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干净利落而又那么熟练,一看就是经常这么做啊。
这个阿漾,想必也不简单。
不过,能待在墨笙尘身边的,肯定都不简单啊。
她本来这么想着,突然就注意到了一个东西。
金羽柳身材偏瘦,阿漾很轻易地就抱起了他。
就在阿漾抱起他的那一瞬间,一个香包就从他怀中掉了出来。
她正要上去捡起来,却被墨笙尘一把拦住。
“我来。”
说完,他就从怀中拿出一个手帕,轻轻地拾起那个香包。
他注意到了阿漾难以置信的眼神,却没有停止自己手中的动作。
香包里散发出来的味道清新淡雅,让人不由得被其吸引。
他正在思索着这是什么香味,却被她一把夺过,“你吃了很多糖果,不可以闻!”
他的眼神透露着疑惑和不解。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正好就是自己早上看的医书上写的“暗香毒”。
“这世上有一种毒,叫做‘暗香毒’,施毒者会将毒融于温和香气中,平常是看不出来的,只有在吃了很多甜食以后才会被引发。”
她真诚的眼神倒是让他不再起疑,他想到在苏迎溪跪祠堂那晚自己偷偷潜入了她的闺房,在房里看到过一堆医书。
“居然有人要害他。可他那么爱吃冰糖葫芦,施毒者怎么还敢这么冒险呢?”她喃喃自语道。
墨笙尘突然想到了金羽柳刚才死缠烂打地要自己买冰糖葫芦的模样,也知道在金家肯定有人不让他吃。
“此事我们稍后再议,救人要紧。”
正文 第四十章 我可以叫你迎溪吗?
“好。”
她难得见他那般严肃的模样,便一口应下。
也是,现在这个时候,还是先把金羽柳的毒解了最重要,而后再应该考虑这幕后黑手。
“如何解毒?”
他轻声问道,语气里不掺杂着任何一丝情感。
而在一旁傻站着的阿漾却被墨笙尘一系列的行为给惊到了。
他总感觉主子今天,不大一样啊,可是,不一样在哪呢?
这一时半会的,他还真说不上来。
“这种毒的解药配制起来十分复杂,我们现在也很难凑齐那些药材。”
她突然把眼神转向了阿漾,阿漾被看得也是感到莫名其妙,“而相对的,这种毒,也很难炼制。别的地方有没有解药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猎药阁,一定有。这毒,也很有可能是在猎药阁买的。”
这个分析,不错。
墨笙尘同意地点了点头。
阿漾却还是站在那没有反映。
毕竟,自家主子没有吩咐啊。
墨笙尘不动声色地抬了抬眉眼,阿漾见此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二话不说就走出了屋子。
屋内便剩下他们三人。
苏迎溪突然感到气氛变得不一样了。
没错,这和刚才不同,刚才金羽柳可是醒着的,现在他昏睡过去了,屋内就相当于只有她和墨笙尘两个人了。
墨笙尘倒是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同的,就和往常一样随意地坐在了椅子上。
他一身白袍,素净却又不失妩媚,只怪他那张脸生的太过于惊艳,哪怕他现在穿一身乞丐的衣服,也能穿出一种别样的美感。
“苏姑娘。”他先开了口。
刚才还叫自己迎溪呢,现在金羽柳一昏过去,他就立刻改口叫苏姑娘了,也是,他是国师,自己不过是个平凡女子,他怎么会把自己放在心上呢。
“国师大人,何事?”
“我听说,上次在五皇子府,丞相夫人本想借猎药阁的毒药陷害于你,你机智化解,让我很是佩服。”
猎药阁。
她突然感到一丝紧张。
联想到前日暗卫告诉她的事情,她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上。
她怕他问洛凛夜的事情,毕竟那件事,她真的说不清。
她怕他误会。
这种误会,很难解释。
只是,他真的问了。
“路宜枫好像在那次宴会的前几日去了猎药阁,众所周知,路宜枫身后是什么人,好像和你屋顶上的暗卫背后的主子是同一个人吧。”
因为她的紧张,所以她没有听出来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
“臣女不知道国师大人在说什么?”
装作听不懂的模样?
可那又如何?
只怕那日散布西湾酒楼出售白家月字画谣言的人,就是洛凛夜吧。
其实在他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他只想听她承认一句罢了。
既然她不愿承认,他逼着也没有用。
虽然他很喜欢逼供,但是,对于她,他并不想这么做。
“好,既然不知道,那我就不问了。”
她本来躲着他的目光,听到这句话,她便慢慢地抬起了头,看向了他。
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这国师,怎么和百姓们说的相差那么大啊。
百姓们都说他为人阴险狡诈,只为了自己的利益,在朝廷作恶多端,脾性极差,最喜欢大刑伺候逼供他人。
果然,一个人的好坏,还是真的去接触了才能知道。
墨笙尘却在心下琢磨起了另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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