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面色白了白,从地上爬起来,还要再朝她打来,乔宝莹出了手,伸手上前扣住他的手腕,一拉一松,他又倒退了几步,然后跌坐在地。
痛倒是不太痛,就是很耻辱。
正好这时来了客人,有不少疑惑的看着这边,怎么今个儿多了一个豆花摊子。
有人想尝鲜的,过来买下一碗,价格与对面的一样,可是吃起来,味道却完全不同。
这一下,客人都朝这边来了。
那人见自己打不过乔宝莹,指着她警告道:“你给老子等着,敢在我家对面开摊,看我不弄死你。”
乔宝莹却是没有理会他,反而走回去招待客人了。
那边的豆花摊位廖廖几人,还不停的朝这边张望,再这样做几天生意,对面必定就没有生意了。
那两人干坐在那儿看着这边,气得只想吐血。
第一天卖完不到中午,他们收拾摊子的时候,衙役跟着素者来了,那衙役不知道有多好的,朝乔宝莹那是弓着个身子,只叫他们只管在这儿做生意就是,若是有人敢欺负他们,就直接告官,必会抓了他们去坐牢。
衙役说这话的时候朝对面的豆花摊位看去,看得对面两人缩了缩脖子,再也没有了先前嚣张劲来。
衙役走了,乔宝莹来到素者身边,疑惑的问道:“你是怎么令衙役对咱们点头哈腰的?用银子?”
素者翻了个白眼,“俗气,银子是很好解决问题,但这些人收的银两可不少,胃口大着呢。”
“那你用了什么手法?”
这一下乔宝莹好奇了起来。
素者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就这个。”
“这是什么?”
“王府的令牌。”
“你借了晋王的名声,那他们会不会发现咱们了?”
“他们不会发现,我说是晋王府的在此办事,这几人要求他们照顾一下,并没有多话。”
这一下乔宝莹放心了,想不到素者还带出了晋王府的令牌,虽然什么也没有做,却还是给震摄住了。
他们一行人回到了九九楼,一起算了个账,发现除去成本,每日能赚三十百文钱。
于庄户人家来说,这已经是很大的进项了,在庄户人家里头,做苦力一天也最多十文钱,在这零陵郡里头繁华之地的河运上做苦力,一天最多能得二十文,指不定还得给一些头目抽成。
而他们这么一卖,仅半日,就赚了三百多文钱,两人激动的不行,纷纷朝乔宝莹跪下,喊他再世恩人,非要报了恩不可,于是把这赚下的三百多文全部呈给了乔宝莹。
乔宝莹有些哭笑不得,扶起两人,说道:“我们也不能一直呆在这儿,所以以后就靠你们自己了,先前衙役说了的,有人欺负你们你们就报官,不用怕。”
“还有眼下你们要存钱买个院子,不可能长期租房子住,这样吧你们先去西市那边租个小院子住下了,以后有了银子再来大街头周边买院子安顿下来。”
乔宝莹说完,便叫九九楼的下人带着一家三口去了西市,那儿她已经帮他们租下了院子,付了半年的租金,这些石磨调料什么的一并也给送了去。
做完这一些,素者有些不高兴了,“你做这些事不是多余了。”
乔宝莹笑了笑,说道:“反正咱们也得在零陵郡呆一二个月呢,一二个月后,他们寻不着我,我们就可以去往燕北了,到了边关之外,咱们就去关外做买卖。”
“成,听你的。”
素者面色舒展了一些,接下来两人一直在零陵郡里头逛,时不时的去一下豆花摊那边,见豆花摊前生意兴隆,客人着实多,这两位老实巴接的夫妻打算一天做两趟生意,虽然下午那一趟生意可能要差一点,但能卖一点算一点。
而对面的豆花摊子没几天就关门了,已经不知道去向。
乔宝莹看着这一家人,放下心来,她打算离开零陵郡,去往下属县里头转一圈,她想去前身的家林源县看看。
反正都已经易容,也不会有人认识的。
两人说好就出发,这一趟去林源县倒是可坐船去,为了掩人耳目,两人扮成了贩卖毛皮的商人,身上带着几张揉制好的皮子,坐到商船之上,便与几个小商人套了近乎,了解了一下林源县的状况。
如今林源县的知县姓阮,与零陵郡的前任知州是亲戚关系,不过听说零陵郡的前任知州如今已经在京为官,而这位阮知县却是把林源县打理的井井有条,比前几年好了不少。
这让乔宝莹有些期待起来。
商船到了林源县码头的时候,乔宝莹点了点头,瞧着码头还挺大的,她先前也去过别的县城,就没有林源县的码头气派,果然如这些商人口中说的,这位阮知县不错。
下了船,走上了码头,看到不少苦力正在吃晌午饭,手里有不少人拿的是豆饭,还有不少人拿是粗面馒头,一边吃着一边聊着。
乔宝莹和素者两人早已经乔装成兄弟,这儿无人能认出他们,他们先去了林源县最繁华的地方,果然那儿也有九九楼,邬泽还当真是好,想得周到,为了能得到更多的消息,连小县城里也有九九楼。
两人住进九九楼后亮出了身份,自然住在了天字一号房,两人进出还有专属通道,也不会跟人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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