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宝莹很开心,解决了心头的事回到了府上。
莫情看到大哥莫金跟着乔宝莹回来,带着孩子便过来了,一脸疑重的说道:“巩方的病情越发严重的,眼下只能卧床,黑市里提供了几位所谓的神医,他们看了后都不敢下手,这药是古术,知道此药的人一定家有底蕴,自然不为这些银子动心。”
“眼下他们猜不到是谁下的手,所以即使有人看出了名堂,也没有人敢冶,咱们要不要解了巩方的毒?再下去怕要落下病根。”
乔宝莹决定去看望巩方一眼,看他到底病成什么模样了,觉得自己这一口中气出完了,她才会救他的,毕竟朝庭官员,她也不能赶尽杀绝了。
乔宝莹坐上马车直接去了巩府,不请自来的苏大人,要是放在以前,巩方必定高兴坏了,但现在却是一脸的怨恨,这不是过来看他笑话的。
他由下人勉强的扶起来,忍着身上的痛疼,一拐一拐的坐在主座上。
乔宝莹和莫金坐下边交椅中正喝着茶,忽然闻到一股腐烂之味,差一点吐出来,她忍不住拿出手帕捂了鼻子,就见巩方瘦成皮包骨的眼睛正骨露露的看着她。
乔宝莹看到他这模样,也觉得气消得差不多了,于是叫莫金将事先准备好的茶水亲自端上前去。
“巩方,这是我带来的好茶,喝下吧。”
乔宝莹也端起自己的茶朝他抬了抬,巩方却是一脸的戒备,先前他害了他,他怎么好心要敬茶给他喝了。
巩方不敢喝,生怕茶水里有毒,可是乔宝莹却是面沉如水的看着他,看得他心里发毛,不敢再有违抗,只好端起了茶杯。
喝了几口后,巩方将茶杯放下,乔宝莹的话再次响起,“全部喝了。”
巩方犹豫了一下,全是听话全部喝了下去,如若有毒,喝一口和喝一杯没有什么区别。
巩方喝完茶水,心里的怒气更深了。
乔宝莹目光淡淡地看着他,语重心长的说道:“巩方,给你提点刑狱司安排一个人,你没有异议吧。”
当然有,巩方正要开口反驳,乔宝莹接着说道:“伍致此人不错,深得我欢心,就将此人安排到你身边,还有,你要多积点德,你这病来得突然,多半是报应,以后多做好事,指不定病就好了。”
巩方一听,差一点气出一口老血来,很快起身拍桌,可是却发现连起身这个动作都难,更不用说拍桌了。
他只能用骨露露的眼睛瞪着乔宝莹,乔宝莹却是起了身,“巩方记住了,多积点德,少做恶,你才能平安到老,寿终正寝。”
乔宝莹转身走了,莫金也跟上。
巩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他再也控制不住,一拍桌子,手骨折了。
下人连忙请来大夫,手腕固住后,那大夫却露出惊讶之色,说巩方的病情有了好转,估计只得三日必能好全,巩方听到这话却沉默了。
乔宝莹回到苏府后,心情大好,看到莫情,忍不住上前抱了抱她,莫情面颊一红,左右看了一眼,说道:“莹儿,你下次可不能这样了,你没有看到左右下人都惊住了么?你现在可是苏大人。”
对啊,她用苏辰的模样去抱莫情,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那名声就不保了,乖乖,她都有些得意忘形。
乔宝莹这几日在府衙里看着公文,按部就班,日子还处顺畅,只是这日夜里赵牧忽然回来,还带来了一个奇怪的人,跟先前乔宝莹看到文宇带来的那人一样,是个活死人。
当时文宇怎么说来着,这样的活死人若是不立即下针,会忽然醒来对付他们,而且他全身的血液里有巨毒,一但有人碰了,也会中他同样的毒,这可是一个毒源体。
乔宝莹立即叫赵牧将此人关入地下室,那地下室一片漆黑,只有一块小石板可以从外头打开给里头放吃的,再在顶上留了出气的孔。
莫情给此人把过脉,也仔细看过,听了乔宝莹说的,莫情忽然说道:“叫小童出山吧,如今平江府出现了活死人,恐怕有问题,我没有这能耐解毒,小童至少能像越王那样将人制住。”
乔宝莹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于是连心给小童写信一封,派人快马加鞭的往青山送去了。
同时为了万无一失,乔宝莹叫九九楼的掌柜在楼内发了消息,不管里头有没有青山茅芦的暗探,她也要试一试,语气用上了暗语,相信青山的暗探一地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赵牧这一次发现此人的事很是奇怪,就在他们行军的路上,有一个人坐在石板上一动不动,他上前碰了碰,那人也不动,闭着眼睛,但心脏是跳动的,人是活的。
于是赵牧将人带了回来,这会儿听说这人这么毒,吓了一跳,这一路上他们没有出声,简直是万幸。
人是关了地下室,但赵牧并不放心,于是多派了一些人手守在府上,他不能天天归来,心里却记挂着。
虽然乔宝莹扮成苏辰,能独挡一面,但在他的内心里还是觉得府中的都是女子,苏辰不在,他感觉到自己的责任都要大些。
送走赵牧,此事就像没发生似的,毕浩会每日都去瞧瞧里头的情况,发现两日过去,里头那人也是不吃不喝不拉的,就这样闭着眼睛坐在那儿不动。
乔宝莹只盼着小童能早点前来,只有他看一下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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