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海朝白姐打了个招呼,朝温轻走过去。
白姐给他介绍人:“这是张总,李总。这是我们游戏项目的总负责人,厉海。”
厉海跟那两个老板握了手,客套了一下,就坐到温轻旁边,颇有宣示性的将手搭在温轻背后的沙发上,她一仰头就能靠近他怀里。
白姐笑着告诉那两个老板:“这俩孩子谈恋爱正腻乎着呢,别介意。”
“怎么会,郎才女貌,郎才女貌。”
几人寒暄了几句,果盘和红酒都端了过来,进来四位女招待,把东西放下后就坐到了两个老板和他俩助理旁边,帮忙插水果、点歌,陪着唱歌。
陈恪仁身边没人,他帮白姐添茶倒水,偶尔会低声聊天。
厉海和温轻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一个坐着看,一个靠着干脆闭眼休息。
厉海低头,问他怀里倚着的人:“那就是传说中的公主啊?”
温轻睁开眼,瞥他一眼:“瞧你那没见识的样。”
厉海笑笑:“我们家有一个见识多的就行了。”
温轻跟他耳语:“你说的那种应该三千八包厢里的,那种可以叫出台的。这边的话是八千八房费,陪唱陪聊的小姐都是大学生,不可以强迫的,有客人经常来砸钱捧场才能换个联系方式线下交流,放古代大概是花魁级别的,卖艺不卖身那种。”
厉海长见识地点点头:“那像我这种是不是就属于比较容易跟人家线下交流发展感情的,也不用来砸钱。”
温轻揪着他耳朵把他脑袋拉下来:“你还想着跟谁发展感情呢!”
厉海被揪得耳朵疼,垮着脸求饶:“还真使劲儿啊?”
温轻冷哼一声松开手,继续追问:“今天给我发的短信什么意思?你又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轻姐,话不能乱说啊,怎么叫‘又’?我什么时候那么不正派过?”
“你什么时候正派过!谁知道你是不是又给别人叠什么青蛙兔子去了,我看你惯会用那些伎俩哄人!”
“行行行,我不正派。”厉海不跟她犟,拿过点歌本问她,“你唱不唱歌,我给你点。”
“不唱。”温轻摇头,又凑过去研究那个界面,“我想听你唱,唱那个‘轻轻的亲亲’。”
“啧,这么不矜持。”
温轻捶他。
“好,唱啊,唱我们轻轻的亲亲。”他点了那首歌,还顺手置顶了,等在唱的这首歌结束,他拿着话筒站起来,“我唱歌不太好,不过温轻想听,所以就送给她这首《亲亲》。”
他说唱得不好还是谦虚了,虽然跟那个专业学声乐的女招待没法比,但是在业余选手中他算是很不错的了,学过乐器的人音准都比较准,不怎么走调。
每次他唱到“轻轻的亲亲”,坐着的人们就起哄笑温轻,温轻自己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听得挺高兴的。
唱了会儿歌又玩了几局游戏,厉海把从鹿悦朋友那里学的游戏教给他们,几个人玩得气氛挺好,酒也喝了不少。
中场休息,厉海出门上厕所,转角就是个小卫生间,陈恪仁和李老板在里面吸烟,厉海还没进去就听见李老板问陈恪仁:“这就是厉建兴他儿子?可以啊你们,那条线都能搭上。”
听见自己老爸的名字,厉海心里一震,然后反应过来他们这是拿他爸当资源了。就像温轻当初警告他别趟这趟浑水时说的,即使他不顶着他爸的旗号干事,可他在一定程度上还是代表了他爸的。
他等了半分钟,这才脚步沉重地进了洗手间,笑着跟陈恪仁他们打了声招呼:“放水。”
李老板对他很客气,等他洗完手拿出根烟来:“来根?”
厉海接了,李老板递火点着了,三人继续抽烟。
李老板打听了下他现在的工作,厉海很直白地说:“之前有个公司倒闭了,现在就是跟着白姐干,她这项目投得大,干好了几年不用工作。”
“那不能够,老弟你现在年轻,挣钱这种事,没有挣够的时候,越挣钱越想挣更多钱。”
厉海笑笑没再接话,把半截烟掐了:“咱回吧,温轻现在不让我抽烟。”
陈恪仁和李老板揶揄了他几句,一起回了包厢。
刚落座,温轻果然就跟只小狗似的贴着他闻了好久:“你抽烟了?”
厉海摇头:“没,他们抽的,熏得厕所都是这个味。”
“骗人,你抽烟了。”温轻一瞪他,“小小年纪不学好。”
厉海托腮:“轻姐教训得是。”
温轻摸了摸他裤兜,没摸到什么烟盒:“少抽啊,对身体不好。”
“嗯,不抽。”
“还嘴硬!”
厉海低头凑近她:“我嘴硬不硬、软不软你不知道么?”
温轻像是有点儿害羞,推开他:“那么多人呢,干嘛啊。”
厉海贴着她耳边低语:“又利用我,还不准我讨点好处?”
他说完,对上温轻微微愣的表情,亲了她一口,从口袋里掏出个压扁的糖纸鹤,抻了抻翅膀放到她手里:“还冤枉我给这个那个叠兔子,我也就给你弄过这些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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