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我已经向皇上告了假,皇上准许了。”
乔宝莹放下心来。
要是两个月的话,相信她所有的病都能好全了,好在这一次的伤没有中要害,当时她是想也没曾想过的。
看着苏辰正深情的望着自己,她忍不住拍了拍床边,“要不陪我睡一会儿。”
“好。”
苏辰便起身脱衣,接着躺在她身边,将她揽入怀中。
在这儿养病的期间,乔宝莹不知道吃了多少汤药,那些药材也不知苏辰怎么弄到手的,竟然还弄到了一支千年人参,她疑惑的看向他,问道:“这人参怎么来的?不会是李易从皇宫里弄出来的吧?”
她觉得倒也可能,依着李易那性子,再加上皇上对他的宠爱。
苏辰却是摇头,“你别乱想,这是某个不相干的人送来的,这也是他的赎罪之物。”
乔宝莹看到苏辰兴趣缺缺的不想再谈论,于是便也不再相问,眼下她只想养好自己的身子,好早点跟苏辰一起去平江府上任,她可不能拖了他的后腿,眼下可是外放地方为官,虽然这平江府比巴蜀那会儿好太多,那就要越发的注意了。
每天的吃食也很丰盛,紫金楼的掌柜将当地最有名的厨师都找了过来,变着花样的给乔宝莹弄吃的,她感觉自己躺在床上已经胖了一圈。
一个月后,她下床走动,手臂那儿还没有好全,但手可以适当的活动,她开始在院子内外行走。
紫金楼里本来就有不少单独的院子,这周围都是树林和花园,环境很清静,时不时还能听到丝竹之声。
她跟苏辰是从没有过的悠闲与安静,两人一起逛花园,一起喂池里的金鱼,她还看苏辰给她做画、写诗。
这种滋味令乔宝莹眷恋不已,感觉就像回到两人初动情之时,那时环境没有这儿好,但他们两人每日相伴在一起,没有人打扰,他也能安心的读书。
这日下午,苏辰又替她画了一张画相,她拿着团扇起身,凉亭里一股寒风吹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苏辰见状,连忙将斗篷披在她的身上,说道:“咱们回屋吧。”
乔宝莹摇头,“我喜欢呆在外头,只是这天气怎么这么的冷,咱们这是在北边?”
“不是,在潭州。”
苏辰将她拥入怀中,然后两人在软榻中坐下。
乔宝莹还在想潭州在哪个地界之时,苏辰便拿起桌案上的画,说道:“你这弱不经风的模样被我画入画中,我便把这画挂在咱们屋里,你若是再不好好吃饭,就看着画面画思过。”
那言词可严厉了,乔宝莹却有些听不下去,她又不是孩子,她哪有不吃饭,而是她吃不下,她每日喝那么多的汤药,她都要成药灌子了。
“好好好,我会好好吃饭的,也得一点一点的养,急不来,何况咱们去了平江府也是可以接着调养身体的。”
苏辰点头,“到了平江府,你什么也不用管,只管养着就好,到时我将平江府最好的大夫都请进府里来。”
乔宝莹又觉得他担心过了头,恐是这一次她受剑伤将他吓着了,她一直都没敢问之后的事,苏辰也不说,青山的事她怕是得到平江府后才知道了。
在潭州呆了两个月,乔宝莹可以活蹦乱跳了,除了身子瘦了些,人看着还精神,反正她还年轻啦,才二十一岁,当然放到这个时代,她已经是妇人,而且还有些老了点。
终于苏辰要出发了,乔宝莹也在这些休养的日子里与苏辰讨论起青山那边私造的铸器场,她一直没有摸准是谁出的手,而江陵那边也没能抓到那个付银子的人,自从姓余的书生被抓后,那人便消息了,怕是得到了消息。
此次去平江府,这一路上必定会有人埋伏,他们得想过万全之策。
两人商量了好几日,苏辰说道:“据我估计背后之人可能是吕家,二十年前虞家的惨案,吕家必定有参与,而养下这些书生做出这样的事来,那只有可能是吕家。”
如果是吕家的话,那是太子要造反吗?
“吕家有什么原因要造反,我瞧着那铸器场已经不是一日两日,恐怕早已经盘锯多时,连那通往山外的遂道都已经有些年份,修得极为坚固,那要说吕家已经大权在握,太子也已经是不二人选,那会儿晋王还不曾认亲归来,甚至都还没有晋王的存在,吕家为何要这样大动干戈?”
苏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此事正是疑点之处,吕家没有这个必要,可是除了吕家还有谁呢?这么多年的兵器都送往了哪些地方,这些兵器所费银钱又是从何而来?”
苏辰抬手探了探乔宝莹的额头,看到她那认真的脸,就忍不住想笑,“你不要这么认真的去想了,不管是谁,咱们小心便是,这一次回平江府的事,我早已经计划好,两日后便出发。”
“不是还得十日后才上任么?”
乔宝莹疑惑的看着他,她可是记得苏辰前不久才把凑折写上去,定在十三这日往平江府去。
苏辰却是笑了起来,“先下手为强,这一次咱们多带点人手,你我易容,简朴出行,我非要查出那些人到底是何用意。”
“如果他们要杀了我,那么就一定是吕家所为了,吕家人如今恨我入骨,他们一但抽准我外放为官的时机将我杀之而后快,其他的人都没有这个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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