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人中过毒,得到过芦主的救冶,谁知道从青山出来领了什么命令,所以是防不胜防的。
沅州的九九楼是一定要存在的,她叫邬泽往沅州补给,九九楼照开不误。
而最赚钱的就数边关之所,燕云十六州的九九楼,真的很赚,听说那边常年有战乱,有不少江湖人在那边混。
这反而促使他们的生意好的不行,有不少得罪了人,要躲九九楼里逃命的,这笔生意,简直成了九九楼的大头。
所以邬总管还在死亡谷派出不少人出来,去了燕云之地。
燕北不正是她姐夫的地盘么,她的九九楼开在那儿,相信这么久了,她姐夫也知道了,有她姐夫罩着,她倒也不用害怕。
“邬总管可有拿来紫金楼和九九楼的小册子?”
邬总管却是一脸古怪的看向乔宝莹,他左右看了一眼,院子里连个下人都没有,于是说道:“苏大人每天都会派人过去拿,按理是不会留下的,不过我来了后,觉得有些奇怪,就叫人另备了一份,就是怕主子要看。”
邬泽为何要这么说?
她可是记得自己失忆的时候,邬泽还一直帮着苏辰说话来着,怎么这一次这意思,好像还帮着她一起抵抗苏辰不成?
是她的错觉吗?
“邬总管,你能告诉我最近京城里出了什么事么?我没怎么出门,也没有看紫金楼和九九楼的小册子,所以不太清楚。”
邬泽一副了然的表情,“果然苏大人不曾将这些小册子给主子看。”
“怎么?”
乔宝莹觉得邬泽这话里有话似的。
邬泽连忙收起表情,说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最近京城里有些不太平,有些事还是让大人直接告诉主子最好。”
乔宝莹面色一凝,严肃起来,问道:“邬总管,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邬泽却是叹了口气,无奈的看向乔宝莹说道:“主子,你就别为难我了,我一个下人,当年也是看着大人和夫人一起走来的,一直都令我很佩服,所以有些事,主子还是直接去问大人吧,我不方便说。”
乔宝莹见邬泽那表情,瞧着是打算真的不说了。
邬泽说完,甚至连小册子都不曾留,直接走了,乔宝莹也没有心思看什么册子,她想起昨夜苏辰没有回来,今日这么晚了也不曾回,他到底去了哪儿?
要是以前,在巴蜀的时候,他不管去哪儿,都会派人知会一声,而不是连府中的总管都不知道他的去向,那他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瞧着邬泽的话里头,似乎这些事还跟她有些关系似的。
乔宝莹在屋里坐立难安,叫来李江再一次去宫门外守着。
入夜了,乔宝莹坐在堂房前,满室的灯火,照得亮如白昼,她一点睡意也没有,茶水已经喝了好几壶了,可是她的心却怦怦直跳,一直不曾安定下来。
苏辰到底去了哪儿呢?
屋外响起了脚步声,乔宝莹立即起来,一双漆黑的眸,水灵灵的盯着门口。
李江扶着苏辰入门,只见苏辰歪歪倒倒的,看得乔宝莹又心疼起来,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去。
乔宝莹上前接过手,吩咐李江准备热水,她要亲自给苏辰洗浴,服侍他上床。
她将苏辰扶到堂前的长榻上坐下,看着他紧闭的眼睛,长长的睫羽投下一片阴影,不知道有多疲惫有多辛苦。
“苏辰,你不能喝这么多,为何还要喝呢?”
乔宝莹握紧他的手,在他身前蹲下,用湿巾为他擦了一把脸。
那凉凉的湿巾让他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有些迷茫,他伸出手来捧起乔宝莹的脸,接着猛的上前狠狠的吻住她。
一股酒气熏来,乔宝莹很不舒服的想要挣开他,可是他却像使了全力似的,一手捧着她的脸,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就这样用力的吻了她许久,也不曾放手。
到最后,乔宝莹完全脱力,只能伏在他的胸口。
他松开她的唇,手一路朝下,手劲很是用力,像是对她生气了似的。
乔宝莹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见他如此辛苦,又如此渴着,她还是由着他了。
苏辰的目光里有情欲,他猛的一用力,将乔宝莹拉入他的怀中,一个反转将她压在了身下。
这一次全身将乔宝莹给禁固了,她再也动弹不得时,苏辰双手捧着她的脸,从她饱满的额头,再到眉眼,再落到她的唇上,他的吻如狂风暴雨一般,他这是带着情绪还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只是清醒的时候,一直都压抑着自己吗?
乔宝莹的双手下意识的推在他的胸前,却是于事无补,他又吻又啃的,就像吃着一件美味的糕点似的。
吻到她的耳垂上时,她忍不住发出笑声来,这里可是她最痒的地方,他那浓烈的荷尔蒙的气息喷在耳根处,她全身都要酥了,太过熟悉他的碰触,以至于,他一碰就会有反应。
就在两人浓情蜜意之时,李江派下人将热水端了进去,本是去耳房,可是乍一看到两人躺倒在长榻上的模样,面颊一红,连忙转身,叫下人全部退下。
两位主子也真不省心,这堂房大门还大开着,外头还有不少护院和丫鬟都守着,怎么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
李江匆匆从堂房前出来后,将下人屏退,他站在廊下守着,心里却越发的奇怪起来,大人既然如此疼爱着夫人,为何还要应了那婚事,要是夫人知道了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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