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心中暗自喟叹,“邝露仙子对不住对不住,不是我多嘴,实是赤绫这人表面看着和气,其实小心眼护短又记仇,今日我若不说清楚还不知道被怎么折腾,便只能牺牲你了。”
他心虚太过,同我一样手中失了分寸,魇兽正歪头享受他的抚摸却忽然被掐住耳朵,疼的嗝一声吐出个所见梦。
幽幽蓝光中喜纱新服自床帏抛出,一双男女正行颠鸾倒凤之事,梦境淡淡的金边显示这是个上神之梦,扶风惊的下巴将落,正欲仔细看看是哪个尘心不灭的神仙,梦境被我哗啦一下狠狠劈落!
“哎哎哎,赤绫你干啥!我还没看清呢!”
“非礼勿视不知道么!这种私密春·梦你好意思看!”
“嘶——装什么正人君子,往日里去凡间你最爱拉我去什么怡春楼、香红院转悠,边嗑瓜子边点评活·春·宫不是你干的事?”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我已是个正经神仙,你也当学学!”我耳根子不自觉红起来,我可没做春·梦,小白龙这厮竟如此闷·骚现在还没忘那夜情景么!
我强装镇定又撕了会儿菜叶,而后随便寻个理由逃回璇玑宫,才推开门,果见大殿中央小白龙正在批折子,文曲星君侍立在侧,烹茶研磨,长几中央摆着尊香炉,几缕飘渺香雾袅袅散开。
“文曲,你退下吧。”
我推门的声儿在这落针可闻的大殿内实属噪音,小白龙笔尖一滞,眼尾扫过我稍显凌乱的发顶,开口屏退文曲星君。我理理跑乱的长发,端正坐在他对面,顺手将文曲星君研磨的活计接过来,
“近日天界朝务繁忙,你一批就是四五个时辰,晚上休息的好么。”
他笔尖又滞,眉峰下一双温润的眸微微眯起,
“你怎么了?”
“……”
不愧是小白龙,我只问了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他便察觉不对。
“方才去鹿园子喂小鹿来着。”我敲敲磨盘,不小心迸出一滴墨汁,正溅在他批的折子中央,雪白奏本顿时多了颗巨大黑痣,我暗道不妙,刚要用仙术去擦,却见他将本子一合,丢到身后一堆废折上。
可我明明看见上面批了个“甚好”。
作孽作孽。
“嗯,可见着魇兽了?”他面不改色的又拿起一本新折子,顺便没收了我研磨的砚台,“我已知会武曲星君,明日将它放回来,夜夜着仙官去牵太过劳烦。”
我没磨研了,就拿起茶壶,小白龙立刻将手中折子往一旁缩了缩,虽缩的非常隐晦,但我还是看见了,
“见着了,跟扶风一块见的,还顺便看了它吐的所见梦。”
“嗯,可有趣?”他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挺有趣的,新房里一对颠鸾倒凤的上神,女的我就不评价了,男的姿容同你相似,仙风道骨,朗眉星目。”
他批奏折的笔一抖,狼毫尖力透纸背留下硕大一个墨点,我只当没看见,安心烹茶倒水,这本奏折的命运也大抵同上一个了。
“嗯,你同武曲星君说说,魇兽不急着牵回来。”
☆、第十八章
伪更伪更!!敲锣打鼓三观预警!以下为作者个人观点,接受其他哈姆雷特讨论!
正剧播完了,玉阶上润玉孤零零守着偌大的天界,玉阶下邝露魇兽孤零零守着润玉,一个不算完满却也无法继续的结局,然后吧里就炸了 。
我明儿拔智齿今天疼的要死要活也忍不住开个楼说说,当初之所以不写润玉锦觅也不写润玉邝露,是因为电视剧已经也早晚要给这些人物敲章定型,如果因为自己的私念把经历过的东西改了或者把经历的人改了,怎么都有种怪怪的感觉,就像官方发行了薄荷味儿的绿箭口香糖,你把薄荷抽出来塞进去西瓜味的,还非说这也是绿箭,嚼起来怎么都奇怪啊。
有的人想让大龙孤独终生,我相信不是字面意思这样,只是想表达大龙不该再喜欢上别人,哪怕那个人一如锦觅热烈天真,亦或同邝露那样安稳长久。这块我也有苦恼过,所以安排赤绫跟润玉所有逾矩的经历都是非主动的,让小白龙忽然移情别恋恩恩爱爱什么的,我真的写不出来,写出来自己看着都会恶心。
很多人确实以坠星河(自编)夸小白龙尾巴为入手点开启恋情,但是仔细想想小白龙那时候就喜欢锦觅了吗,我反正不觉得,他万年孤寂中周围人都是规规矩矩的,就像邝露,她就是太规矩太隐忍,所以没有锦觅那样“特别”,润玉与锦觅初见时将红绳系在手上,是一见钟情?还是觉得这小姑娘很有意思,要么不是天界中人,要么是新晋的神仙,这样心思单纯不染世事的朋友值得深交?
我个人倾向后者
其实后来的接触中润玉越发觉得锦觅心思不同常人,古灵精怪热闹的很,但我一直觉得在婚约出现前润玉从未有多么深刻的爱情,他寄人篱下万年,不像凤凰那样对有兴趣的心安理得就要争取就要拿下,但如果师出有名,如果名分既定,他就能顺遂心意去深入接触,他向水神要来婚约时,那时的喜欢便是非卿不娶六界可弃了吗,我也不觉得。其实黑暗点想,抛去原著里的初始阴谋论,润玉本就没想要登帝,也没对锦觅生了占有的心,是他母亲的事,是生母被手刃眼前让他下了狠心,本属于我的、该我得到的,再不会给旁人拿走一分一毫,你们欠的必须点滴不差的偿还,俗称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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