日上中天,乔宝莹立即惊醒,外头太阳都正当空了。
苏辰还没有起来去衙门呢,没把乔宝莹给吓死。
推了一把苏辰,苏辰醒来,扶着腰,苦恼的说道:“腰有些麻了,昨个儿夜里我怕是太贪了一点。”
活该呢,这是,乔宝莹瞪了他一眼,交代道:“下次注意一点,衙里头事务那么繁忙,你可是知县大人,别人怎么看你。”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都听你的。”
乔宝莹忍不住扑哧一笑。
乔宝莹帮苏辰穿好衣裳,两人洗漱好从屋里头出来,外头太阳高照,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
乔宝莹正要推着苏辰去前边衙门,毕成良就回来赶着吃中午饭了。
毕成良看到苏辰和乔宝莹两人,一脸理解的样子,他说道:“大人不必担心,今个儿我同几位同仁说了,大人出门巡视去了,得晚些回来。”
合着毕成良帮他打了掩护,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的,两人听了就有些过意不去了,有一种想捂脸的冲动。
乔宝莹和苏辰一起出来就直奔饭桌上去,真是饿死人了,早饭没吃,直接赶上中午饭,昨夜很费体力的,她可受不住了。
接连吃了两碗饭,乔宝莹放下筷子,却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两人。
这不,苏辰已经叫到第三碗了。
喜姑笑道:“看来是今个儿我炒的菜好吃。”
乔宝莹面颊一红,忙称赞,“喜姑炒的菜最好吃。”
齐氏却是笑了起来,苏辰倒是没有啥反应,完全跟以前不同,连脸皮都厚了,当着大家伙的面还对着她笑,就不觉得不好意思么?
乔宝莹无奈,起身帮忙收拾碗筷,没想被喜姑身边的义女黎三给抢了活计。
苏辰跟毕成良去了前衙,乔宝莹便跟喜姑和齐氏坐在花厅里喝着茶。
齐氏说道:“苏大人年轻,瞧着平素个每日都早早起床还去花园里缎练,前不久陈意还教大人功夫,今个早上我只看到陈意一个人在花园里练。”
乔宝莹脸又红了,不好意思的看了齐氏和喜姑一眼。
喜姑权当没有看到,反而说道:“大人学一学功夫也是好的,虽然已经不是学功夫的年纪,但能学一两招保命功也好,毕竟长期在外行走,身子骨不硬朗可不好。”
乔宝莹也是高兴苏辰去学一学功夫,这样将来也能有一技防身,至于他身子骨强不强壮,乔宝莹昨个儿夜里就尝试了,可强壮了,眼下他穿着长衫,也能看得出来,与外头那些文弱的书生不同。
说起这事儿,齐氏却有些不高兴了,“我家那位就喜欢呆在屋里头,早上叫他出去练一练他也不肯,长期摸着书本不爱动,可没有大人这样的,从小就用雪水擦身,早已经练成了一副好身子,我呀就怕他年纪大了身子不好。”
“这缎练还是得有的,人家喜姑都每日起来缎练,平时还跟着乔宝莹和齐氏一起种种花,除除草,若不是这后宅地方太小,要是能再宽一点,指不定喜姑还想种点儿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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