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以为我和你抢吧?放心吧,我不会和你抢的,我不吃那玩意的。”张小花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得懂,连忙说道,退的更快了。
那黄皮子似乎急了,叫的更急,腾地窜了上来。
我去,这是干嘛啊!不要以为我怕你啊,虽然不能轻易地招惹你,可我也不会怕你!
张小花抓着手里的镰刀,打算这家伙要是扑上来就给一刀,可接下来对方的动作却叫她傻了眼。
那黄皮子并没有冲过来,而是冲到一半,将爪子的老鼠放在地上,对着她叫了一会,然后掉头往一个方向去了,走了一段路又站下,回头对着她叫,那意思很像是让她跟着。
张小花家里既养狗又养猫,猫狗是通人情的,特别是小狗,要是叫你去干什么,不是咬着你的裤脚,就是在你脚下叫个不停,或者是在前面对你叫,就像是眼下的情景。
这是让我跟它走吗?
想到这,张小花好奇起来,这条黄皮子叫她跟着干什么呢?
她试着往前走,那黄皮子又开始叫,这叫她很摸到头脑,不是这意思?
那黄皮子叫了会,见张小花停下不动了,似乎很是无奈,又跑了回来。
张小花这次没害怕,她感觉到对方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
果然那黄皮子只是将那条大老鼠叼起来,重新往那个方向去了。
186 灵的邪门
张小花终于明白了,刚才它叫的什么意思,是让她拿着那条死老鼠。
呵呵,这家伙,不亏叫黄大仙,还真是挺仙的!
黄皮子的意思正是叫张小花跟着它,每过一段路,就停下回头看着张小花,等张小花快要接近了它,它再跑。
其实确切地说它是再飘。
就这样,保持着两三米的距离,张小花跟着黄皮子上山爬坡,又穿林子,下大沟的,可把她累了个够呛,扶着树喘息着道。
“我说黄大仙啊,你这是带我去哪啊?”
前方草丛很深,黄大仙停下了,放下老鼠继续叫,除了它叫声还有微弱的惨叫声,那感觉就像小狗小猫被伤害了一样,叫张小花好不难受。
她赶紧过去,分开草丛一看,一条黄皮子躺在那,后腿夹了个铁架子,血肉模糊,上面落满了苍蝇,还有蛆虫。
那条黄皮子又瘦又弱,一动不动躺在那,只是低低地惨叫着,目光流露出痛苦之色。
引她来的那条黄皮子对着张小花叫了几声,原地转了转,将一直叼着的老鼠送到了受伤的黄皮子嘴边,对它叫着,那意思像是在说,你快吃。
可受伤的那个却只是惨叫,并不吃,急的它一个劲的将老鼠往同伴嘴里塞。
张小花被这一幕感动的有些眼热。
她是个生性凉薄的人,在生活中很少有能叫她感动的事情,就算是感动也是一时半会,过后也很有理智地该做什么做什么。
但对动物,她却很容易动情,不管是弱小的还是强的,总之,在她心里动物比人要好。
因为,动物比人要感恩,不说报恩,但你帮了它也绝不会害你,人不同,恩将仇报的太多了。
还有,动物比人记仇!
这一点是张小花最欣赏的,你害它,只要它有能力有机会就一定会报复回去,可人呢?别人打左脸,马上就把右脸伸过去,还美其名曰为了大局。
更有拎不清的女人,爱上仇人,那啥以为爱情感动对方愧疚巴拉巴拉的,这最叫她看不惯了。
所以,人,某些时候,真不如动物恩怨分明。
“原来你叫我来救它啊。”
张小花对它笑笑,便从容地取出了药箱,还有一块厚塑料铺在地上。
在动物面前,她做这些非常轻松,不用担心秘密被泄露。当然也不用担心附近会有人,因为黄皮子的警觉性比她高,既然它的同伴在这里,那这里就不会有人。
“我要医治它了,你可不能捣乱啊。”
张小花说了句,也不嫌弃,把受伤的黄皮子抱到了塑料布上。
引她来的黄皮子紧张地跟过来,巴巴地看着。
张小花检查了一下那个夹子,不大,是家里用的,不是猎人在山里做陷阱的夹子,她在赵家看过陷阱的夹子比这大得多。
夹子已经进入骨头里,伤势很严重,夹子上还锈迹斑斑的,要是平常即使不得破伤风,也会留下后遗症,要是残疾了,那它也活不多久了。
不过有神奇的圣母在,这些统统不是问题!
张小花用仪器检查了一下伤势,确定治疗的步骤,然后用酒精洗手,戴手套,打麻醉针,取下夹子,清理伤口,杀菌处理,上药缝合、固定断骨,包扎,一气呵成!
完事后,给它服下抗生素,当然这是张小花认为的,实际上效果比抗生素好多了。
最后张小花还给它清理了一下毛皮上的寄生虫,包括一直在边上看的那只。
弄完了,张小花看看那只死老鼠,好吧,自己好事做到底。
她将死老鼠抹上她那神奇香味的药,烧烤了,切碎,给伤者吃下。
引张小花来的那只,暂且叫它小黄,受伤的那个叫大黄。
小黄闻到香味口水滴滴答答地掉了下来。
张小花真没想到,人们不怎么喜欢的黄皮子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笑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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