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弦歌嘴唇靠上洛倾璃耳边,呼出的热气扫在她的颈侧与耳朵里,洛倾璃颤栗了一下,身子瞬间软了。
“这里是孤的王宫,这床也是孤的,孤为什么不可以睡?你,也是孤的,孤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季弦歌说着露骨的话,在洛倾璃身上上下其手。
洛倾璃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平静与沉着瞬间皴裂,但是,不能!
她奋力推他,踢他,打他,骂他,但是,他纹丝不动,反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打,打不过。推,推不动。踢,更是踢不到。
即便她如今眼睛能看得见,仍然不能将他推开分毫。
她觉得很失败。
更觉得屈辱。
可是,她却无能为力。
眼角有些温热,她差点哭出来,不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两周,她突然间笑了一下,讥诮地道:“王上,你跟多少女人睡过?”
此时季弦歌正俯身在她胸前忙活,闻言,顿了一顿。
洛倾璃眼里闪过一抹笃定,继续道:“第一次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便察觉到了。技术那么好,力度那般准,想来王上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吧?可是季弦歌,你不觉得恶心吗?你这么脏,不知被多少女人用过,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也会喜欢?我这人向来爱干净。所以,带着你的脏东西,给我马不停蹄地滚!有多远滚多远!我怕我会忍不住吐你一身!”
季弦歌:“”
满腔的热血如同被冷水浇过,季弦歌身子一僵,直直看向洛倾璃。
她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讥讽,她冷笑着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卑贱的奴隶。
突然之间就想起那些为奴的日子,季弦歌心中大恨,眯起危险的眸子,身下一沉,重重刺穿她的身体。
“嫌孤脏?嫌孤恶心?呵,只可惜,太晚了!孤就是要恶心给你看!孤就是要看你在孤的身下求饶,怎么样?你能耐我何?!”
洛倾璃回敬了他一个耳刮子。她长长的指甲狠命往他脸上挠去,一只手不够,两只手一齐上。
季弦歌大掌一挥,紧紧抓住她的手,将她的两只手抓在自己的左手中,右手则在她腰间按了一下。
洛倾璃如遭雷击,身子一颤,随即拼命反抗。
季弦歌面上却是一紧,瞳孔张大,喉中发出一声低吼。极乐中,身体紧紧地贴在她身上。
洛倾璃:“”
季弦歌身体还在颤抖,几个粗重的呼吸之后,他压下来,脸颊贴在她的脖颈间,手指穿过她的发间,捏了一缕发丝有一下没一下地缠啊缠。
洛倾璃脸色潮红,正要开口骂,季弦歌却一手捂住她的嘴巴,道:“小璃儿难道不想要洛羽他们的性命了吗?”
洛倾璃哼了一声:“难道我求你,你便会放了他们?”
季弦歌:“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会答应?”
洛倾璃:“”
季弦歌:“你这身子,倒是不错。”
洛倾璃眼珠子转了一圈,想到什么,道:“大王,你真的可以放了他们吗?”
季弦歌:“那要看你怎么做了。”
洛倾璃:“你想要我怎么做?”
季弦歌眸子眯了眯:“呃,700多人,对吧?”
洛倾璃:“是。”
“你预备救几个?”
“全全部。”
季弦歌:“就这样便要孤放了整整700多人,阿璃,你不觉得太荒诞太可笑了吗?你纵使味道很好,可,也值不了这个数,对吧?就算是一天晚上一个,700人,至少也要700天。所以,你先侍寝700多天吧。”
洛倾璃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这真的是最原始的交易啊!简单,粗暴,刺祼祼的侮辱!
看出她的挣扎与不甘,季弦歌这不留恋地翻身下床:“不愿意么?那就算了,抢着想要为孤侍寝的人多得是。”
季弦歌穿戴好了衣服,脚刚刚伸进鞋子里,手臂突然被一只手攀住。季弦歌的目光默默地落在那只白皙的手上,然后,嘴唇一弯,得意地笑了。
重新坐回去,季弦歌重新搂着洛倾璃:“就从今天开始。现在,小璃儿,取悦孤!”
过了十来天,名医扁氏与其师兄共同为洛倾璃请脉,师兄弟两人下去商量了半天,最终决定如下:
一,针对病人脸上的伤痕,他们除了用外敷的药,又加了内服药,以确保以前的肌肤与新长出的肌肤颜色色泽相同无二。
二,针对病人的眼盲之症,师兄弟讨论了数回,更改了眼药水的配方,嘱咐病人由以前的每天滴两次变成每天只在睡前滴一次;另外,由扁氏师兄出手,给洛倾璃用针扎穴位,彻底清除其毒素残留。
不过,这扎针虽然或可有效,但是因为扎的穴位特殊,稍有差池,便容易让病人一命呜呼。另外,其疼痛程度令人发指,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洛倾璃只沉思了一会儿,便笑着答应了。
施针之日,洛倾璃面上平静,手指却不自觉地有些抖。
季弦歌坐在一旁一动不动,目光先在洛倾璃面上扫过,再落到那长长的银针上面,银针很多,一排排整齐地摆在青色的布上,季弦歌的目光便不自觉地凝固了。额头上莫名渗出了汗珠,季弦歌抿了抿唇,不十分肯定地道:“要不不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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