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轻月,他想不到有什么人能够对迎溪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了。
侍卫便点了点头。
墨笙尘二话不说,转身就要出去找轻月公主的时候,侍卫赶紧跑上前跪下来说道:“国师大人,这件事情应该和轻月公主没有关系的,迎溪姑姑据说是早上一起来就自己昏倒的,还好阿漾在,赶紧去叫了王太医来,但她已经两天没有醒了。”
宫女们知道墨笙尘喜欢苏迎溪,所以就特别关心。阿漾这几天老是去太源宫,所以宫女们自然就会想办法去打听了,然后回来之后一个个地在讨论,侍卫们也凑近了听到了。
墨笙尘的脸色逐渐变黑,额前的一缕秀发被风吹到了耳后,他犀利的眼神锁定在了侍卫的身上,侍卫被吓得跪着往后爬去。
既然没有人对迎溪做过什么,迎溪好端端的,怎么会昏倒呢?而且还两天都没有醒了。
一大早昏倒的,阿漾居然在那,这么及时的吗?叫的,还是王太医。
他细想了一番,觉得事情和阿漾有关。
“本国师问你,这些天,阿漾有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比如说,煎药什么的?”
太源宫。
王太医正把好了脉,在整理药箱。
阿漾凑上前,发现迎溪还是没有醒,就有些急地问道:“王太医啊,怎么她还没醒啊?这针也扎了,熏香也用了两天了,为什么她还是不醒呢?”
王太医摇了摇头,将针放好。
“她的脉象相比前两天已经稳定了很多了,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或者明天就能够醒过来了。这苏姑娘也是个懂些医的人,她也许是能知道自己的脉象有些不稳的,但是只因为你说这是国师亲自配的药,所以她才忍着喝下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败露(二)
王太医说的没有错,先不说这药对她身体的影响,单说这药这么苦,他每次都看到她忍着一口气喝下,他其实也有些于心不忍的。
阿漾想到这,便扭过了头去,觉得没有脸面再面对迎溪了。
当他刚转过身的时候,眼前的光就被一个身影给遮住了。
阿漾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人的脸,“啪”地一声,他的左脸就多了一个红色的五指巴掌印。
王太医后知后觉地扭过头去,发现墨笙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出现在门口了。
“这,这,国,国师大人,你怎么回来了?”
“本国师现在不回来,那要什么时候才回来呢,要等到你们把迎溪给弄死了再回来吗?”墨笙尘的语气中透露着明显的怒意,他看着愣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阿漾,心里是又气又痛。
自己现在最信任的人,就是阿漾了,他和自己出生入死,已然成为自己的亲人一样。但是他居然在表面上答应自己,在背后伤害自己最爱的女子,还期盼着,掩盖这一切罪孽。
墨笙尘虽然一向敬重王太医,但是在这件事情上,自己真是一点面子都不想留给他了。
“主子,我,我只是想......”阿漾很想解释一下,自己并不是想要害她的,自己的初衷,只是希望能够治好苏迎溪的。
但是墨笙尘却一点都听不进阿漾说的话,他看都不看地就走了进去,丝毫没有在意阿漾说的话。
王太医也知道气氛不大对,只好赶紧走了出去。
墨笙尘看到躺在床上虚弱的迎溪,内心就涌出一种想要上前抱住她的冲动,但是阿漾在这,自己突然就什么都不想做了。
“阿漾,本国师这段时间不想看见你,你自己出宫待些日子吧。”
他们之间,需要冷静,而不是解释。
“主子,我......”
“出去!”
自己没有把阿漾赶走已经很好了,难道他还没点自知之明吗?
阿漾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的错,但他也不想有这个结果的。
既然已经被误会了,那也只能等主子气消了,再去解释了。阿漾拖着疲惫的身躯,左手捂着自己泛红的左脸,心里一阵苦涩。
出宫,自己能去哪呢?去找岳雪画吗?
还是,去媚塔,找麟呢?
阿漾将门轻轻关上后,墨笙尘才慢慢地走上前去。
他悄悄地走近了她,却又不知道该不该碰她。
阿漾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他是知道的,所以迎溪变成这样,也和自己脱不了干系。自己不也算是个罪魁祸首吗?这样的自己,要怎么去面对她呢?
“笙尘。”
一直闭着眼睛的她突然就睁开了眼,气息奄奄地喊着他的名字。
他也是一愣,方才阿漾和王太医的话,他都是听到的,难不成,迎溪,早就醒了吗?她只是,没有睁开眼睛罢了?
他慢悠悠地走上前,坐在了床边,深情地望着她的双眼,有些难受。
“迎溪,我在呢,我一直在。”
她忍着不哭,尽量挤出一丝笑容,坚强地望着他说道:“笙尘,其实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阿漾端来的药,我前几天就已经知道是什么了。”
“我不希望你没有子嗣,所以才喝了下去。但是现在,我真的不能生育了。笙尘,我好怕,我好怕,你就这么没有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那些都不重要
原来,那天以后,她就已经知道了阿漾这么久以来端给自己的是什么药了。她以为这是墨笙尘端给自己的,便没有往坏处想,毕竟墨笙尘对自己的真心,她是很能理解的。她也只当他是很想要个孩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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