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错,云间太暖,是天龙归处。
———————————————————————————(作者bb:巨厚分割线,开了个小破车,不知能不能让诸位大佬满意⊙﹏⊙小梦怡情,大梦伤身,正儿八经的咱还是现实中来,做梦多不痛快!)———————————————————————————
璇玑宫寝殿外
武曲星君瞅瞅天上将落的日头,估摸估摸时间,急的抓耳挠腮,这魇兽送进去也有两个时辰了,怎么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没化形的就是靠不住!
一小厮进来禀报,
“星君,大殿外卯日星君等候多时,差小仙问问陛下何时交班?”
武曲星君烦的一甩袖子,怒道,
“那大公鸡没听说陛下历劫受伤么,还交什么班!迂腐!”
“额……是!”
小厮反应了半天这个‘大公鸡’意欲何指,正待退下,却见武曲星君眉头一松,
“对啊!我可借询问交班一事进殿!这样赤绫上神即便怒,也不至于再将我定身一整夜!”
说罢整理整理衣袖,昂首挺胸,推门而入。
他这自信满满的进门动静着实不小,床榻上入梦已深的二人齐齐醒来,两双灵气十足的眼眸同一时间睁开,又同一时间瞪大,于是武曲星君甫一绕过屏风,便见榻上猛然弹坐起两位上神,两张冰肌玉骨的脸上挂着同样的惊容。
那场景,就如同月下仙人话本中被捉·奸·在·床的野鸳鸯!
我的天姥爷哟!今儿个完蛋了!!!
武曲星君脑袋轰然炸开,双膝一软,瘫坐在地,连叩拜都忘了,满眼都是润玉大敞的衣襟下青红遍布的肌肤,还有赤绫上神脸上未干的泪痕!
这战况看来相当激烈!许是正在兴头儿上!
自己竟不要命的撞破了天帝春宵,扰了两位上神的芙蓉暖帐!
武曲星君嘴中发苦,心道这几万年苦修的仙途,怕是要葬送在今天了,只愿陛下念着往日里主仆情分,不要赐灰飞烟灭之刑,正要行三叩九拜的大礼请天帝降罪,却忽见榻上赤绫上神吸吸鼻子闷呼呼的冲睡在一旁的魇兽大喝,
“魇兽!你做的好事!”
武曲星君眼角一抽,心中更慌,魇兽是他放进来的,难道闯了祸?
不过赤绫上神对他们这些长毛的动物素来不大热情,魇兽还小,也闯不了什么大祸,况且陛下平素那么疼爱它,不会忍心降罪的。
他还没自我安慰完,榻上又传出一声怒斥,却是天帝,
“魇兽!你私自搅扰上神梦境,可知罪!”
哎哟我的天姥姥哟!!
武曲星君鼻头一酸,顿时涕泪横流,这下真的凉透了!
魇兽委屈巴巴的从枕头后面抬起头,一双小巧的耳朵紧紧贴在脑袋上,着实吓的不轻。
不过是只不懂事的小兽,想来也是无心之过。
我理了理凌乱的呼吸,一抬眼看到小白龙脸颊上飞了两团红晕,莹白的胸膛比那云锦衣袍还细腻,思及刚刚乱七八糟的梦,心中一惊!
刚刚他也对魇兽发了火!
难道!难道他同我做了一样的梦不成!
苍天啊,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我心中还存幻想,小白龙为人一向礼法有度,指不定我做的梦不正经,他却梦了正事,不由低声问道:
“小、小白龙,你、你可做梦了么?”
他咳了两声,一双眼紧紧盯过来,仿佛要从我脸上挖出点刚刚梦里的痕迹,
“不知绫……咳……赤绫上神缘何有此一问,难不成你刚刚做梦了么?”
我心中奢望轰然破灭,那声没叫出口的“绫儿”已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明白了。
可顾着还有个不要命的武曲星君在场,小白龙倒是比我聪明,先给了台阶。
“没有没有。”我讪讪一笑,“受了重伤哪还有力气做梦,自是一觉从早睡到晚的。”
“如此甚好,润玉亦是。”
地上趴着的武曲星君心中迷糊,这上神风采就是与一众小仙不同,别的仙人见面寒暄都是问吃了没有,上神竟然问做梦没有。这飘渺玄幻的梦比那五谷污物自是高尚了不少,受教受教。
我随口念了个诀,将衣服鞋袜全都整理好,走下塌去,武曲星君缩在地上,两只肩膀抖的好不可怜,寝殿内这副模样确实容易让人误会,可此时解释便如掩耳盗铃,还不如权当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些甚么。
不过此事事关我二人清誉,小小警告还是必要的。
“小豹子。”我蹲下身,笑的极为和蔼,将他扶起来,“哟,怎么哭了呢。”
“上神恕罪!上神恕罪!小仙什 么都没看见!真的没看见!”
他似乎哭的更凶了,难不成我笑的还不够和蔼?
“好了好了,无需再拜,我不过托你办个事,至于这么不情愿么。”
小豹子一愣,心中燃起希望,看来自己还有活路!
“上神请讲,小仙一定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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