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从来都是藏不住事的人,所有情绪都在脸上显露无疑,所说刚才是疑惑,现在便越发的肯定。
“是紫宣”
只稍三个字,凌楚一切便皆已明了。
“他在哪?”
他怎么可以什么都不说,他,可还曾将他这个兄弟放在心上?
小青摇头,她亦不知,而她,是否,真的做错了,可看见身后,众人的欢呼,那兴高采烈的模样,她又觉得她做的是对的。
可她宁愿,受伤的那个人是她。
小白!
她眼神突的似一拧,对着凌楚便说道,“引万阳之光,必须在天人两界交接的地方,不能太低,也不能太高,而这里,只有一处”
说完,她便转身朝外奔了而去,是她错了,而如今,她不会让紫宣有事,否则,她将如何面对小白,如何安心的过日。
风似在那一刻静止,灿烈的黄晕将紫宣缓缓包裹在其中,随着声声撕裂的声音,他的身子,一点一点被鲜血尽染,衣裳破碎不堪,凡人脱胎换骨,这是他必须承受的痛楚。
远处,似有一人急急前来,暗红衣袍,满身煞气,行走间,山石滚落,尘嚣漫天。
然而,他的身上好似也被灼热之气尽染,手挥动间,力度足足少了五成。
斩荒身上似有一阵阵疼痛袭来,好似要将他燃烧,融化,再一点点化入灰烬,但不行,他必须阻止他。
蝶蔓不是,逆云不是,但他,是魔妖,亦被这万阳之光所噬。他绝不容许,紫宣毁了他苦心经营的一切。
只见他飞身逆手间,似用尽全身力气,暗黑之气顿涌,直直便朝紫宣袭去,还不忘趁紫宣不备抢夺天乩。
紫宣此时正直脱胎换骨,是仙法最弱的时候,若此时将天乩,昆仑分离,那万阳便会自动消失。
紫宣似反身间便堪堪夺过他的一击,神色痛苦的半跪在空中,他的人骨尚未完全褪去,法力亦只恢复了一半。
他似眼神狠绝的盯向斩荒,他竟没想到,他居然会偷袭,可似乎,他亦是惧怕万阳的。
如此,他亦还有些胜算。
只见他似将全身的气力皆灌注在了天乩之上,一时之间白光乍现,直直便朝斩荒而去。
“紫宣,这么多年来,你除了会选择同归于尽,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斩荒话音深寒,却一点一点的刺激着紫宣。
“你可知道,你曾抛弃过她三次,这一次,你亦是要如此吗?”
斩荒笑了,笑得挑衅,一边躲着他的攻击,一边还不忘出言干扰。
“卑鄙”
紫宣凝眉,大喝一声,他说得没错,若不能杀了他,那即使是牺牲自己,他亦要毁了他,让他万不能再为祸人间。
只是,小白,对不起。
只见他再一个出手间,似万阳之光顿入眉心,一阵极大的痛楚袭来,好似要将他全身碾碎,而他的手,却仍坚持住直逼斩荒,没有丝毫动摇。
时间似在那一刻静止,万阳突似消失,紫宣眉间,先是白光乍开,而后便萦绕着一股浓黑的气息,一点一点将他包裹吞噬,剑仍然朝斩荒直逼而去。
她,终究是晚了一步吗?
身后,小白似跌跌撞撞而来,神色慌张,连步子都似有些不稳,不是说好的,一起面对,他为何又要独自抛弃她。
他以为他小小的一根银针便能使她昏睡如此之久?若不是天帝的仙法将她禁锢,她何至于直到现在才赶来,她已经不是千年前那个法术低微的小妖了。
而他,怎么总是不相信她亦能替他挡风遮雨呢?
千年,百年,他总是一个人决定所有,一个人赴死,一个人号称为天下大道,芸芸众生而牺牲自己,徒留她一个人在这大千世界孤苦伶仃,只能守着他的回忆痛苦度日。
他为何总是这样,难道不曾觉得,她的活着对她来说才是折磨吗?她宁愿与他同生共死,也不愿再如千年前般,一个人看花,一个人写诗,一个人弹琴,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凭着他给的回忆,他留给她的慰藉。
而这一次,他是再次抛弃她了吗?
小白眼睛霎时猩红一片,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入衣襟,渲染出灰白的花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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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他率十万大军,攻入上京,红衣裹布,只为迎她为后,执扇拱手间,春风得意,“今日,小爷我以江山为聘,朝臣为媒,十万大军为礼,举倾国之力,特来迎娶贵朝皇后”
而她,一抹白绫横梁而过,从此香消玉殒。
今世,她为复仇步步为营,他却为得到她机关算尽。
当心灰意冷的太傅庶女遇到死皮赖脸的侯府世子,这一切又当擦出什么样的火花。
初见时,他桀骜不驯,潇洒张狂,“小爷我乃定远侯府小世子顾止是也,不知墙下这位小娘子芳龄几何,可有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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