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曳说着,轻轻攀上亚瑟的脖子,嘴角勾着笑意,看着亚瑟问道。
亚瑟立刻笑出了声,一把把朱曳抱了起来,“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果然有一手,只要有他在手里,我就不信他们不来送死,反正那三个废物留着也没用,只要病毒没丢就是好事。”
亚瑟说着,抱起朱曳就向木屋里走去。
木门被亚瑟一脚踹上,里面顿时发出令人遐想连篇的声音。
朱曳勾着亚瑟的脖子,浅笑着,任由他粗鲁地占有。
门外,剩下的几个顿时吹起了口哨,笑声四起。
他们本就是亡命之徒,多活一天都是赚的,所以他们从来不压抑自己,怎么痛快就怎么活。
雪莉看着他们几个吹着口哨的样子,翻了个白眼,走到皇甫闫面前,蹲下了身子。
她记得皇甫闫,他们之间有过几次交战,他的身手让她惊艳。
只是没想到昔日的天之骄子,如今竟会沦为实验工具。
“你还记得我吗?”雪莉看向皇甫闫,浅笑着问道。
“不记得。”皇甫闫依旧面无表情,回道。
雪莉看着皇甫闫那冷冰冰的样子,也不恼,一把扯开身上的衣服,露出左肩上一个疤痕,“这可是你留给我的,你不记得,我可记得一清二楚。”
“雪莉,你该不会是看向这个小白脸了吧。”一旁的红毛不停地对着雪莉吹着口哨,喊道。
雪莉拿起枪,对着那个红毛脚边就是一枪,“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小白脸?就算他现在这个样子,你都打不过他。”
“雪莉,你别太过分。”红毛一开始只是拿她打趣,此刻看到雪莉居然动真格,脸上的表情也是变了,看向她威胁道。
红毛刚起身,就被一旁的人给拉走了。
雪莉也没有在乎红毛的威胁,而是看向皇甫闫,“你的队友呢,把你丢下了?拿你的命换那几个废物的命?这就是你为之效命的国家和生死与共的队友?”
皇甫闫靠着树坐着,没有搭理雪莉,听着她那番说辞,也只是冷笑了一声。
“以你的能力,这里任何一个人单打独斗都打不过你,你如果愿意加入我们,我可以帮你跟亚瑟担保,这样,只要你身上的病毒一旦成功研究出对抗它的试剂,他们一定会救你。”
雪莉继续对着皇甫闫说道,希望自己能说服皇甫闫。
虽然她差点死在皇甫闫的手上,但是像雪莉这样的女人,她只佩服强者,而皇甫闫恰好是她认定的那种强者。
“没兴趣。”皇甫闫眼皮微抬,不留情面地说道。
“你……”雪莉气结,只得愤然走开。
雪莉走开没多远,就被红毛拦了下来,“你何必跟你一个将死之人计较呢,你喜欢什么样的没有,非要去喜欢一个那么一个?”
“滚开。”雪莉没有心情去听红毛这些不轻不重的话,推开他走开了。
红毛憋了一肚子气,走到了皇甫闫身边。
此刻的皇甫闫右手已经变得麻木了,很费劲才能挪动,可是即便这样,他只是安静地坐在树下,却依旧带着凛然天成的王者气息,临危不乱,处变不惊,那自然形成的气场,让人想不留意都难。
皇甫闫的身边,站着两个人,说是看着他,但是看皇甫闫那样子,却是丝毫没有要逃跑的样子,而且以他现在的样子,就算想逃也逃不远,所以那两人都是一左一右地在聊着天。
红毛看着皇甫闫的样子,想到刚刚雪莉对自己的样子,突然就很恼火,上前,一把揪住了皇甫闫的衣襟,“你杀死了我们这么多兄弟,就不想想后面我们会怎么弄死你?”
皇甫闫听着红毛包含威胁的话语,冷笑了一声,“怎么死有差吗?”
皇甫闫才说完,红毛就抬手给了皇甫闫一拳。
皇甫闫冷笑着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后看向红毛,“你不怕被传染?”
皇甫闫话音刚落,红毛和周围的两个人都显然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朱曳,你给我出来。”红毛对着那个木屋喊道。
朱曳站在木屋门口,斜靠在木屋上,双手环抱,黑色的发丝披散着,身上的衣服歪斜耷拉着,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什么事?”
“他这个病他吗的怎么个传染法?”红毛看着自己沾着皇甫闫的血的右手,鬼叫着问道。
“血液和性传播,”朱曳说着,走到红毛面前,“你敢动他,传染了也活该。”
“你他妈的找死。”红毛冲着朱曳喊着,快速地向着远处跑去。
“他去干嘛?”雪莉看着红毛那鬼吼鬼叫的样子,问道。
“洗手呗,怕被传染。”朱曳笑着,随意地在皇甫闫面前坐了下来,拿出纸巾就要给他擦嘴角的血。
皇甫闫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猛地推开,眼中的嫌恶清楚而直接。
“皇甫闫,你还真是伤人,果然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朱曳说着,脸上依旧带着笑容,站起身,“皇甫闫,我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说到底,我还该谢谢你呢,不是吗?”
朱曳轻轻掸了一下身上的灰尘,笑得很是灿烂,俯身凑到皇甫闫耳畔,“皇甫闫,是你让我第一次知道嫉妒的滋味,你有没有听说过,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嫉妒的滋味,所以,你喜欢的那个姑娘,只要她敢来,我就一定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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