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美色当前,史鱼原本很久没见过洛芙了,此时相见,他早已经按捺不住不想再等了!欲火焚身的男人早已经不管不顾了!
巷子不远处有一扇废弃的木门,史鱼见外面无人,索性大着胆子就这般光着腿,跑到外面去搬木门。呼哧呼哧搬回来,史鱼将门放在入口,里面便安全无忧了。
做完这一切,史鱼抱住洛芙,上下其手,淫笑着:“美人,终于安静了,来,让大爷我舒服舒服啊!你怎么这么美呢?”
洛芙一动不动靠在墙壁上,问:“你身上有钱吗?”
“有,有!先别说话了,伺侯好了爷,爷身上的钱全赏你!啊”
洛芙眼中的杀意越发明显,藏不住,她也不想再藏了!
在申屠府一年零七个月,她沦为舞姬。什么是舞姬?所谓舞姬,便是任人玩弄的对象。申屠家的男人玩,申屠家的朋友亦可以玩。她被申屠家送去陪客,史鱼便是其中之一。
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些人加诸在她身上的耻辱!
她没有自杀,他们没死,她绝不先死!
她留着这条命,苟延残喘至今,便是为了报仇的!
那些伤害她的人,那些羞辱她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洛芙手指勾着自己的腰带,嘴角勾起一抹笑,将腰带缠上史鱼的脖子。然后,在史鱼最兴奋最疲累的那一刻,双手扯住腰带的两端,用力一拉。
“羞辱我是吗?好,这便是你的下场。”
“你”史鱼喉咙被缠,拼命想要挣脱,无奈经过刚才一翻“激战”,体力用尽,怎么挣也挣不开,想喊救命,可是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在你玩弄我的那一天起,就该知道会是这样的下场。”洛芙勾唇。
史鱼脑子里浮现起第一次见洛芙的情景。那天,她着红色纱裙,缓步走来。她神色清冷,目光高远寒凉,在所有舞姬中,他第一眼便注意到了她。
那天,他说,即便你是洛国的公主又怎样?我们仍然可以玩。她则嘲讽地回道,笑话,我怎么可能是公主呢?公主遇到这种事,是该自尽的。
“你是谁”扑腾了几下,史鱼最终断了气。
洛芙担心他没有死透,又用力地勒了一阵,直到勒断他的脖子才放手。
“我是谁,你没有资格知道。”洛芙淡定地穿好衣服,系好腰带,伸手在史鱼身上摸钱。一般女子遇到尸体,会吓得尖叫连连,恨不能逃离。但是她却冷静地搜身,冷静地装好钱,淡定地推开巷子口的废弃门板,仿佛这事已经演练过了无数次一般,离开。
她不知道,就在她快要走远的时候,另一端走来一个人,望着她的背影看了很久。
洛倾璃冥思苦想了一天,做出一个决定:逃跑。
眼下同伴们都出来了,她没必要再去假装季弦歌的爱人了。如今季弦歌不在,公子府的武装力量并不强大,正是逃跑的绝佳时机。
只是有一点不好,洛羽跟季弦歌在一起。
看来,季弦歌这人或许是早料到了这一天,所以故意要把洛羽带上战场。
该死的季弦歌!
洛羽在季弦歌手里,她能跑吗?
对于这个问题,洛倾璃想了许久,矛盾了许久,痛苦了许久,最终想得头疼得要命,也没想能想出个好办法来。
将一些值钱的细软东西收拾妥当,洛倾璃鬼鬼祟祟地放在自己枕头下,在严厉禁止任何人不得靠近她床铺后,睡了。
一个晚上都在做梦。梦里一会儿是硝烟满天的战乱之象,一会儿是巍巍宫墙、汉白玉地砖,一会儿是帘幕重垂的女儿闺阁。梦里,一个女子站在满地淋漓的血泊里,疯狂大笑,那声音像极了洛姬。下一刻,披头散发的洛姬转过脸来,瞬间化为厉鬼,幽幽道:“洛倾璃,你是罪人,你才是叛国者!是你,是你!你害死了父王母后,害死了所有人,你,下地狱去吧!”
洛倾璃从梦中惊醒,汗湿衣襟。
她坐在黑暗里,全身无助地颤抖,泪水,无声地流淌。
第二天上午,月大夫家的小公子月下来访。
洛倾璃精神不振,对他爱搭不理。
月下也不见怪,瞧着她似是不太好,打趣了几句,道:“我今天要出城,收地租,你去吗?”
洛倾璃懒懒靠在椅背上,眼皮也没有抬一下:“收租这种事,也要劳烦你?”
才说完了这话,洛倾璃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自有记忆以来,她一直生活在申屠府,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担不完的心,她非常确定她从未听说过收租这样的事情,可是刚刚,不知为何,她就是直觉地认为收租是不应该月下去的,她觉得,应该管家去。
很快,月下证实了她的猜测。
“是啊,是本不该我去的。只是,管家有别的事,你还不知道吧?”月下突然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眨巴着眼睛,压低了声音道,“史家的一位公子被人杀了。呀呀呀,死在一条巷子里,死相极惨。被发现的时候,他呃,没有穿裤子。”
正文 第71章跟你说话简直要把人气死
洛倾璃对这种富家公子被杀之事不感兴趣,再说,她也不认识!因此,她只是随意地撇了撇嘴:“活该!”
月下对她的幸灾乐祸表示不满:“怎么叫活该?被杀了,被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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